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條客通常都是這樣的打扮,帶著點女人的氣息,這點蘇浩宇自然明白。
而且蘇浩宇跟她……呸……跟他還算熟識,是近半年來多次在這裏消費所得的結果。
蘇浩宇畢竟有幾分帥氣,劉能芳看向蘇浩宇的眼神裏麵寫著各種玩味,讓蘇浩宇身體一陣陣發怵,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
“許久不見,人家可想死你了,最近都懶得化妝了呢,你不來都不知道給誰看呢?”
劉能芳邊說著,就抖動著蘭花指,夾著小碎步,貼了過來,一個勁兒往蘇浩宇懷裏鑽。
蘇浩宇一臉鄙夷地撇了撇嘴,一抽開手,推開了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
可劉能芳就像隻趕不走的蒼蠅一樣,轉身又攆了過來,這次索性抱住了蘇浩宇的腿,死死拖住不讓他走。
還來勁了是吧?
蘇浩宇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開。
張健張壯眼巴巴地看著眼前的陣勢,雙目呆滯,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如果是麵對男人,他們完全有理由作為蘇浩宇的保鏢去收拾;如果說是麵對女人,這工作也好做,但是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他們到底應該采取什麼樣的措施?
一邊淚眼婆娑,一邊撚著方巾攢著淚花兒,劉能芳接下來更加肆無忌憚了,他嘴裏還不忘念念有詞:“浩宇,你怎麼這麼狠心將我拋棄,那天晚上之後,你走後我發了瘋一般找你,每天失魂落魄,仿佛整個人生都失去了意義......”
蘇浩宇欲哭無淚,那天晚上?
他一臉不耐煩地踢開了這塊糟糕又惡心的橡皮糖,他低頭,迎頭盯著這家夥可憐巴巴小狗一樣的眼神,嫌惡地說:“浩宇,也是你能叫的?”
說著並揭掉了劉能芳那一頭惹人注目的猩紅色假發,盡管他覺得那應該更像雞的尾巴,嘖嘖,這種動物最是惹人心煩了。
“我表姐呢?先帶我去看看我表姐吧!”
蘇浩宇扯掉劉能芳的假發後,扔在了地上,接下來他說話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語氣。
“估計死了吧……”
劉能芳一聽聞蘇浩宇提及表姐,瞬間就沒了好氣,他站起身來,佯裝咳嗽了幾聲,隨後理了理已經因為剛才的動作淩亂的衣服。
穿過豪華裝飾的走廊,蘇浩宇等三人被帶到一個豪華的套房內。
套房內站著三個女仆,劉能芳一聲吩咐,三人就出去了,並帶上了門。
房間內,一把椅子上,被綁著一個身穿超短裙學生製服的女子,雙眼被眼罩遮住,增添了一絲神秘感,顯得更加可人,這學生製服,將她玲瓏的體態體現得淋漓盡致,也更有情調一些。
她的嘴裏同時塞著一個布條,聽聞了房間裏的響動,女子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劉能芳見狀,一個壞笑,隨後將她的眼罩和布條拿開,一張美麗得令人窒息的臉蛋瞬間暴露在幾人麵前。
女子神色慌張,四處張望之餘,將眼神落在了麵前站著的蘇浩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