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走了進來,坐在了靠著出口的椅子上,安靜地欣賞著這花滿樓的美麗,並等待著這花魁的出現,等待著詩詞大會的開始。
這時,有一個不愉快的聲音傳來:“呦,那個鄉巴佬坐著這,還裝作是在欣賞花滿樓的美景,花滿樓你沒有見過嗎?我們可是都見膩了?”說完,身後一片大笑聲響起。
葉辰沒有說什麼,她覺得和這種執絝子弟沒有什麼好說的,可不料想這番舉動被人認為是膽小,不敢與之爭論。於是,嘲笑的葉辰的人更加多了。
”膽小鬼,連反駁都不敢,我們且看看她一會詩詞大會能拿出什麼作品!“
“她能拿出什麼作品,不被貽笑大方就不錯了。”
各色各樣的評論傳到了葉辰的耳中,葉辰還是不以為意。於是身邊不屑的人就更多了。
這種情況持續了沒有多久,就被一個聲音打破了,那就是:“詩詞大會,現在開始!請入會的人員在一炷香內將詩詞寫好交給評審人,一個時辰內,將會把詩詞大賽的第一名告知大家。然後第一名就可進入花魁葉雨姑娘的房間聽葉雨姑娘唱曲。記得一定要在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聽到了這句話,周圍人都顯得十分高興,都是摩拳擦掌。葉辰倒是不以為意,拿起身邊的糕點吃了一塊,才悠悠的寫道:“《蒹葭》: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沚。
葉辰寫完一炷香已經快燃完了,其實就在葉辰寫完的那一刹那《蒹葭》,就已經浮現在了所有文人的腦海中,原因無它,自是因為《蒹葭》是一首鎮國詩。
眾人都震驚了,沒有想到在花滿樓這樣的地方,也能產生鎮國詩詞。大家不由得想到,那個葉辰究竟是誰?她怎麼能寫出這樣好的詩詞?眾人都麵麵相覷。眾人於是就在搜尋著究竟誰是葉辰,搜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因為這些人都是熟人,誰寫什麼樣的詩都彼此了解,當然除過葉辰所在的地方。他們想像葉辰這樣一個連話都不敢回的人怎麼可能是此詩的創作者?!
就在眾人冥思苦想究竟誰是葉辰的時候,時間到了。於是眾人就將手中的詩歌一一交了上去。
交完詩詞的葉辰就開始閉目養神,眾人也不去理會他。因為大家都被那首所震撼,一心想知道到底誰是葉辰。葉辰倒也沒有管他們的想法。
一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
評審人也將詩詞評審好了,這時盡管眾人知道了獲勝人一定是寫了《蒹葭》的葉辰,可是他們還是在知道結果之前有些緊張,畢竟花魁一月才出來一次。就在眾人很緊張的時候,評審人開說說道:
“第一名是葉辰寫的《蒹葭》,請葉辰上台扶著花魁一同進房間,聽花魁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