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故作神秘湊到東方瀝耳邊小聲地說:“你猜~“
東方瀝倏地臉色一擺,無語地看著她。
媚骨在一旁,原本還仔細聽著,心想是什麼機密,聽到這兩個字後,差點就上來動手了。
逗他們兩個真好玩,這主仆兩都是來搞笑的。
帝羽挺直端坐,故作嚴肅:“這令牌是....是。”
“哎呀,是什麼,你快說啊。”媚骨不耐煩,掄起衣袖。
好了,好了,她就不逗他們了,帝羽慢條斯理道:“這令牌是可以進入一個法陣,法陣裏有一個密室,密室裏有一種不得了的東西。”
“媚骨,將她扔出去。”東方瀝淡淡說道。
媚骨作勢就要將她拉出去。
“無歡可在外麵,你不想活了?”帝羽威脅著,媚骨靈力比無歡差了那麼一點點,不敢對她怎麼樣。
“扔!”東方瀝輕飄飄地插了句話。
“哎,等等,哥哥,是這樣的,父親六年前培育了一隻火鳳,現在已經有二十來隻了,在沙丘後麵的小山上,你拿著這個令牌可以進去。”
帝羽利落,語速急快的講完。
東方瀝挑眉:“火鳳?”
“對對對,就是火鳳,我剛才看過了,是真的。”
帝羽認真的神情使東方瀝一怔,他雙眼盯著令牌,突然冷冷一笑,將令牌扔在地上。
“哐當。”一聲。
帝羽錯愕,不明問道:“哥哥這是為何?”
東方瀝此時惱怒,甩過頭。
營帳裏寂靜得連心跳聲都可以聽到,許久,東方瀝才慢悠悠著轉回頭。
“媚骨,把令牌給我。”
媚骨委身撿起令牌,遞給東方瀝。
東方瀝細長的手指緩緩觸摸著令牌,摸著上麵的令紋,雙眼熾熱,像在看極其喜愛的東西。
“火鳳,東方家的榮耀象征,沒想到,我既有幸見到。”
又接著道:“我也何其不幸,雙腳殘廢,連山都上不了,更沒有靈力驅動火鳳。”
“公子別擔心,媚骨很快就可以治好你。”媚骨清澈的雙眼打轉著。
東方瀝隻當是玩笑話,從未放在心上,隻是淺笑道:“公子知道了。”
帝羽適時握住東方瀝的手,堅定道:“哥哥不怕,羽兒陪著你。”
東方瀝抽出手,寵溺地用食指戳了下她的額頭。
“明天我讓李叔叔和無歡推你上山,咱們去看看,好不好。”
“不用了,時間漫漫,不急著看。”
東方瀝一臉釋然,將令牌放在帝羽手上,說要休息了。
帝羽不敢打擾,獨自回營帳,茶案上已然放著一壇酒和一個碗。
倒上一碗酒,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直到喝醉,躺在茶案邊,無歡料算時間剛剛好,到營帳裏時,她已經呼呼大睡。
無歡將她抱到床上,輕柔幫她把麵紗揭下,放在一旁,蓋上棉被。
月色慘淡,冷風呼嚎。
轟隆一聲,一道雷聲憑空炸響,映得本荒蕪人煙的小山上,此時站著兩道身影。
“你真的會幫我?”
冷月下,玄衣少女衣裳飄飄,低沉開口。
“嗯。”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人感覺到了壓迫。
又一道驚雷炸響在他們二人身上,照射出他們兩個人的麵容,少女精致嬌豔,男子白衣勝雪。
兩人竟毫發無損。
月色清涼,發出瑩瑩光輝,照射在男子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還有多久?”少女聲音顫抖,顯然害怕。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