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別往前了!再往前我揍你!”紅月跟個孩子似的死死擋在王阿貴身前就是不讓娜塔莎再靠近一步。
看著紅月急眼的樣子,王阿貴抹了抹鼻子,陳二狗他們則捂著嘴偷偷的樂嗬。
“你妹妹會隱身麼?”王阿貴咳嗽了兩聲問道。
“她不會,她就是個正常的女孩。她很聽話的,也很美麗,她說她很向往中國”娜塔莎瞪著眼淚汪汪的眼睛開始唱讚歌。
“行了,拿了軍火以後你可以留下;至於你的同學到時候再說,現在說了沒用。”王阿貴最終還是決定接這個活兒,一批軍火,一個特異功能者,要養一批阿國少女,這個生意還是很劃算的,劉偉那兒不正想要一批外國女孩麼?這下正好都解決了。
“你是不是對那群光屁股女人動心了?”當大家都。
阿國人本就不多,駐軍也不會多,而且阿國邊防軍剛剛和賀蘭山基地的部隊幹了幾仗,精銳估計損失殆盡,那麼必然會從這裏抽調精銳補充,中國西北軍的戰鬥力豈是區區阿國這些小兵能比的?因此剩下的就是些剛征召的新兵了,這群新兵蛋“”子很好對付。
“紅月,你留下接應,如果我們後麵有追兵的話進行火力壓製。”在山區公路旁的一個斜坡上,王阿貴等人用最快的速度挖好了工事,然後把一挺89式重機槍和兩條彈鏈留給紅月。
“隊隊長,你們不要我去了?”娜塔莎緊張兮兮地看著王阿貴,她害怕王阿貴把她扔在這兒不管了。
“我們已經看見軍事基地了,你不需要去,探照燈一開你根本藏不了,以後會有你發揮長處的地方。”王阿貴示意娜塔莎和紅月留下,她帶好路就夠了,畢竟娜塔莎僅僅是會特異功能而已,並沒有受過任何正規訓練,這場戰鬥她跟著去隻能添亂。
安頓好兩個女人後,王阿貴五人用急行軍的速度迅速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這種急行軍的速度哪怕是屍亂前的特種部隊也難以望其項背,沒有幾個人能像王阿貴他們這樣大風大浪地熬過來,這就是在屍亂中活下來的精英,而且是精英中的精英。
當來到了所謂卡拉塞地區最大的幸存者基地時王阿貴不禁笑了,區區500多畝的基地竟然還是用普通的磚牆做城牆,後麵甚至連輛車加固牆體都沒有;不過也怪不得他們,據娜塔莎的敘述判斷,這裏遭到的最大規模的屍群掃蕩不過是兩千多頭的規模,這點喪屍一分散圍攻即搭不起來屍梯也推不翻護牆,王阿貴一開始有點高估他們了。
眾人趴在附近的小山上遠遠地觀察著基地內部,原駐軍營在這500多畝的範圍中心,外麵這一圈牆是依靠以前鎮子裏的各種房屋改造的。房屋上每隔二百多米有一個拿著槍的哨兵在放哨,
哨兵的身旁有一挺上好彈鏈的重機槍,機槍手和供彈手有的在聊天打屁,有的在幹女人,有的重機槍位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這種散漫的警戒如果換到國內估計屍群都摸到身邊了也未必能發現。
而原駐軍營地裏竟然還燈火通明,柴油的聲音隱隱約約的能聽見,駐軍營地裏還有數列新兵在接受訓練,看教官的數量王阿貴明白這裏的老兵幾乎被抽調完了,一個老兵竟然在訓練兩個班的新兵——這能保證訓練質量麼?
“太好偷了,兄弟們走吧。偷完了趕緊回去補覺。”王阿貴說完便開始小心翼翼地摸下山——這種兵營如果再偷不來軍火的話這兩年真白混了。
山間公路旁的小山上,那個簡易的工事裏,渾身隻裹著一件軍大衣的娜塔莎小心翼翼地往紅月身邊挪了挪,她知道這個不論白天黑夜都戴著墨鏡、小巧玲瓏的東方少女對她有很大意見,她在中國待了三年自然知道“狐狸精”是什麼意思。
月別誤會哦,我不是‘小三’,我沒想搶你男人。”娜塔莎知道紅月是領頭者的女人,按照中國的規矩這就是“大嫂”了,這要是和大嫂搞不好關係以後的日子還怎麼混?
“沒事,那晚大家不是互不認識麼?”紅月笑了笑表示沒事兒,想起那晚自己都急眼了,紅月也不禁好笑——自己還是年輕,如果換成大姐的話肯定不會這麼毛糙。
“我能問下,你們基地的女人會不會受欺負啊?”娜塔莎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她迫切地想知道中國人的基地裏是不是和她們這裏一樣不把女人當人看。
“咱們基地不會的,但是作為女人得守婦道,明白嗎?要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在咱們基地活不長的。不過我見了這麼多幸存者基地,也就咱們基地好,其他的基地都和你說的一樣,唉,誰讓咱們是女人呢。”紅月裝模作樣地歎了一口氣道,被人當“大嫂”尊敬的感覺果然不一般好。
“不不不,你誤會了,不是所有白人都那麼開放的”娜塔莎聽紅月把“婦道”兩個字說得很重還重複了一遍她自然明白怎麼回事,她必須盡快把這個問題解釋清楚,“哪都有不要臉的女人,真正循規蹈矩的良家女人也很多的——用句成語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就這個意思”
“嗯,我知道的。”紅月看娜塔莎拚命搖頭擺手知道她想多了。
什麼樣的老大什麼樣的兵,紅月的判斷標準和王阿貴一樣,甭管你是什麼思想、什麼意識,但是在獨立八師就得給我遵守這裏的規矩,凡是高喊“誰都有享受**的權利”的人離開獨立八師就是了,獨立八師允許納妾,但並不代表著允許胡搞。
“別傷心了,咱們基地很好的;這世道的,作為女人得學會知足,不是嗎?”紅月伸出手拍了拍娜塔莎的肩膀,娜塔莎的身體在微微地抖動,紅月知道這是凍得——娜塔莎隻穿了一件軍大衣和一雙鞋,裏麵什麼都沒穿。
知道的——”娜塔莎鬆了一口氣,眼前這個小丫頭對她已經沒那麼大敵意了,“用一句成語就叫做‘知足者——”
“呼啦啦——”娜塔莎話還沒說完,隻聽一陣土渣翻動的聲音,黑黑的工事裏突然冒出一個腦袋來,緊接著一個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土裏爬出來,娜塔莎嚇得尖叫一聲本能地往後麵縮。
“紅月帶著娜塔莎趕緊下去,重機槍給我,快點”鑽出來的是歐達,歐達不由分說跳到重機槍前就往外推紅月。
雖然紅月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拽著嚇蒙了的娜塔莎向山下跑去,就在此時,摩托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隻見黑暗中出現了四輛疾馳而來的摩托車,前麵的兩輛是邊三輪摩托,後麵兩輛是雙輪摩托,頭一輛車就是王阿貴。
“快上車”王阿貴嘎吱一聲把車停在紅月身邊喊道。紅月拽著不知所措的娜塔莎匆匆跳上車鬥邊三輪摩托猛地加速向著航校的方向疾馳而去,後麵三輛車緊緊跟著跑了過去。
就在四兩摩托剛跑出幾百米的時候,遠處的公路拐角處就出現了三輛架著重機槍的吉普車,三輛車打著大燈拚命地向這邊疾馳而來,這架勢明顯是在追王阿貴他們。
“來吧,小子。”在吉普車剛剛出現在歐達的視野中時,歐達獰笑著扣動了扳機。手中的89式重機槍瞬間開始了歡快的咆哮,一條美麗的火鐮撲向那三輛吉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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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追兵不過是個小插曲,對於和喪屍、幸存者打了那麼長時間遊擊的王阿貴他們來說要砍掉尾巴很輕鬆。黎明時分,王阿貴等人已經回到了機庫開始清點著彈藥,一條條AK103式步槍和步槍以及大箱的子彈從那十個看似普通的背包中拿出。
這次王阿貴他們背的十個用帆布做的背包就是經過改良的空間背箱,體積比普通大號旅行背包小些,內部空間雖然比木頭做的空間背箱小,但是好在這種背包軟能夠適應人體不同姿勢時的需要,而且開口伸縮性很強,能放下更大的東西,用這樣的背包裝運物資不僅輕巧而且更加實用。
“阿卡吉亞果然夠牛,看人家這槍,哪國的都有。”陳二狗拎出一根俄製單兵火箭彈苦笑著說道。
“哼哼,他們是啥都要,自己卻啥都沒有。沒辦法,內陸小國,誰打架他都得受夾心氣。”邱國興竟然從背包裏扛出一整箱八一杠的子彈,眾人沒聽說過阿國和中國有交易,估計這是走私過去的。
“他們山多,所以這玩意兒不少。”曹雪振搬出一堆堆反坦克地雷說道。
“來個大個的M134加特林六管機槍”王阿貴和於洋從背包裏一點一點的退了半天才退出來一架巨大的機槍,後麵還有兩箱子彈外加一堆備用槍管。
“你拿這麼大的有什麼用啊?”紅月一邊幫忙把那個快和她一樣高的彈藥箱抱出來一邊抱怨道,這麼大個的機槍打人有用,打喪屍可就未必行了。
“咱國家沒這玩意兒,這次偷來當個樣品,也許有一天咱們能仿造出來。”王阿貴隻是感覺這東西有用,至於真有用還是假有用隻能讓時間來證明了。
五個人扛十個背包,每個背包的容積將近50立方米,這次扛回來將近400立方米的武器,聽著不少,其實不多。經過清點,共有各式步槍50來條,子彈三萬餘發;各種輕機槍13挺,彈藥五萬多發;各式重機槍6挺,彈藥12萬多發。
很多槍眾人都不認識,何況這個數目並不多,打不了多長時間,而且這些武器和國內的武器也不通用,打完子彈連槍都得扔;有一挺重機槍甚至就拿來兩根備用槍管,也就是說子彈打不完槍就報廢了。因此大家也沒有細細統計數目,統計了個大概數字就把武器彈藥放回空間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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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2月初,6架飛機全部啟封完畢,王阿貴等人的歸期也到了。因為隻有五個飛行員,算上雅克18卻有7架飛機,因此其中的兩架飛機被拆掉,用幾個特製的、大號的布製空間儲物包裝入後捆綁在在幾架飛機下麵跟隨機群一起回去。
阿國幸存者活下來的一共42人,除了娜塔莎姐妹倆和她們的8個同學外還有32名各個年齡的阿國婦女包括5名黑人男人,把這些人都拋棄王阿貴於心不忍,何況這些人真把王阿貴當做了自己的主人,幹活也挺勤快的,因此王阿貴決定還是一並帶走吧。
俄羅斯人、中亞人、黑人懶其實並不是真懶,而是思想意識和中國人東亞人、南亞人不同而已,在他們看來夠吃就行,沒必要累死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