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瓶極其珍貴的藥酒,就讓你先替我嚐吧!”東方念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好像別人占了大便宜了。
“是嗎?”慕容淡淡的問道,一雙修長的眉輕輕的蹙了蹙,顯然對東方念雲的話是有幾份疑問的,其實以他王爺的身份他是可以說不喝的,但他卻又說道,“誰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的命都是你的,喝就喝吧!”
其實東方念雲隻不過就是給了幾個救急的饅頭而已,其實就算不吃那幾個饅頭,慕容也並不會餓死,但他卻始終把這件事看得如此重,不知是因為饅頭實在太好吃了,還是真的是因為外麵傳聞的慕容王爺喜好男色,而雲山公子一等一的人才,跟王爺站在一起那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叫人賞心悅目。
慕容餘歌端起那隻小小的酒杯,一口就將那至苦至麻味的酒給下了肚,東方念雲隻是看著也不僅牙齒要打顫了,就好像喝這酒的人是她。但慕容喝這杯酒,也沒眨下眼,也沒皺下眉,就這樣一飲而盡,念雲不禁在心裏替他喝了個彩,挺豪氣的!若不是他得罪了她,她都想就此放過他,可誰叫他對她行為不檢點的得罪她的。
所以東方念雲露出一個有些甜得發膩的笑臉,說道,“將這壺都喝掉!”
話音未落,一杯酒喝完的餘歌站了起來,直直的走到她的身邊,整個人一疆,便倒在了她的身上。東方這一驚非同小可,隻是一杯就醉了,酒量也太小了吧!
“阿羅!”念雲趕緊叫道,“把他丟出去!”
“小姐,王爺醉了,你忍心丟他我可不忍心!”阿羅那個丫頭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轉,向她的主子撒嬌似的說道。
“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東方念雲說罷站起來,就要將慕容甩開,但她卻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卻怎麼也甩不開了,低頭一看竟被慕容餘歌緊緊抱著,他這一抱看似沒用多大力的,但卻任是東方小姐使出內力也無沒甩開。
東方念雲看著在她的床上睡得沉沉的慕容餘歌,心裏隻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怎麼遇著他就諸事不順呢?此時她的手還緊緊抱在慕容的懷裏,他整個臉就幹脆靠在了上麵,奈何她去怎麼也甩不掉,自己總不能跟他一起睡吧,雖然他穿的男裝,可她總是女兒身。於是,她就隻有坐在床邊椅子上看他睡的份了。
東方念雲此時終於明白什麼是“害人害已”,說的就是她這樣的,她的目光落在餘歌臉上,心裏覺得真是太不公平了,這個人怎麼就是醉了,也醉得這麼好看呢!她不禁又瞅了兩眼,想起上次他說的他失憶的事,不由得皺了皺鼻子,心想就本小姐可憐他,就替他診診脈吧,她的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脈搏,這一診不由得臉上的神色大變。
“已查出宮主所中的是摧心噬魂毒!”在秦隱的房間裏沒有點燈,隻是借著月色看見一個身穿白紗的女子站在下首向她說道。
“好歹毒的藥!”秦隱原本笑意意的臉此刻也變得凝重起來,心裏尋思,竟敢與天意宮作對,對得罪了天意宮的人,秦隱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摧心噬魂與幽冥毒物七斷一樣,是沒有解藥的!”那個白紗女子向秦隱回道。
“看來隻有找藥神穀的人為宮主解毒了!”秦隱臉上隱憂盡現。
“可藥神穀的人也未必能製出這種解藥,當年藥神穀主的女兒雲珊自食七斷而亡,也是無藥可解!”白衣女子說道。
“可現在,除了藥神穀還有誰更有能力呢?”秦隱無奈的說道。
東方念雲抽回搭在慕容餘歌手腕的手,整個人似變得癡了呆了一般,口裏說道,“摧心噬魂!”心裏卻想世間竟然真的有此種比七斷還要歹毒的藥物,她也隻是在古書上看過,記載,這毒藥可以將人的所有記憶盡數洗去,不但如此,施毒之人還可配以特殊方法操控中毒人的心智,使之淪為木偶一般。
想到此處,東方念雲隻覺得背脊一陣發涼,看著抱著她的手睡得如此安穩的餘歌,不由得心裏一緊,竟是為他傷心難過,中此毒之人無藥可解,最多有十年的壽命,她剛才把他的脈,已是中毒日久,想他竟已是來日無多,想想因毒發而亡的母親,她心裏又是一陣痛,此時不知為何,她心裏升起一種強烈的願望,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慕容餘歌毒發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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