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俺九想開了?”劉偉別有深意地笑道。看到小九沒有事情劉偉這才鬆了一口氣,以劉偉花花大少的敏感心思他能不知道小九這個單純的女孩是怎麼想的?劉偉心中暗道:九啊九,你終於想明白了,你終於意識到婚姻對一個男人的意義了,我劉偉不可能等到你玩夠了、想結婚的時候。獨當一麵的壓力太大了,我也需要有一盞燈和一個女人等著我從風雪中歸來,得虧你想明白了,不然我不敢保證那個女人一定是你。
“嗯,九兒想開了。”小九傻乎乎地點了點頭,沒有聽出劉偉的弦外之音。小七的話依然在她腦海中回蕩:你如果因為貪玩和任性,那麼你會後悔一輩子。小九心道:從今天開始,小九不再貪玩任性了,不然的話小九將成為獨立八師傻女人的代表。
“嗯,我也想通了。”劉偉得逞了似的嬉皮笑臉地暗示道。哎呀,傻九啊,你這副傻傻的樣子真讓我劉偉放心不下啊。
“呀——你個臭流氓給哪學的?”小九突然反應過來劉偉的意思,紅著臉回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嘻嘻打是親,罵是愛,這咬呢?讓我想想是不是想吃掉我的意思?”劉偉的手再次開始不老實地伸向小九的大腿,卻突然間手一僵,
“哎喲,九啊這是給哪弄的?這東西可是限量發放的。”
“七姐七姐從李教官那偷的就三個哦別欺負我。”小九感覺到劉偉的手碰到了她褲兜裏的三個避孕套,知道瞞不住了,這才紅著臉低著頭、哀求似的說道。
“不欺負你?今晚非得欺負你三回不行”劉偉愣了一下笑了,攔腰抱起小九向休息室中走去,連日以來的憂愁、壓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劉偉笑得是那麼舒心、那麼充滿自信,昨日初識權力的滋味,今日又要體會**之歡,簡直是雙喜臨門啊權勢,地位,真的能讓很多事情變得更方便更快捷
第二天下午,王阿貴一行在作戰指揮室中聽取邱國興的偵察結果,他們要為接下來的鹽場之戰製定作戰計劃。
而所謂的錯日朗多鹽場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型鹽場而已,鹽場的鹽直接來源於不遠處的錯日朗多鹽湖。錯日朗多鹽湖比不得茶卡鹽湖、察爾汗鹽湖那種大型的鹹水湖,這裏隻是一個比水坑大點的小鹽湖而已,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發達,產出的鹽僅僅是供應當地牧民、牲口用,也僅僅是個普通的民用鹽場而已。但是在屍亂後,這裏卻凸顯出它極其重要的戰略價值,錯日朗多鹽場臨近錯日朗多鹽湖,地處與古鹽湖
的湖底層,周圍地勢險峻,山巒起伏,到處是一望無際的高山原野或者戈壁灘,周圍根本沒有什麼喪屍。
而此時的茶卡鹽湖、察爾汗鹽湖卻因為交通便捷、人口密集,而到處布滿了喪屍;雖然這裏的喪屍群密度很低,對於獨立八師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於沒見過漫山遍野喪屍集群的當地人來說,這個密度已經很嚇人了。
“飛機在距離錯日朗多鹽場半徑15公裏的範圍內轉了一圈,根據於洋的觀測,該鹽場應該是屍亂後被軍方接管的。那裏的防禦工事看著很新,不會超過三年;而且是在原有的生產廠基礎上加固的,廠區占地300來畝,中央是一個大型的停機坪,各式廠房、車庫、機庫什麼都有;裏麵的執勤人員全部是軍人,人數不會很多。因為不知道裏麵有沒有防空導彈,所以直升機不敢靠得太近。”邱國興說完了偵察結果。
“人數不多就好。我估計還是賀蘭山基地的人馬,格爾木基地距離這裏300多公裏,況且離察爾汗鹽湖很近,不需要冒這麼大的風險來這裏采鹽;西安、銅山基地物資儲備豐富,三五年不缺鹽,能從那個方向飛過來而且還有這麼多飛機、燃油儲備的,隻有賀蘭山基地了。但是他們應該也有儲備啊?那麼隔三差五地運鹽是為什麼?他們吃的了麼?肯定不是工
業用鹽。”陳二狗說道。
“我覺得還是不要強攻的好,萬一他們呼叫賀蘭山基地陸航或者炸毀飛機怎麼辦?但是不強攻,咱們怎麼做?而且裏麵的煉鹽設備和人員咱們必須留下,如果破壞了咱們也不會煉鹽。”金雨堂建議道,“而且咱們不知道他們的飛機什麼時候飛走,什麼時候回來,以及裏麵現在有多少架飛機。”
“還有,如果我們占領了鹽場,那麼賀蘭山基地肯定會派陸航過來,到時候還得打,免不了的。能不能有一個辦法,完好地保留鹽場而且讓賀蘭山基地陸航無計可施。”徐少川提出了建議。
“我在想,能不能連同鹽場的飛機和賀蘭山基地陸航的飛機一起攔下來。這隻是個設想,目前沒有具體實施步驟。”程飛想了想說道。
“好像有可行性。但是這要布一個局,首先要悄聲無息地占領鹽場,而且不切斷和賀蘭山基地以及不在這裏的飛機的通訊聯絡,那些要回來的飛機不知就裏仍舊回來,咱們則來一架截一架。而且還得找個理由讓賀蘭山基地陸航派軍機過來查看,比如說沒有燃油了什麼的,同樣是來一架截一架,最好能截下他幾架軍機;截不下來的則給他打下來。”
“緊接著把鹽場停工,再去炸賀蘭山基地的飛機——這個局得好好想想。”王阿貴覺得程飛的意見可行,但是這個
局並不好布,因為每一個成型的鏈條都是一環扣一環,直接炸掉容易,但要想把它整個接收下來則難得多,哪一環解不好都可能造成整個鏈條的崩解。
“就按這個設想,大夥想想戰略上怎麼走,具體行動再議吧——歐達,情報組與今天晚上潛入鹽場基地,搞清楚布局以及油庫、機庫都在哪;而且油庫是地上的還是地下的,記住保證自己的安全。”王阿貴對情報組下了命令,歐達領命而去。。.。
淩晨一點鍾,軍卡冒著淒厲的北風悄聲無息地停在了距離錯日朗多鹽場5公裏的地方;情報組的戰旗越野吉普帶著微弱的轟鳴聲碾壓著皚皚白雪慢慢地向著目標地靠近。歐達、於洋以及提供後勤幫助的兩名戰士手腳冰涼、渾身緊張地坐在漆黑的車裏中個個沉默不語;雖然車裏開著空調很暖和,但是他們依然緊張得手腳冰冷。
這是他們第一次執行實地偵查任務,雖然錯日朗多鹽場就是個鹽場,不是什麼軍事重地,即便是有正規軍把守也不算多麼危險;但這畢竟是第一次實戰,歐達他們沒有專業的教官訓練,很多相關知識都需要自己摸索,根本沒人能告訴他們,所以這種對未知的恐懼才是最主要的。不過王阿貴說了,慢慢來,安全第一,一天不行兩天、兩天不行三天,時間上沒有限製。
於洋憑借著強大的夜視能力開著吉普車慢慢地駛到距離目標地1公裏多的一處怪石嶙峋的小丘背後停了下來;歐達穩了穩心神,戴上黑色皮手套,拉下了臉上的仿土麵罩,對其他三位戰士點了點頭,然後輕輕打開車門一個翻身向著滿地的雪歪了下去,瞬間消失在土裏。旁邊的戰士乍了乍舌,看了眼地麵哆嗦了一下拉上了車門——薄薄的積雪上麵除了一個雪坑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痕跡,歐達就像跳入水中一樣消失在茫茫的黃土層中。
於洋每隔一個小時和軍卡聯絡一次,其他時候則緊張地看著遠處的圍牆和崗樓上來回走動的士兵。這周圍喪屍少,但偶爾也會有一兩頭蹣跚著凍僵的身軀逼近圍牆,但是還沒當它嗷嗷出來,就被崗樓中的士兵開槍射殺。隻是每一聲槍響,於洋他們就會跟著哆嗦一下,歐達沒法攜帶那麼大的通訊器,小型通訊器他們又沒有,於洋他們除了在原地等待之外別無他法。
終於,淩晨5點多,當於洋摁滅了第15根煙頭時,一個人影從車子後門下麵慢慢地站了起來,接著車後門被拉開,歐達拍了拍渾身的土後鑽進了煙霧繚繞的車廂。
“怎麼樣?比想象中的難還是容易?”於洋遞給歐達一根煙鬆了口氣問道。
“容易多了,沒有小說中寫的那麼難;可能這是末世吧,裏麵的兵幹啥的都有;我上來透氣時還看見幾個**出來撒尿。神經繃得太鬆了,咱沒有特種兵,否則這樣摸進去一個個殺掉外麵都沒人知道。”歐達摘下麵罩和手套接過煙說道。
“你穿這麼薄在土裏麵冷嗎?”旁邊一個戰士給他點燃火問道。
“還行,地表冷,在往下點就不冷了。”歐達抽了一口煙示意於洋回去吧。
吉普車再次悄聲無息地離開了這裏,慢慢地跑回軍卡所在的地方鑽了回去。軍卡調頭,轉向悄聲無息地離開
了鹽場附近。
根據情報組的報告可知,錯日朗多鹽場裏的警衛人員隻有一個排30多人,沒有重武器;甚至連軍火庫都沒有,估計隻有一個機槍班掩護用,萬一被喪屍圍困可以直接坐飛機走,或者支撐到飛機過來救援。除此之外有還有50名非軍籍人員,有男有女,應該是鹽場的工人和逃進來的幸存者;另外生產設備什麼的都有。除一輛小型泵油車外,沒有機動車,所有的車輛都是人力車、畜力車。
除此之外還發現一個機庫,裏麵隻有一架AC313,被防塵布裹著落了一層灰,看不出是處於封存狀態還是壞的;但是機庫是由老車庫改建的,從裏麵的位置來看起碼是給三架直升機預留的。鹽場油庫屬於地下式,10噸航空燃油罐一個,無汽油罐。另外還有半地下的鹽庫一座,裏麵堆滿了大袋大袋的鹽,歐達估計200噸左右。
“隻有一架飛機,這應該不是壞的,估計是給士兵們留下逃命用的;30來個人一架AC313足夠了。”邱國興分析道,“他們可能沒有給裏麵的工人和幸存者留應急逃命的位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隔三差五地運次鹽——他們要做儲備。”
“喪屍群已經進入新疆了,這裏雖然地勢高但陷入一片屍海也隻是時間問題,雖然大家都知道這裏喪屍再多也不會多到哪去,但是他們仍然要做防範於未然的準備,這點可以理解。不過這樣最好,有助於咱們設局釣他們的飛機。”金雨堂看著歐達繪製的鹽場布防圖說道。
“老周,咱不是從承山礦場運回來一台小型盾構機麼?那玩意你會用吧?咱們從地下打個洞過去偷油怎麼樣?”王阿貴問道。
“會,電纜什麼的都有;能打出直徑50公分的孔洞。這附近屬於古鹽湖低,土壤條件沒那麼複雜,可以讓歐達先探路,然後引導盾構機穿行,咱們幾乎不用考慮太多的條件,一次性的比較簡單。”老周說道,“如果都是鬆軟的淤泥層的話,盾構機一天可以行進200米,咱們從600多米的距離開始施工,3天左右就能進入油庫,剩下的那點水泥牆幾鑿子就鑿開了。”
“很好,從今天晚上開始施工。歐達,還是那句話,慢慢幹,時間多得是,安全第一。下麵我來說下具體的作戰計劃——”王阿貴看大家沒有什麼意見了,就開始布置任務。
當日晚上九點,外麵的天氣仍舊是北風伴隨著殘雪鬼哭狼嚎,雪下得稍微大了點,已經在地上積累沒腳踝的雪層。在估摸到鹽場大部分人都睡下了以後,軍卡在距離鹽場一公裏遠的地方找了個小土丘然後悄聲無息地停下。接著戰士們裹緊大衣分作兩隊
跑出軍卡;第一隊由老周和長野基地的老工程兵們推著數量手推車奔向距離鹽場700米外的一個土丘後麵;第二隊在事先指定的位置開始挖坑,王阿貴要把軍卡埋伏起來,盡可能地減少目標狀況。
施工機械的噪音太大,在這寧靜的夜裏很容易會被值班哨兵發現,因此這兩項工程全部用人力進行。一個個裹著棉襖的身影借著衣服上微弱的手電光鏟開地麵的積雪,一把把工兵鎬在揮動,一把把鐵鏟插入冰凍的土層。男戰士們負責挖坑,女戰士們也沒閑著,她們負責推著手推車去附近雪厚點的地方搜集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