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頓時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恨不得上去就給若青寒有幾個巴掌。
“顧家怎麼會有你這麼個榆木疙瘩?顧紹昀,你不要我的的文情,是你的損失,你……你就等著被這個賤女人連累死!張著一張狐狸精的妖豔臉,遇誰克誰!”
“夠了!”忽然,若青寒大喊了一聲,睨向楚母。
她的目光,含著淚,含著恨,含著五味雜陳。
她微微推開顧紹昀,走到楚母麵前,沉靜了好半刻,道:
“楚伯母,我若青寒自知自己能力不夠,當初沒得到你的青睞,現在也得不到你的歡喜。文謙現在不已經和我分手了嗎?我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你為什麼總是要這樣咄咄逼人,他現在……都已經走了,你為什麼又要說這些陳年舊事,覺得很光榮還是覺得很解恨?我若青寒又沒有對不起你們什麼事,我和楚文謙,那是我和他的事,和你們沒關係!懂得尊重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你們這樣不尊重人,我為什麼要尊重你?若不是看在文謙麵子上,你覺得我會一直忍著?被你們汙蔑了那麼多次,我又說過什麼?現在他都已經走了,為什麼你們就是還不明白?能不能別再讓他為你們的愚昧走的不安心?讓他安心的離開不好嗎?”
她說到後麵,幾乎歇斯底裏了,聲音都哽咽到說不成話。
話畢時,“啪!”一記淩厲而極速的耳光瞬間落在了若青寒臉上,立刻,五指印顯。
到底啊,她都沒能躲過這一巴掌……
若青寒被後退的踉蹌了幾步,剛好倒在了顧紹昀身上。
那五指,深深刺痛了顧紹昀的眼睛。
“沒事吧?”他輕輕的摸了摸,就惹得若青寒暗暗嘶叫了幾聲,“沒事,沒事。”
她別開臉去,低著頭。
顧紹昀盯著楚母,樣子冰涼又陰森。
楚母不去看顧紹昀的臉色,插著腰就罵若青寒,“你的賤貨,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教,還說我們愚昧無知?看,這就是你的本事,明明就沒有的事,卻在這裏興風作浪,無中生有,!對,你們的確分手了,這件事我本來還開心的不不得了,可是你卻做了紹昀的妻子!你知不知道,紹昀的妻子明明就是我們家文情的!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是分手了,卻分明就是還在勾引我兒子,為什麼斷又不斷個幹淨?他這些天,幾乎是天天在家裏宿醉,每次都是叫著你的名字,我問他怎麼了,他就說你不來看看他,他難受,你看看……你……都是因為你,你若是跟他說明白,不就是清楚了,連他昨天走時,跟你打電話都不接,他就是想知道,你一邊說分手,一邊又吊著他,到底什麼意思?若青寒,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騙子一個!”
若青寒完全是一副沒聽懂的樣子,“他什麼時候打電話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