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領導者的戒律(2)(1 / 3)

婁師德對人寬厚謹慎,觸犯了他也不計較。他弟弟去做徐州刺史,準備起程,婁師德對他說:“我位及宰相,現在你又去做徐州的刺史,我認為榮寵太深了,恐怕要遭人嫉妒,你準備怎樣自勉呢?”他弟弟跪著說:“從現在起,如果有人吐口水到我臉上,我把它擦掉,哥哥大概不會憂慮吧。”婁師德滿麵不高興並嚴肅地說:“這就是我所擔憂的地方,他人吐口水到你麵上,他是憤怒你,你擦去它,就違逆了他的意思,所以他更加惱怒你,口水不要擦去,讓它自幹。”他弟弟當時笑著接受了。從他人的口水吐到臉上讓它自幹,可見婁師德的容人度量。

武則天對狄仁傑說:“你在汝南,很有善政,你想知道誣陷你的人的名字嗎?”狄仁傑說:“您認為我有過錯,請指出來我好改正它。我不知道我自己的過錯,這是我的不幸,我不願意知道誣陷我的人的名字。”武則天很是讚賞他。這種不願知道誣陷自己人的名字的做法,就是對人的雅量。

李世民曾經說過,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鑒可以知得失。為了自己,為了企業的發展,我們應該向曆史中的狄仁傑一樣的人物學習,使自己變為一個有雅量的人。

沽名釣譽要不得

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誰也不想默默無聞地活一輩子,所謂人各有誌,就是這個意思。自古以來胸懷大誌者多把求名、求官、求利當作終生奮鬥的三大目標。三者能得其一,對一般人來說已經終生無憾;若能盡遂人願,更是幸運之至。然而,從辯證法角度看,有取必有舍,有進必有退,就是說有一得必有一失,任何獲取都需要付出代價。問題在於,付出的值不值得。為了公眾事業、民族和國家的利益,為了家庭的和睦,為了自我人格的完善,付出多少都值;否則,付出越多越可悲。我們所說的忍名讓利,正是從這個意義上提出的人生命題。在求取功名利祿的過程中,奉勸諸君,少一點兒貪欲,多一點兒忍勁,莫為名利遮住眼。

說起容易做起難,如何才能做到莫讓名利遮望眼呢?首先就是要忍惡,求美譽。

客觀地說,求名並非壞事。一個人有名譽感就有了進取的動力;有名譽感的人同時也有羞恥感,不想玷汙自己的名聲。但是,什麼事都不能過於追求,隻要過分追求,又不能一時獲取,求名心太切,有時就容易產生邪念,走歪門。結果名譽沒求來,反倒臭名遠揚,遺臭萬年。君子求善名,走善道,行善事。小人求虛名,棄君子之道,做小人勾當。古今中外,為求虛名不擇手段,最終身敗名裂的例子很多,確實發人深思;有的人已小有名氣,還想名聲大震,於是邪念膨脹,連原有的名氣也遭人懷疑,更其可悲。

在中世紀的意大利,有一個叫塔爾達利亞的數學家,在國內的數學擂台賽上享有“不可戰勝者”的盛譽,他經過自己的苦心鑽研,找到了三次方程式的新解法。這時,有個叫卡爾丹諾的找到了他,聲稱自己有千萬項發明,隻有三次方程式對他是不解之謎,並為此而痛苦不堪。善良的塔爾

達利亞被哄騙了,把自己的新發現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誰知幾天後,卡爾丹諾以自己的名義發表了一篇論文,闡述了三次方程的新解法,將成果攫為己有。他的做法雖然在相當一個時期裏欺瞞住了人們,但真相終究還是大白於天下了。現在,卡爾丹諾的名字在數學史上已經成了科學騙子的代名詞。

宋之間、卡爾丹諾等也並非無能之輩,在他們各自的領域裏都是很有建樹的人。就宋之問來說,即使不奪劉希夷之詩,也已然名揚天下。糟的是,人心不足,欲無止境!俗話說,錢迷心竅,豈不知名也能迷住心竅。一旦被迷,就會使原來還有一些才華的“聰明人”變得糊裏糊塗,使原來還很清高的文化人變得既不“清”也不“高”,做起連老百姓都不恥的肮髒事情,以致弄巧成拙,美名變成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