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貴點點頭,在腦中默念著命令。隻見背上的母體開始發生變化,慢慢地再次變成一灘墨汁,顏色也變得越來越紅,漸漸地,一條栩栩如生的赤色火龍盤舞在王阿貴寬大的背部,龍身周圍飛舞著大團的赤色火焰,龍眼沒有眼珠,卻顯得精光四射,充滿了毀天滅地的強橫霸氣。
“八荒火龍!好氣勢!”馮劍不禁撫掌而歎。
當王阿貴提著一個小箱子和馮劍回到會客室剛坐定,陳二狗他們就陸陸續續地回來了,一個個喜氣洋洋的。
“阿貴,看我是不是瘦多了?”宋婉兒站在王阿貴麵前高興地說道。
“嗯,瘦多了,也保暖吧?以後冬天再冷也不用穿厚厚的棉衣了。”王阿貴配合地讚美道。馮劍真細心,十四個人走四條甬道果真沒人發現我沒和你們在一起,看來都以為我在其他甬道中;唉,馮劍,壞人都讓你當了,這讓鄭某人如何謝你?
“阿貴哥,這小箱子裏是給以後的隊員準備的吧?”韓燕小臉緋紅地盯著那個箱子好奇地問道。
“嗯,是的。以後肯定還會有隊員加入,這些就是給他們準備的,不過不多,隻有50件,以後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咱不能貪得無厭不是?”王阿貴回答道。
看著大夥興高采烈的樣子,王阿貴會心地笑了,馮劍後來給他說的那一番話帶來的愁雲一掃而空,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越說越說不清,想那麼多幹嘛?大家高高興興的就行。
正當大夥高興的時候,龍一走了進來,衝大夥笑笑,放下一個大箱子就告辭而去。馮劍示意龍六打開那隻箱子,裏麵同樣有著絲絲冷氣,一百個直徑兩公分大小的中藥丸狀的東西放在一個個格子裏;不用說,這就是馮劍說的生物發動機,至於怎麼用,看樣子隻有王阿貴知道了。
...
又是一頓美味的晚餐,吃過飯後大夥和馮劍、龍六道別,而龍鈺則沒有再出現。走在回溫泉會所的路上,王阿貴沒有和大家一樣興高采烈。他和宋婉兒走在隊伍的最後麵,眉頭緊皺,似乎在想著什麼。敏感的宋婉兒感覺到,此時的王阿貴已經不再是昨天那個王阿貴了,他的身上多了一絲讓她感到十分陌生的東西,看來有些事情會隨著這趟終南山之行而發生巨大的變化。
今天這一切這讓王阿貴始料未及,這一下午的經曆徹徹底底地改變了王阿貴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他開始有了一種新的變化,這種變化,是掌握著實力的人才會擁有的心態。王阿貴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想著怎麼能活下去的末世哀民了,而是一個具備了一定實力的人;雖然這個實力目前微不足道,但是那個能夠滾成大雪球的小雪球已經形成,接下來需要的,就是在這個大時代摸爬滾打,從一個小雪球,滾成一個大雪球。
終南捷徑,這次還真是讓自己踏上了一條終南捷徑!馮劍,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可能你就是傳說中的引路者吧。王阿貴終於明白了心中那種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覺從何而來,馮劍,這一切原來你都知道。也許,自己也是一個普通的子體吧,被那個終極的母體操縱著,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命運。原來終極裁決者真的無處不在,每一個人都是它的子體。
...
和大夥告別後,王阿貴和宋婉兒進入了一間套房,這是一間200平米的大套間,似乎開著暖氣一般溫暖如春。客廳裏有一個二十多平米的溫泉池,簡直可以當遊泳池遊泳了,清澈的泉水未經任何加工地引進池中,冒著渺渺的水霧。裏麵是幹淨整潔的臥室,書房和衛生間,這些實驗室的人員還真能享受。
“婉兒,你說我們是共浴呢還是夫妻浴呢還是鴛鴦浴呢?”看著站在躺椅邊不知所措的宋婉兒,王阿貴鎖上門,從後麵輕輕地摟住宋婉兒的嬌軀,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說道。
“去死吧!”宋婉兒嬌羞地低下頭,紅著臉掙紮了一下,卻沒有掙紮開,於是也就不再掙紮,任由王阿貴摟著,細細地感受著自己男人那雙堅若磐石的臂膀帶來的安全感。
“來,愛妻,和夫君共赴巫山雲雨吧。”王阿貴一把把宋婉兒轉過身來,看著她明亮的眸子一臉壞笑。
“嗯,為妻伺候夫君寬衣解帶!”宋婉兒紅著臉嬌羞地說道。她知道下麵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因為她在那兩張躺椅上看見了一盒不知誰那麼有心留下的一盒避孕套。
隨著宋婉兒身上最後一件衣衫飄落,一具讓男人銷魂蝕骨的玉體展現在王阿貴麵前,那泛紅的長發、那成熟女人的豐潤和搖曳,以及那陣淡淡的處子幽香,使得王阿貴感到心曠神怡原來是這麼美妙。
盡管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是上次王阿貴隻顧著一頭漿糊,劇烈的緊張和恐懼讓他根本無暇欣賞這具純潔無暇的女.體。都說女人的身體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寶貴的禮物,這話不假。如今,王阿貴拋卻了緊張,可以全身心地放鬆下來去細細地欣賞、細細地品味這尊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感覺到王阿貴喘著粗氣要分開她的雙腿,宋婉兒輕輕地按住他的手,對傻不拉磯一臉迷惑的王阿貴指了指池邊的藤椅,輕輕地說道:“用白毛巾墊上......”
...
宋婉兒全身酥軟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王阿貴的胸前,兩人正浸在溫暖的泉水中。王阿貴強壯的胸肌給了她強烈的安全感,女人,需要的不就是安全感嗎?
“看什麼看,你個流氓!”宋婉兒帶著一絲潑辣嬌羞地拍打著王阿貴強壯的胸肌,王阿貴正盯著她雪白的左胸上那道已經愈合的傷疤滿眼充滿憐愛。
“以後不允許你再這麼傷害自己,聽話!”王阿貴伸出手,輕輕地在那道傷疤上撫摸著,不用多久,這道傷疤就會下去,宋婉兒的前胸又會恢複無暇的原生態。
“嗯,知道啦!我會乖乖的。”宋婉兒紅著臉摟住了王阿貴,兩人的身體仍然親密地粘合在一起。宋婉兒感到自己的某個地方在隱隱作疼,回想起剛才激情的一幕,她幸福地笑了。
王阿貴拿起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白毛巾嬉著臉衝宋婉兒晃了晃。看著那方白毛巾上的朵朵紅梅,宋婉兒開心的笑了。看著王阿貴把那方毛巾放在鼻子上美美地聞了下,繼而陶醉般地作出享受狀。
“討厭!真那麼好聞?”宋婉兒“撲哧”一下笑了,嬌嗔著拍打著王阿貴的肩膀。
“當然,我得找個地方藏起來,沒事拿出來看看。”王阿貴也笑了,男人永遠把女人的第一次看得那麼珍貴。可以說,如果宋婉兒不是處女的話,王阿貴也會對她很好,但絕對不會像一直以來那麼好,沒有男人願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走吧,愛妻,回房就寢。”王阿貴攔腰抱起宋婉兒的身子,抱著她走向臥室。
“還要來嗎?我......我受不了了。”宋婉兒可憐兮兮的地看著王阿貴,求饒似的說道;她這樣剛烈的女人估計也就在王阿貴麵前會露出溫柔的一麵和可憐的樣子吧。
“有了這身生物體的保護以後我再出去打仗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王阿貴靠在床頭說道,“不過要記住,生物護甲不過是個普通的防彈衣而已,別把它當成金剛不壞之體。”
“嗯,龍六提醒過的。以前你每次出去我都擔心死了。”宋婉兒兩手夾在大腿間蜷著身子說道。
“穿著感覺怎麼樣?你看什麼都不影響,也看不出來,就像什麼都沒有一般。”王阿貴把宋婉兒摟在懷裏躺下,“挺嚇人的吧?”
“是挺嚇人的,突然一團什麼東西緊緊地裹住身子可把我們嚇壞了。不過這生物真的很保暖,直接在外麵套上迷彩服都不冷,不過我第一次發現不穿內衣其實也很舒服的。”宋婉兒紅著臉說道。
“你以前沒試過穿裙子裏麵不穿內褲嗎?”王阿貴嬉著臉問道。
“哎呀,你個流氓。在家裏無所謂,怎麼能那樣出去呢?讓色狼偷拍了怎麼辦?”宋婉兒嬌嗔地拍了一下王阿貴的胸膛。
“愛妻真懂得保護自己。”王阿貴從宋婉兒的雙腿間拉出她的小手細細端詳著,“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手上會磨出繭子了。”
“是啊,拿槍久了虎口都是繭子。我說龍鈺的手怎麼那麼細膩呢,那皮膚跟嬰兒似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宋婉兒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長舒一口氣,卻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把頭伸過去看了看,“你怎麼還有紋身呢?我以前沒見過啊?”
“你啥時候見過我脫過衣服啊?早就紋了,在部隊紋的,一般夏天我都穿背心,怕它露出來影響不好。”王阿貴開始編瞎話,有些事情越解釋越解釋不清,還是不要說的好。
“部隊不是不讓紋身嗎?你還紋這麼大一片不怕讓開除軍籍?”宋婉兒不信。
“那是新兵體檢的時候才查那麼細,我是提士官以後才紋的,誰管那麼多啊?”王阿貴自己都覺得這瞎話編的很沒水平,不過好在女人對心愛男人的瞎話從來都沒有什麼分辨性。
“挺有男人味的,這龍叫什麼?好像不是燭九陰吧?”王阿貴趴在床上,讓宋婉兒欣賞那條赤炎火龍。
“不是,是八荒火龍,我是火焰兵嘛,就選了這個。燭九陰一般是女人紋,但是能扛得動的都不是一般女人。”王阿貴給宋婉兒解釋這種圖騰紋身的來曆。
“嘿嘿,是不是八荒火龍和燭九陰有什麼典故呢?”宋婉兒幹脆趴在王阿貴背上細細地看著那條紅色的火龍。
“嗯,社會有這種傳說,就像青龍配白虎一樣,據說啊,八荒火龍和燭九陰是絕配,就像持幹將莫邪劍的男女俠客相遇後要換劍聯姻一樣。”王阿貴的背部被宋婉兒的長發撩撥得癢癢得,看著眼前那一雙堅挺的雪團和蜷著的雙腿間隱秘的樹林,王阿貴不由得再次激動了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夫君饒了妾身吧。”宋婉兒觸電般的緊緊蜷著身子可憐巴巴地看著王阿貴討饒到,“讓你摸個夠行吧?都腫了——疼。”
“腫了麼?我看看......”
“哎呀,你個流氓;不讓看——”
“等你睡著了我可著勁地看!”鬧騰了一會兒王阿貴也累了,把宋婉兒摟在懷裏,一隻手撫摸著宋婉兒光滑的翹臀說道,“睡吧,剛才累壞了吧?今晚也不用蓋被子了,咱倆就這麼著睡覺,多有情趣啊。”
“不睡,我要你給我講故事。”宋婉兒跟個孩子似的拱在王阿貴懷中撒著嬌;剛烈、要強的女人撒起嬌來真的很有一番韻味,“你給我說說你的初戀吧,對了,你有幾個初戀啊?”
“還幾個,一個還不行啊?吃醋了不是?都過去十年了還追究?”王阿貴笑著把宋婉兒往懷裏緊了緊開始了回憶。
“上大二那一年,也就是3001年國慶節過後,學校裏要舉辦迎新生晚會,當時我是學校社團委員會的成員,在後台幫忙抬架子打雜什麼的。就在那一天,那天晚上還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子,她正在後台準備自己的獨舞,個子和你差不多,165cm左右,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一條黑色的舞蹈褲,一雙帶跟的黑色小布鞋,挽著發髻,標準的鵝蛋小臉,清秀的相貌,纖瘦的身材。她是舞蹈係的女生,是我的學姐,比我高一屆,那個女孩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