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需要這麼著急嗎?”
“你還真是一點不上進,不用心啊,昨晚說的好好的事,這麼快就忘了,你到底在幹什麼?家裏的事不用心,不擔心,不操心也就算了,自己的個人終身大事也這麼嘻哩馬哈的,以後還怎麼去成家立業?”範德馨老把事情嚴重化,這點潛移默化在了範爽身上,或許多少也受了她的影響。
範爽有口難辯,但是連麵對的勇氣都沒有,他將被壓榨得毫無個性,“我是有錯,容易健忘,可您是我媽媽啊,怎麼一通電話就罵我?不打電話吧,又想我,一打電話反而令您生氣,為什麼會如此矛盾?昨晚您說了什麼了?我這不是想的事多了所以沒記住。”
“沒記住?意思是當媽的還再逼你了?你的事我本來也很著急,但你不用心我再如何在旁加油鼓勁也是無用的,可是譚阿姨與劉阿姨的人情你不能不放在心上吧?”
“人情?譚阿姨?這我知道,什麼事也都聽您們安排,劉阿姨是誰?”
“你以前上學時一個同學的媽媽啊,她聽了你的事也很為你擔憂著急,誰知道你呢?不管別人怎麼熱心,你這人就是那麼冷淡,是不是要當媽的求你才勉強答應?”
“老媽我們不是吵架的,我說不過您,謝謝劉阿姨,譚阿姨了,我說您那麼早上街去做什麼,而且還心急火燎地打電話過來,原來是問我的事,可也不能逼迫人家吧?”
“你不會做人了吧?是你要找對象,談戀愛,自然要積極些,要不然要人家求你啊,你以為你範爽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啊?”
範爽真是被媽媽打擊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永遠將頭藏起來,不再麵對任何人,自己心裏就算再強大,也會堪受重創打擊而難振作,誰讓自己是他兒子呢?“好吧,那結果如何呢?問得怎麼樣?”問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底氣不足,隱有顧慮,不是自己屈服,而是生怕旁屋的阿妹聽到了,以後更加無顏麵對她了。
“劉阿姨家的汪叔叔說見過她一兩麵,長得白皙漂亮,今年才二十歲,姓慕……”
“慕?這個姓少,而且還在我們鎮上也算是獨一無二的吧?”
“你別打岔,好像還說是從臨鎮搬到了我們鎮上的,叫你好好用心地追,她哥哥也結婚了,人家不過才二十四歲,現在在離花都很近的一個市裏。”
“這些幹嘛弄那麼清楚?又不是查戶口,再說了,感情又不是自己單方麵拚命地追就能得到的,許多的事很難把控,預測,我隻能說是盡力而為。”範爽沉聲地說道,似乎將結局都想得很徹底。
“叫你自己去交談,待會兒把她媽媽的電話給你發過去,到時候你自己問,剩下的事我也不管了,也管不著。這次幾位阿姨廢了好大的勁,用了那麼多心,你千萬不要辜負了大家的期望啊。”
“這……我說不好,像您都說我很不中看,整天又不懂什麼花言巧語,我隻能答應你盡力,其他的事我真的不能掌握把控住。”
“你這孩子真是要把我的心都操碎了,好了,跟你講話真的氣不打一處來,掛了。”範德馨率性耿直,說掛就掛,絲毫不給兒子一絲解釋機會。
範爽苦笑不已,隻記得媽媽說的幾件事,姓慕,二十歲,白皙漂亮,這些特征,無疑像是大海撈針,而且小自己近七八歲,代溝如塹,隻怕自己願意,對方多少也會形成心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