此時青雲山莊莊主堂溪已布下天羅地網。等待大家的究竟是時來運轉,還是生死相殺呢?!眾人皆不敢怠慢,提起精神,屏氣凝神,時時刻刻盯緊著青雲莊中是否有外人進入。堂溪皓軒帶領著眾位弟子一同鎮守冰魄仙物,陣發重重,每個人手執劍,循環走動。堂溪奕則獨自一人前去藏有冰魄碎片的山洞中。
白衣男子思前想後,準備從堂溪智辰下手,相時而動。用其對父親多年積壓的怨恨和怒氣,讓其自己破網而出。白衣男子一改之前冷若冰霜的麵容,整理好衣裳,微露一笑,再配上永不離手的乘風龍卷扇,這位白衣男子又煥發了原本純真的麵孔,依舊威氣凜凜,風度翩翩。
此時的堂溪智辰正在青雲山莊前的一個庭院喝酒解愁,或是在思慮昨天與皓軒的一番對話,亦或是在想著今晚月圓之時,父親吩咐重弟子森嚴把手,自己堂堂一個駐長徒有虛名,卻連一點用處都沒有,嘴角苦澀一笑,喝起酒來,淺斟低唱:“百年愁裏過,萬感醉中來!”
這時,東峰扇著扇子走了進來,“公子有何愁需要以酒解酲啊?!”
“人生在世誰沒有愁,就算是天上的王母娘娘,海裏的水獸仙族,何嚐沒有憂愁呢!我乃一介凡夫俗子又豈能沒有憂愁呢?!鄉愁、思愁、事愁、情愁、意愁,那種愁不是愁呢!”堂溪智辰似有感歎的說道。
“在下略通占卜之術,公子是否願意讓在下算算命數。”東峰恭敬示禮,心中卻帶有算盤。
“不必了,占卜之事我向來不信!”堂溪智辰麵色淡然,表麵心中想著若占卜之事真能信的話,命由天定,無可逆轉,那人人都無需磨穿鐵硯,隻顧安於現狀了。實際上怕被此人占卜算出,自己現在這種窘迫現狀。愛人離去,情緣稀薄,世事願違。
“公子,占卜之事雖然不是事事準確,但是也略有七成。可以用來趨吉避凶,安謀求生。若公子真的不信,覺得不準,也無需用錢,就當是我修為不高,胡亂八七的說了一通。”東峰停下手中扇子,插到腰間,顯得莊重威嚴,似有幾分道士的樣。
“嗯...”堂溪智辰接著又拿起酒壺小斟了一口,沒有應允,隻是溫和笑過,心中確實有哀愁煩事所纏繞,但也卻希望能得以化解。
“既然公子沒有反對,那我就當答應了。我看公子雖然麵方白淨,眉高眼深,體健神清的,刺麵之相卻與親不睦,受刑傷孤獨。”東峰閉眼眼,手指自然輕彈算到。
“哼,可有化解!”智辰似不認同,但是卻被算了個準,便也無力反駁。
“公子遠見卓識,胸有丘壑”,隻是不容易於讓人發覺,若想化解變通,就得把命運揣在自己手中,排除萬難。”東峰言語間犖犖大端。
“若能把命運握在自己手裏,隨性而活也是極好,不過命運早就在出生降臨之時所定下,無可改變。”堂溪智辰感歎道然。
“唉,隻要你有決心,心有所願並為之奮鬥,循序漸進定有大為。”東峰望一望天空,天空星辰閃爍,月亮在一片烏雲的籠罩下漸漸開來,再過不久月亮就全圓了,來之不及。“在下大膽一猜,貴公子可是青雲山莊的駐長堂溪智辰?!”
堂溪智辰也看到了月將要歸圓,急匆匆拿起酒壺想起身離開,看著似乎謀略的白衣男子,說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想試探我,奪取冰魄碎片,哈哈,沒用,再走過這條山路,就是青雲山莊,有眾位青雲弟子把手,又設有天羅地網阻攔,你是進不去的,還有你這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定是事先做了功夫,想奪取冰魄碎片,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此時來青雲山莊的外人也都是為冰魄碎片而來,不管你偽裝成什麼樣,我都看得出來。”堂溪智辰眼中似有怒火,不想與盜賊過多交流。
“公子此言差矣,早聞青雲山莊駐長儀表堂堂,玉樹臨風。今又逢月圓之時,能夠在此賞月吟詩小斟一酒的,也隻有智辰公子,所以在下才敢大膽推測。”東峰神情恍惚,惴惴不安擔心被人識破,及力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