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個生產力極其低下,人們連自己的肚子都不一定填的飽,哪裏有空去製作什麼武器,至多也不過是些什麼簡單的石頭、骨頭、木頭製成的棍棒和矛等。
而且王阿貴給出的這個金絲軟甲大大加強了軟甲金屬絲編織的密度,幾乎是連在一起。軟甲的柔韌性有所下降,但是卻大大加強了軟甲的強度。
同時軟甲的構造使得軟甲將壓力分布在整個上半身,而軟甲本身又堅固無比,可以說穿上軟甲的赤夷休除了頭部和襠部已經幾乎沒有要害了。
王阿貴又把那對流星錘遞給了赤夷休,赤夷休好奇的左看看,右摸摸,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自拔。
正在赤夷休陶醉其中時,王阿貴為了讓赤夷休更直觀的看清楚金絲軟甲的威力於是從係統倉庫裏掏出了一把AWN,朝著遠處一顆一人合抱粗細的的樹開了一槍。
“嘭”的一聲,槍響過後,AWN巨大的威力半徑直接將大樹從中間炸為兩截,重重的落在地上。
赤夷休看得眼睛都直了,雖然上次從赤夷犲的口中聽說過AWN的威力,但是聽說過是一回事,自己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這簡直……等等,東君,你要做什麼?”
赤夷休正在感慨間卻發現剛才一槍崩掉了一顆大樹的王阿貴突然把槍管對準了自己。頓時,冷汗就下來了。
一顆子彈夾帶著滔天之勢衝射出來。
然後和赤夷休胸前的金絲軟甲激射出一陣火花,赤夷休整個人被打的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而AWN的子彈也因為勢能耗盡,最終跌落。
“怎麼樣,感覺如何?”王阿貴收回了AWN,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赤夷休驚魂未定的站起來,前胸還在隱隱作痛,想到剛才那一刻,他是真的感覺到自己差點死了。王阿貴開槍的時候,他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赤夷休連忙把身上檢查了個遍,發現除了胸前有點痛之外並無什麼大礙,連血都沒出一點。突然間像想起什麼似的,一把把金絲軟甲捧在手裏,“這,東君,這究竟是什麼?”
王阿貴見赤夷休激動的語無倫次,笑道,“這叫金絲軟甲,他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救你的命。”
王阿貴又把流星錘給了赤夷休。這對流星錘全是用精鋼製成,威力奇大無比,但是有個缺點就是有些重了,一般人還不一定能揮的動,卻是正好拿給赤夷休使用。
赤夷休撫摸這流星錘就像撫摸這自己的孩子一樣,這個一向大大咧咧的大漢臉上竟然難得露出一律愛惜之色。對於當時隻能使用些木頭之類的武器的東夷人,赤夷休的流星錘完全就是壓倒性的優勢,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東君,您這些東西究竟是哪裏來的,我知道天下鍛造技藝以東夷為尊,可是就是東夷最好的能工巧匠,恐怕也鍛造不出這家夥吧。”赤夷休舉了舉流星錘,愛不釋手。
“這些,你就不要問了,準備一下,快出發吧。無量山山穀被你們堵住了,伯丕需要一些時間,但是也須得小心,莫要跟丟了。”
“是,東君,那赤夷休就先出發了。”
“恩。哎,等等……”王阿貴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又拿出了一個行軍丹。
“你記住,這個東西,等你到了頻臨絕境快要撐不住了的時候再吃,可救你一命,切記切記。”
赤夷休也不知行軍丹是什麼東西,但是想必東君給自己的東西絕不會差,當下記在了心裏,告了個別,就出發了。
一切都布置的差不多了,王阿貴總算輕鬆了下來,難得有機會享受這一個人的夜晚。
以前,王阿貴是很喜歡一個人的,尤其是像這樣孤身一人的環境,現在也依然如此。
王阿貴聞了聞已經別了好幾天的香煙,一股熟習的氣息傳來,就像一位老朋友一樣。
“日將出兮東方,照吾檻兮扶桑;
暾將出兮東方,照吾檻兮扶桑。
撫餘馬兮安驅,夜皎皎兮既明。
駕龍輈兮乘雷,載雲旗兮委蛇。
長太息兮將上,心低徊兮顧懷。
羌聲色兮娛人,觀者儋兮忘歸。
緪瑟兮交鼓,蕭鍾兮瑤簴。
鳴篪兮吹竽,思靈保兮賢姱。
翾飛兮翠曾,展詩兮會舞。
應律兮合節,靈之來兮敝日。
青雲衣兮白霓裳,舉長矢兮射天狼。
操餘弧兮反淪降,援北鬥兮酌桂漿。
撰餘轡兮高馳翔,杳冥冥兮以東行!
日將出兮東方,日將出兮東方,日將出兮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