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範……你怎麼啦?怎麼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包大媽注意到很難見得上一麵的範爽,今日的情況好像還不大一樣,他臉色極差,毫無血色,就像得了一場重病一樣,正與一人洽談著什麼,也不禁注意到了他,或許是她感覺能看到範爽一麵,真像見日理萬機的總理一樣難得。
範爽沒有答話,他也不想說話,懶得搭理任何人,隻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毫無麵目表情地搖搖頭,行屍走肉般地準備出到外麵去,然後也不知要到哪裏去……
“這不是前些天到我廠子裏找茬,搗亂那小子嗎?”說話的口吻一點不友善,一上來就是要點燃火藥的,但柔聲細氣的,包大媽卻一點經受不住這磁性的聲音,為之沒有覺得這樣說範爽難免會引起什麼誤會。
“哎喲!忘了給你們介紹了,小範,你先等一等,這人想跟你打聽一件事,正好你來了,他也剛來不久,正打算問阿妹是不是住這裏?這下好了,你難得下樓來,居然碰巧,不如就由你帶他上樓……”這句話還沒有完全說完。
範爽整個人一下如被雷擊電灼了一樣,瞬間恢複了清醒,眼神也不再渙散無神,神智也不再空洞悵意,他赫然轉過身來,再次確認下剛才出言不遜的那人。
這不就是此刻心裏最為嫉恨著的人麼?李起航!!!???他怎麼在這裏,包大媽大致說清楚了他幾時出現在這裏的,眼睛的瞳孔微微顫抖著,他恨不得上去將這人製服押解,然後對其進行最為殘酷的逼問。
但心裏卻是痛斥不已,居然還有臉敢在自己的麵前出現,這是在像自己示威嗎?還是說他真的在追求著阿妹,已經找到門前了,要不是他也不確切得知阿妹住在哪裏,也或是包大媽這棟樓的環境還算比較複雜,一時半會他也不可能挨家挨戶地搜查阿妹,所以正巧撞見碰麵了。
“是你!!!???你來幹什麼?”範爽咬牙切齒地恨恨,這種恨,恨不得將他一口咬住,咬死、咬爛、咬得不複存在,但又覺得多看這人那副高傲的模樣,都有些惡心。
李起航迷人的笑容中透著那種與生俱來的高傲,說話還是那麼溫柔,在學曆上已經說明了一切,範爽頂多就是小老百姓,而此人呢?受過高等教育,有一定的文化素養,還有紳士風度,跟自己的市井氣完全沒法比。
“是我,怎麼啦?正想找你呢?上次要不是我老爸趕過來,將這件事平息下來,我真恨不得向鄰近公安局報案,將你關押起來,好好進行教育。”
範爽沒有再傷感了,反而轉換成了惱羞成怒的模樣,他一直在試著改觀自己的脾氣,不再那麼急火暴躁,很久沒有這麼動怒了,牙齒直咬得格格作響,雙手都已經緊攥著拳頭,青筋如同一根根蚯蚓似地不住地蠕動著,瞬間就要上演一場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大動手腳的情景了。
範爽冷冷的,一點也不客氣地說:“那你完全不必感覺因為你老子的麵子過不去,大可以現在就報警,將我抓起來啊?如果說找不到足夠重逢的證據,,那麼就由我來幫你!”一拳揮過去,就連在旁邊的包大媽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怎麼感覺跟認識了很久,而且相互間有什麼瓜葛聯係一樣。
李起航沒有絲毫防備,居然眼前一團黑影,毫無預示的揮了過來,這一拳實實在在地打在了他的左頰上,幾乎倒地。
範爽有練過,正兒八經地練過,在部隊,散打基本功,一招製敵,身體對抗,擒拿格鬥等等這些可真有練過,因為那是他最熱血陽剛的輝煌時刻,就連現在也是受用無窮,並且還在堅持鍛煉,為了不使自己墮落,他也在進行熟悉加深性地鍛煉。
包大媽驚呼出聲:“哎呀!小範你……你怎麼一上來就動手打人呢?這位可是……”
“這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活脫的王八蛋,混蛋加敗類,我打他,是為自己,更是為一些看不清他真實麵目,受他欺騙,傷害的人給予一點教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