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讓開!”忽然間,人群外麵響起一聲大吼,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林冷看到這一幕,用力掙脫了那兩個人的手,跑到男子麵前,帶著哭音喊道:“爸!”
林遠川看著這一幕,扯下了林冷身上的束衣,緊緊把林冷摟進懷裏,柔聲安慰道:“沒事了,什麼事也沒有,爸爸來了。”然後瞪向那兩人,眼中是濃厚的血絲,怒火濃鬱得似要噴射出來。
是林遠川!那兩人看到此時狀若野獸的林遠川,身體一陣哆嗦,驚恐地看著麵前的林遠川。
“怎麼,未經允許,擅自把人帶走,難道精神病院也缺人了嗎?我記得,國家法律明確規定,如果把精神病帶走的話,必須得經由其監護人同意對吧?沒有手續,你們就胡亂抓人,再亂來也會有個限度吧?誰讓你們幹的?更何況,我女兒沒有精神病,你們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把人帶走?”林遠川冷冷地看著兩人,一隻手不著痕跡地劃出一把手術刀。
“可惡,我們走!”那兩人咬咬牙,看到那隱隱的一抹寒光,眼中流露出一絲忌憚,緩緩向後退去。
“別著急走嘛。”林遠川一把抓住一個人的衣服,然後直接就把他甩到了地麵上,腳用力地一踏,使勁旋轉了兩下,腳下的人不禁一陣哆嗦,用力地慘嚎起來。“說說吧,誰讓你們這麼幹的?”林遠川此時微眯著眼睛問道。
那人害怕了,身體不住地哆嗦:“是醫院,是院方讓我們這麼做的。”
“原來如此,好了,女兒,沒事了,我們走。”林遠川溫柔地拍了拍林冷的頭。
“等一下,那女孩……院方說……”另一人剛想說什麼,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下麵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要說什麼?”林遠川麵無表情地回過頭,兩隻眼睛中襯出冰冷的殺意,那可怕的氣場也在向四周不住蔓延。
汲晨看到這一幕,也準備離開,結果林遠川趕忙叫住了他:“等等,這位先生……”
“林先生,有什麼事麼?”汲晨皺著眉頭問道。
“謝謝你!”林遠川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對汲晨鞠了一躬。
“這……這……林大夫,這我受不起……”汲晨一震,趕忙扶住林遠川。
“先生,你叫什麼名字?”林遠川鄭重地抓住汲晨的手問道。
“我……我隻是個過路人罷了,好了,林大夫,再見。”汲晨說完後,連忙扭頭離開。
“真是碰到好人了啊,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林遠川看著汲晨的背影喃喃自語。
病房裏,我焦急地等待著,忽然聽見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連忙坐了起來,很快便看到了爸爸和妹妹的身影。我開心急了,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情,真是嚇死我了。”
“沒事,我們沒事。”林遠川回答道,“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爸,我沒事兒。爸,你回來就好,你不知道我和妹妹有多想你麼?”我不禁眼前一酸,視線也有些模糊。
“放心好了,爸,再也不走了。”爸爸緩緩呼出一口氣,滿是歉意和愛憐地摸著我的頭。
“哥,對……對不起……”林冷眼角閃出了晶瑩的淚珠。
“別哭,你哭的話就不漂亮了呢。”我擦了擦林冷的眼淚,溫柔地笑道。
“恩!”林冷也是露出一個笑臉。
另一邊,北京,TF公司駐北京市分公司。
汲晨一步步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對門口的服務生說道:“您好,我是汲晨,受杜董事之邀,來這裏想參加工作麵試。”
“您是汲先生?我們杜董事在裏麵已等您多時了。”服務生禮貌地鞠了一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汲晨走了進去,看到了坐在轉椅上的杜禹辰,鞠了一躬,說道:“您好,杜董事長,我是汲晨。”
“你好,汲先生,我已經看過你的學曆了,認為你是本公司目前招聘的不二人選,不過,汲先生的學曆如此高,為何要屈就於我們公司的一個如此小的職務?”杜董事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似是親切地問道。
“杜董事言重了,我計劃是要從基礎做起,畢竟自己是剛剛涉足這方麵的職務的。”汲晨也是不急不緩地說道。
“原來如此,那麼汲先生,請你——另謀高就吧。”杜董事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和煦的說出了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