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被這句話嚇得愣住腳步,臉色白了一層:“娶我?”
千萬不要告訴她,君璃天的心願就是娶她,她怎麼可能嫁給一個八歲的孩童~~~
東方戰和東方瀝微眯著眼睛,齊齊看著帝羽。
帝羽被看得心虛,眼珠子四轉,晃到他們身上時,他們一點兒也沒有收斂探問的目光,她隻得舉起三隻手指,剛準備發誓她和君璃天是屬於清清白白,絕對沒有任何男女私情。
沒想到青鳥袖子一揮,半空立浮現一副壁畫,壁畫中男的墨紫袍,女的白衣相擁在一起,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小湖,周邊的條花瓣一直在落下。
此情此景,很難相信不是一對戀人。
而壁畫像活著一般,越拉越近,男的臉龐俊美邪魅,女的滿臉疤痕,明顯就是君璃天和帝羽。
“哼!”青鳥不屑地冷哼一聲,收回壁畫,邁出書房。
….這次真的是百口莫辯,帝羽哭喪著臉,默默收回要發誓的三隻手指。
“父親,哥哥,壁畫是假的。”帝羽說完,沒等他們回應,拔腿就跑。
兩扇門零零落落的合響著。
帝羽隻顧著往前跑,沒有發現前麵急衝衝走來一人,直接撞了上去,兩個人哎呦一聲,應聲倒地。
“是誰啊?走路不小心一些。”帝羽揉著撞疼的額頭,輕語斥道。
“小姐,是你啊,你沒事吧?”雙菱從地上起身扶起帝羽,替她拍去身上的塵灰。
帝羽眼尖瞧見雙菱額頭都被她撞紅了一小塊,伸手替雙菱揉揉:“雙菱,何事怎麼急?走路冒冒失失的,都是當娘的人了。”
雙菱笑得傻傻地說道:“我已將膳食準備好,剛才遇見了兩位長得極好看的貴客,想著定是小姐請來的,就想來問問。”
“你啊,好奇個什麼勁。”帝羽戳了一下雙菱的額頭,痛的雙菱直咧嘴。
帝羽甩袖,向膳堂的方向走去,走了好幾步,身後沒有腳步聲,不禁往後看去,隻見雙菱還在思考著事情,一動不動:“走啦,傻站著幹嘛?”
雙菱被帝羽一喊,反應遲鈍的跟上。
一路上,帝羽見雙菱沒有嘰嘰喳喳說話,一不注意就在發呆,走路好幾次差點撞上了木柱子。
看起來心事重重,莫不是家裏生計有困難?還是其他有什麼難處?
自己好歹是雙菱的主子,雙菱在帝羽身邊伺候了六年,這份情不淺,躊躇良久,她淡咳兩聲。
“雙菱,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雙菱被她突然一叫,惶恐地抬頭,搖搖頭道:“回小姐,雙菱沒有話與你說。”
帝羽皺起眉:“那你一直在思考什麼?”
雙菱一本正經道:“我在想,是雲燼姑爺好看還是方才那位紫袍姑爺好看。”
“......”
她不應該去問的,帝羽恨鐵不成鋼地白了雙菱一眼,索性不與雙菱搭話,讓雙菱自個兒慢慢思考。
到了膳房,膳房桌子上早已經擺十道小菜,菜色清淡,唯獨那隻燒雞,肉香脆骨,飄出一陣陣香味。
“你們也餓了?”帝羽坐下,望著對麵的青鳥和君璃天。
青鳥瞟了站在帝羽身後的雙菱一眼:“小丫鬟死活要我們來這裏陪你進食,還有怕主人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