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學生們尖叫逃竄,也有熱血的要衝上來製服青年,現場登時亂作一團。
“砰!”
青年幾槍將塔托切擊倒,正要趁亂脫身,卻聽又一聲槍響,他的腹部當即便爆出血花!
他一聲痛呼倒地,顫抖著想要爬起來,卻無論如何也挪不動身體,仿佛一條擱淺在岸邊的魚。
僅僅幾秒鍾之後,就衝上來兩個黑衣人,迅速為其戴上手銬。
“你的脊神經已被打穿,不用再掙紮了。”一個黑衣人冷冷道。
這時校方也急忙穩定秩序,喇叭裏連連喊道:“歹徒已被製服!歹徒已被製服!歹徒已被製服!”
“……演講活動終止,請老師們穩定秩序,防止踩踏,有序疏散!”
在校方的有力部署下,師生們迅速被疏散離開,現場也被安保人員隔離。
當然,學校的保安是應付不了這種場麵的,留守在此的都是塔托切中校的警衛員,以及萬象安全服務公司的黑衣人。
這個時候,除了圍在塔托切以及行刺歹徒周圍的,還有一些正持槍在附近巡邏,如臨大敵,氣氛十分嚴肅。
剛剛那名歹徒連發數槍,近距離擊中塔托切,雖然還沒到打成篩子的地步,但此時塔托切胸前、腹部也是血肉模糊,進氣沒有出氣多,奄奄一息了。
一名黑衣人見此,二話不,當即從口袋中取出一支型注射器,針頭隻有幾毫米長。
注射器裏裝著的,是萬象實驗室出品的強心針,針頭幾毫米,乃是為了便於進行皮下注射。
拿著強心針,他徑直往塔托切大腿上一紮。
兩分鍾之後,另一個黑衣人皺眉道:“隊長,好像……沒什麼用啊。”
“唉,傷得實在是太重了。”隊長歎了口氣,隨即又從上衣口袋取出另一支注射器,看上去似乎與方才的強心針沒有區別。
“這是什麼?”
隊長一邊給塔托切注射,一邊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林總叮囑我,如果塔托切受了重傷,就要將這支也打進去,然後立刻送到墨西哥城的萬象醫院。”
又一名戴著黃色墨鏡的持槍黑衣人過來,他低頭一看,不由道:“這還能救活嗎?”
隊長沒回答:“顧順,那個歹徒怎麼樣了?”
“已經被我廢掉了。命還在,但估計要在輪椅上度過無期徒刑了。”顧順淡淡道,然後仿佛想起了什麼,“哦對了,他好像是叫賽……賽爾斯,李剛剛從他身上翻出了證件。”
隊長點點頭:“那個賽爾斯就交給警察們處理吧,我們現在立刻將塔托切送到萬象醫院。”
“是。”
……
塔托切演講遭遇襲擊、身受重傷的消息,很快就在媒體上爆炸,輿論為之大嘩。
因主張禁毒而被襲殺的官員不在少數,但塔托切無疑是與眾不同的,在媒體的刻意引導下,他儼然已經成為墨西哥軍隊的大明星。
正當火熱的禁毒英雄轉眼就被襲擊,生命垂危,這對媒體們來絕對是大的好事,搞個大新聞什麼的再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