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心存不滿,她自然會真刀真槍的打過去,直到把反對她的人都打服為止!
“地絕蕭栩欲借曆練之名草菅學生性命”的流言在學院裏迅速傳開,並且愈演愈烈,可是學院高層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出麵。
他們既未派人平息流言,也未申斥淩藍和蕭栩,這曖昧不明的態度,難免又讓許多人浮想聯翩。
可是淩藍絲毫不受影響,依舊我行我素。
隻是曆練出發的前一天晚上,她和蕭栩卻被幾位導師堵在了飯堂附近的一條小路上。
“幾位可是有事?”蕭栩看著攔住二人去路的這幾位導師,他們看起來似乎很緊張。
“蕭導師,地絕導師,此番打擾,實在冒昧。但是我們想確認一下,二位是否當真要命那三十學生兩手空空的進入鍾翠山曆練?”
“自然是當真。不過並非‘兩手空空’,每人可攜帶一把匕首防身。”蕭栩皺著眉頭回答。
問話的導師一陣無語,這和兩手空空又有什麼區別?
“兩位導師,還請你們三思啊!那鍾翠山可不是曆練的好去處,尤其……尤其是新星班的學生們修為不高,這對他們來說,可能還是太難了些。”
“是啊!咱們也不能對學生太過嚴苛,總要讓他們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原來這幾位導師,竟然是特地過來勸阻淩藍和蕭栩的。
在大多數人都等著看笑話、看熱鬧,又或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時候,他們卻做出這樣善意的舉動,也算是聖心學院裏的一股清流了。
弄明白了他們的來意,淩藍和蕭栩的態度也和緩下來。
“幾位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這事我們自有分寸。”這就是讓他們不要再插手的意思了。
“三十名學生同時進山曆練,卻隻有二位導師跟隨,這怎麼能照顧過來呢?若是出了意外可怎麼辦?”
看得出來,這幾人是真的為學生考慮。
“作為新星的導師,我們自然會盡到應盡的責任。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誒!蕭導師!地絕導師!”
淩藍和蕭栩頭也不回的走了,全當作聽不到身後人的呼喊聲……
同在一所學院,關於這次曆練的流言,新星班的學生自然也有所耳聞。到了約定的時間、約定的地點,三十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無精打采。
意外地,淩藍看到了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身影,鄭博聞。
沒等淩藍點名發問,鄭博聞主動出列,向淩藍行禮。
“導師,學生也想參加這次的曆練,懇請導師允準。”
淩藍沒說什麼,一旁的蕭栩忍不住樂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人想躲都躲不掉,還有人主動湊上來的!
淩藍白了蕭栩一眼——這家夥多半是嫉妒她慧眼識珠,把鄭博聞這樣的好學生收入門下。
蕭栩門下那麼多直係弟子,可無論是上次兩人被罰進入斷玄峰思過,還是這次入鍾翠山曆練,就沒有一個主動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