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就跟我們去吧,慶功宴少了誰都可以,但唯獨不能少了您啊。”這時,柳飛絮怯生生的,就挽住了白雙雙的胳膊,想要將其帶走。
“你們都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白雙雙的眼角,滴出兩行清淚,可見她的內心,並不平靜,幾十年的委屈和苦楚,在這一刻都湧上了心頭。
就在這個時候,張文宇終於出動了,隻見他挽住白雙雙的另外一根胳膊,說道:“嶽母,我以後就是我的親娘,您就跟我們去吧。”
張文宇伸手一硬拉,白雙雙急忙站了起來,這下她可為難了,雖然心中不想去,但是強行掙脫的話,肯定會傷到張文宇,畢竟這孩子身上有傷。
不得不說,還是張文宇的麵子大,隻見他跟柳飛絮,一左一右的,將白雙雙夾在中間,連拉帶拽的,就去了演武場。
其實,白雙雙根本就不想和柳宏光坐在一起,但是相比於柳宏光在她心中的地位,女婿的地位自然更高,她生怕把張文宇弄傷,生怕女婿傷上加傷。
哎呦嘿,這可把大家給高興壞了,一個個的喜笑顏開,立刻朝著張文宇豎起了大拇指,心說還是女婿的麵子大啊。
再次來到演武場,這回大家的心中,也就沒了任何的牽掛,也不用惦記著什麼人了,所以縱情開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推杯換盞侃大山,場麵那叫一個熱鬧啊。
至於那柳宏光,心中更加高興,這一桌子上,坐著女兒女婿,老婆孩子,還有自己最喜歡的小情人,最完美的人生莫過於此,於是乎喝酒可就喝高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千杯不醉。
而張文宇也敞開肚子喝,喝著喝著就喝上了頭,端著酒碗,望向了另外一桌的柳瀚海,一臉憤懣的道:“好你個柳瀚海!我們在家裏打了勝仗,而你居然給我們燒紙!該當何罪?”
“我呸!”柳瀚海也喝多了,一臉激憤的道:“燒紙也是活該,誰讓你們老是拿著我開涮?要是再提起這檔子事兒,我給你們挖墳!!”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演武場上,立刻就爆開了衝天的笑聲,笑的人肚子都跟著抽筋。
至於一旁的柳水寒,也是開懷大笑,之前感覺很丟人,而現在經過大家一攪合,倒是感覺分外的興奮,足夠回憶一輩子了。
……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刀葉山莊的高層,齊聚議事大廳,隻見主位上坐著的是柳宏光,而次位上坐著白蠟梅,這倆人代表刀葉山莊跟蘭花門。
旁邊還擺著兩張椅子,上麵分別坐著白雙雙跟柳飛絮;白雙雙身為莊主夫人,自然不能站著;至於柳飛絮,乃是名義上的莊主,估計從今天開始,便要接手刀葉山莊的所有權利。
當然,張文宇也是坐著,隻不過他是坐在輪椅上,即使是想站著,也站不起來啊。
除了他們之外,剩下的人都站著,雙眼聚焦在了柳宏光柳莊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