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睜開朦朧的雙眼。
“啊,還是黑的,再睡會兒。”
這時候一個調皮的小姑娘掐了我軟肋一下,沒錯,是飛雪兒。瞬時,眼前一片光明,天,亮了。
“哥,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再不起來,就趕不上飛機了。”
“你們女生怎麼都會這一招啊,哦,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男生在女生麵前隻能當個倒黴蛋了。”我揉了揉腰說。
“哥,哥哥哥哥!已經十一點啦,十二點就要查票啦。”
經過一番折騰,總算穿好了衣服,我拿了一些衣服和洗漱用品,就愉快的出了門。
剛上車,就有電話響來,“老大,到哪兒了,我們都在機場呢,對了,嫂子也來了。”
“把你那倆嫂子去掉,我們現在才剛上車,估計半小時後到。”我看了看車上的表說道。
“老大,請你去旅遊都遲到,那要是你請旅遊,那還不得烏龜爬啊。”
“嗬嗬,哎呦,學會和我頂嘴了,看我過去怎麼弄你。”
“好了,老大,等會兒見。”
一通電話過後,司機突然一個急刹車,幾個人沒扶住車杆,倒在了另一個人身上,可能那個人心情不好吧,直接破口大罵,那人沒有多說什麼,閃到了一邊,但可以看到,他的包內有一把長約二尺的尖刀,在我眼中,就像一把鋒利的刺劍,無比刺眼。但我沒有做什麼,隻是仔細地看,仔細的看,最後一個瘦弱的小手,拍在了我的肩上,我吃了一驚,我旁邊的飛雪兒也嚇得半死,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你這小子!”沒錯,拍我肩膀的人就是屈鬆,他吧,說實話,挺瘦的,個子偏中,差不多一米六七這樣子。看他瘦弱,背的東西可不少。
屈鬆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你沒跟他們一起到機場。"
"沒有。"他話語中略微讓人感覺有點兒冷。
"你帶啥東西了。"
"你看。"說著,就翻開了他的包。
"算了,不問你了。"
終於,機場到了。
我們各自拿著行李向機場走去。一進大門,哦,天哪,一股巨力壓在了我的身上,之後又從我身上下來,沒錯,這股巨力就是我們班的大力神陳晨。隨後,班長和白龍他們從後麵緩緩的走過來。
“班長,我去,不是說好隻有倆人嗎!怎麼你連他都帶過來了。”我指了指旁邊的陳晨。
班長還沒開口說,陳晨就開始嘚吧嘚:“是我自己過來的,班長昨天手一哆嗦,給我發了今天去旅遊的消息,我已經把票買好了,趕緊走吧。"說著,就把我推向了檢票口,不經意間,看見了一旁的馬小倩,我正準備說什麼,她又和飛雪兒聊天去了。
“檢完票後,我和白龍,班長坐在一起,飛雪兒,馬小倩和青龍在一起,撒小飛,陳晨還有屈鬆在一起,互相聊著,好不樂趣。
但我看外麵,一半天是祥雲,一半是陰雲,讓我不禁想起,究竟是禍還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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