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詩月抽著鼻子,滴滴答答的向前跑去。
“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萬鈞摸了摸腦袋,看著前麵奔跑的聲影,疑惑不解。
“生氣來,還蠻可愛的!很像她...”
你這個傻子,不知道人家是什麼人嗎?還逞強...
“哎!這恐怕是我那一世唯一一次像一個男人吧!哎!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往事如煙,卻如此刻骨銘心,抽痛著少年心。
方齊看了看星空,搖了搖頭,加快步伐,直徑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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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詩月急匆匆的跑進去,委屈的一下子撲進了她母親懷中,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月兒?”
她母親心疼***著孩子的秀發,看向江蟄昊,麵色微怒:“都是你,要不是你公司出問題,我們寶貝女兒會受這麼大委屈嗎?也不知道他將月兒怎麼了?”
“不對啊!方齊不是膽小,我女兒都不願意提起的人,他怎麼...怎麼可能傷害到我女兒呢?”
江蟄昊心裏也不好受,可此時除了等方齊回來解釋外,他還能幹什麼?
“希望他能給個說法吧!”
江蟄昊吐了口粗氣。
“月兒,這是怎麼了?“
“小齊,小齊怎麼沒有回來!”
方夫人心底閃現一絲著急,立馬轉向另一邊道:“管家,快去看看少爺回來沒有!”
自己孩子是什麼樣子,方夫人自然清楚,現在江詩月哭喪著臉回來,絕不可能是方齊欺負,而方齊雖然有兩保鏢保護,可他...
“那不是小齊嘛!”
就在江蟄昊準備厲聲詢問自己女兒,方城海站起身來準備親自出門之際,一少年,步態穩健,嘴角掛著淡淡微笑,自信的走了進來。
方齊長得清秀,帥氣,眉宇間有著洞察世界萬物的傲骨之氣,恢複自信後,那股霸道也逐漸體現出來,尤其是他身體轉變,讓原本瘦弱的他,看上去更加精神爽朗。
他一步一伐,猶如等上諾貝爾頒獎台,自信郎朗,氣質也非離開時那般猥/瑣。
“小齊...“
“他...似乎變了?”
“難道他的病是抑鬱太久,重度抑鬱症導致!今兒闖禍,恢複了自信??”
“那是什麼勇氣讓他去闖禍的呢?”
“難道是江詩月?”
“不管了,隻要我的寶貝兒子好起來比什麼都好!”
方城海微微一振,率先開口道:“小齊,過來,來父親這兒坐!”
“父親!”
方齊麵容一驚,杵在當場,有種不是叫自己的既視感。他嘴唇動了動,想叫一聲:“父親。”
可無論如何,也呼喊不出聲。
他看向眼前頭發半白的男人,鼻子一酸,差點控製不住情緒。
半天,他才嘟噥道:“哦!”
等方齊坐下來,方城海便輕聲道:
“小齊,你把人家月兒怎麼了?”
話語中充滿暖暖的關懷,沒有一絲責備。
方齊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父愛,頓時,隻覺得眼眶一熱,鼻子一算,內心一沉,差點掉下淚來。
還好身體太弱,淚腺極小,否則絕逼當場出醜。
良久,他轉身瞄了一眼撲在高夫人懷中還在嗚嗚的女孩子,
“月兒?原來她叫月兒!”
隨即,站起身來,看向江蟄昊夫婦,鞠躬道歉著:
“對不起,江叔叔,江叔母,這事情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