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事情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能不能不要這麼早下定論,將話說得太滿,隻怕無法收場,好事也變成了壞事,親人也變成阻礙!”
“好好好,你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主見與獨立的自由,當媽的說了不再逼迫你,再說了,談戀愛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幹嘛還害怕?”
李蘇武讚不絕口地認為:“二姨這句話說得對,也說到了點子上去,喜歡一個人不犯法,婚姻自由,感情自由,戀愛自由,但遲早人都要經曆那一步,也遲早要麵對,總是瞻前顧後,隻會令你自己也感覺到迷迷糊糊。你們母子一人都少說一句,今天隻談高興的事,喝酒!”
範爽客氣地與李蘇武碰了下瓶子,以示感激,然後又說:“我並不是害怕,而是懂得如何去珍惜一個人,認真去對待一段感情,但現在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你們談婚論嫁那一步,畢竟她才二十歲!”
“二十歲也不小了啊,再說法定的年齡,也很適合結婚了,你又沒犯法,兄弟還在擔心什麼?”李蘇武順理成章地這麼說。
範爽表麵上不覺有什麼?但是他的意識裏卻感覺自己還是與阿妹有代溝的,那是一種保守想法無法去跨越的障礙,或許真的有一天能完全放開,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對於現在的爭執,其實也是在相互探討著感情,隻是範爽想得很簡單,其實也很複雜,複雜地去想簡單的事,當然有些格格不入了,畢竟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本本分分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在排除之外。
範爽隻想以自己的方式去接受阿妹,然後了解她,熟知她,真心地待她好,而不是在別人心裏疑問,他的心既是活躍的,也是沉泯的,也不知該如何去處理此刻的關係。
或許懵懵懂懂的自己,也在愛情中變得迷迷糊糊。
在二哥租的房子裏,都是談論的關於範爽的過去,還有在傳授他感情上作為許多過來人的經驗,以及成熟人的心裏想法,並不是一定要按照他們的思維按部就班。
在談到阿妹一些事時,範德馨一無所知,她所知道的隻是也都是別人告訴她的,範爽也沒有過多的了解,反正感覺自己完全就是跟別人處於兩個不同的世界。
呆到了下午四點左右,李蘇武夫妻,就連範德馨的耐心傳授、細心教導好像終於有點起色,最後讓範爽還是先回去看看情況,哪怕真是阿妹的媽媽來了,也該見見麵,不是戀人關係也沒有什麼,出於朋友也該盡盡力,幫幫忙照顧照顧,幫阿妹減輕下生活上的壓力,還有……逃避終究不是辦法。
範爽其實心裏也是猶豫不定的,但是媽媽還有二哥一家說的對,遲早要麵對,原本就答應了阿妹,幫忙照顧下阿姨的,總不能讓阿妹身心俱疲?
範德馨雖然責備多些,但她的心卻是每時每刻都為自己的兒子好,隻是處事的方式有些與別人不同,二十七八年了,範爽也理解了,也習慣了,自己也學會了不再讓媽媽催促著去做,而且,這次原本媽媽也不是自己的借口與理由,雖然不再預計的範圍之內,最終麵對的還是自己。
範德馨也沒有跟著範爽一路回去,她留在李蘇武那裏,明天就回去,畢竟家裏她也不放心,但最不放心還是隔了很遠的兒子,也根據兒子的實際情況取決不同,也不再管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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