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深海之處有人出來了。”一旁的靈羽者望了望海底，說道。
那衛斯理俊美的麵孔，yīn寒無比。
這夥人竟然是在他眼鼻子底下彼此鬥狠，完成忽略了他作為光明之城十二大護衛第十二隊長的存在。
“嗯，隻要是美人魚族任何一個人魚出來，殺無赦。”衛斯理淡淡吩咐道。
繼而衛斯理心神一動，卻是想起了他跟美人魚族的往事來。
一百年前他衛斯理還是名不見經傳的靈羽者時，他看上了美人魚族第一高手艾露莎。那時候艾露莎在衛斯理心目中簡直就是女神般的存在，然而作為高高至上的美人魚族，身為奴仆的靈羽族又有何能力得到美人魚族的眷念呢，不過最終他還是說動了他父親，靈羽族的帶頭人。
當衛斯理滿懷憧憬地走進光明之城的時候，賜給他的是差點滅族的命運，原因無他，他褻瀆了至高的神靈——美人魚族艾露莎。
“動手。”五道白色身影，淩空盤旋鎖住五個方位，他們各自用靈羽者最強悍的利器，鳥爪已是變化出來。幽森可怕。
一見到那海麵之上浪花翻騰，顯然是有東西衝出來，衛斯理隨即冷冷下達了命令。
“衛斯理隊長是我，我是刹羅。”
竟當那五頭靈羽者朝著深海之處的東西攻擊時，那海底兀自躥出一道聲音來，顯然後者也明白，這海麵之上定然是有埋伏。
“水刹羅？”
一看到從水麵衝出來的是水母族首領，那衛斯理說道：“怎麼是你，還有為何如此狼狽？”
“說來話長。”水母族首領，移動到那衛斯理身旁，道：“那美人魚族有個厲害的幫手，連我差點都載在他的手上……”
“哈哈。”
衛斯理聽完了那刹羅的講述，仿佛聽到一個極為可笑的笑話，再次問道：“你說你被一頭五厘米大小的黑寡婦打敗了？”
“是的隊長。”刹羅道。
“沒用的東西，你回去吧，這裏交給我處理。”
衛斯理手掌一揮舞，一旁有靈羽者便帶著那刹羅消失在原地，收回目光後，衛斯理凝視深海處，道：“蜘蛛？還是得死在我手上。”
……
“汩汩。”
翻騰的海麵，再次洶湧澎湃，原本漆黑的深水，一道道璀璨的光團絢麗得照亮了整個海麵。
隨即一條曼妙的身影，從屏障出的水道中緩緩移動出來。
這道人魚一出來，那衛斯理臉色yīn寒起來，道：“原來是你，我的美人魚族公主？”
“衛斯理，你好狠。”
望著四處都圍繞著靈羽者，身為美人魚族的公主，自然是聰穎得很，一眼便是明白了大概。
這次行動恐怕跟這衛斯理大有關聯。
“哼，你現在知道，似乎太晚了。”衛斯理說道：“主上雖然與你定下婚約，但是你要是突然再次失蹤了，我想這個婚約便不算數了。”
淡淡地掃視了那美麗得近乎天使的麵孔，衛斯理眼眸閃過一絲炙熱之色，道：“到時候恐怕連你們的美人魚族就不再是殺幾個那麼簡單了，艾露絲你們就等著主上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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