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丞相含笑說道,炯炯有神有著自豪的光彩,看是對自己的這個外孫非常的滿意。
這句話在帝羽心裏炸開了鍋,令她震驚,她不解問道:“那您為何用這種方式把我們帶回來?”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少受苦,在馬車上顛簸了那麼久。
“那小子性子剛毅,若是好好請他,他怕是理都不理,所以本相才出此下策。”
說起無歡,丞相表示出很無奈但可以看出他是很疼愛這個外孫。
“為什麼隔了這麼多年才找無歡回來?”
四年,無歡在雲州呆了四年,沒有任何人找過他。
“實不相瞞,本相也是近一個月才找到他的蹤跡。”
“四年都找不到嗎?”
帝羽語氣有些冷漠,心裏微惱,憑獨孤丞相的地位,勢力,怎麼可能四年都找不到一個人。
丞相歎了一口氣,眼裏染上傷感,聲音悲切:“四年前,我女兒逝世,那孩子就下落不明,直到一個月前才與我取得聯係,那孩子本來沒有打算回來,所以本相才這般請你們過來。”
無歡母親已經逝世了?難怪每年中秋他都獨自一人坐在屋頂哀傷。
這一刻氣氛凝結,兩人都沉默了。
帝羽萬萬沒有想過無歡是越州的失蹤已久的太子,越州地域寬廣,地界最多,靈者的平均靈力也是在其他州之上,當今連城皇更是九州眾皇之中靈力最強者,所以越州才被封為第一大州。
而無歡的身份竟然是這麼的金貴。
那他靈力高也就不稀奇了,有個靈力那麼厲害的父皇,作為兒子定不會差到哪裏去。
但是越州太子失蹤一案,至今也是沒有結果,不知道是何人下的毒手。
她等下一定要好好問問無歡才行,好家夥,竟然可以藏在心裏這麼久。
“老爺,公子要見東方姑娘。”
一個丫鬟進來稟告,丞相準了,帝羽跟在丫鬟身後,四處張望,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五間抱廈上懸,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
這越州的丞相府簡直要比雲州的府邸奢華好幾倍,難怪是地界分布最寬的州。
大致拐了兩三個走廊,丫鬟停留在一間大房間外,委身道:“公子,人帶到了。”
話音一落,門被打開,映入眼的是高挑秀雅的身材。
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交相輝映,俊俏的臉龐,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姿。
帝羽舉起一隻手指指著無歡,揚唇一笑:“無歡原來是位貴公子啊。”
這等氣質風姿,乃是高貴的公子家才有的,就像洛七夜一樣。
“我是連城瑾,越州的太子。”
平常得再平常的語氣,無歡輕柔一笑,背後卻刹那中閃現光輝般。
帝羽微張嘴巴,又假裝鎮定地合上,最近令她震驚的事情太多了,她心裏承受能力已經好了很多。
“愣什麼,進來。”無歡嘴角輕揚,拉起她的手拽進房間,關上房門。
“我想你有必要和我解釋。”帝羽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不爽地問道。
無歡,哦,不,連城瑾也欣然坐下,動作嫻熟地泡茶倒茶。
熱騰騰的茶氣浮在兩人中間,連城瑾緩緩開口。
“四年前,我母後被害,我在墓碑祭奠我母後時,被人下了困靈散,本來他們打算滅口,隻是越州太子不見,風聲太緊,整個越州都在瘋狂地尋找我,後來我被運出了越州,陰差陽錯竟被我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