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宇聽聞此言,也不再往下問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去改變這白雙雙的想法,既然如此,拖延三天就拖延吧,反正又沒辦法改變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薔薇望了望眾人,隨後那雙水靈靈的大眸子,望向了白雙雙,說道:“姨媽,我感覺您太過想當然了,這幫參加比賽的人,已經被權利迷昏了頭,別說是冷靜三天,哪怕是三十天,他們的大腦也不會清醒,更不會顧及所謂的宗族感情。”
“越是被權利迷昏了頭,就越是該冷靜。”白雙雙則有些固執,依舊堅持著她的看法。
“好吧,希望他們能夠冷靜下來。”白薔薇也不再反駁,誰讓人家嘴大咱嘴小呢,現在白雙雙在刀葉山莊,她說啥就是啥。
其實白薔薇也很著急,因為時間拖延的越長,對調查柳宏光的死因,就越是麻煩,如果從今天開始調查,跟從一個月之後開始調查,所取得的效果,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我說張大海啊,我感覺咱倆該算算賬了吧?嗯,你說對不對呢?”這時,白蠟梅陰陽怪氣的,就望向了張文宇。
“額……算啥賬啊?”張文宇聽聞此言,心頭頓時一冷,心說好家夥,白蠟梅既然說要算賬,那肯定是要來找自己的麻煩啊。
“哼!算什麼帳?你幹了什麼缺德事兒,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嘛?”白蠟梅麵色一寒,伸手使勁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飯菜顫了三顫。
“這個嘛……白前輩,恕晚輩愚鈍,我沒咋聽懂您的意思……”張文宇望著白蠟梅那咬牙切齒的表情,隻感覺後背冒涼氣,心說大事不好,這個老女人要找自己的麻煩。
“我且問你,昨天參加比試的時候、昨晚在你房間的時候、還有今天上午九點二十八分的時候,你對我家柳飛絮做了什麼?老實交代!”白蠟梅一臉的煞氣,那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額……張文宇渾身一僵,昨天和今天的這三個時間,自己能對柳飛絮做啥啊,自然是加深男女感情,交流交流日常的生活經驗,順便合夥商量商量,要不要生個孩子啥的,除了這些其他什麼也沒幹。
“怎麼?不說話啦?我就問你一句,我們名門大戶家的大家閨秀,對你來說是不是很便宜啊?想玩就玩,玩好就扔?”白蠟梅說著說著,伸手就揪住了張文宇的耳朵,此時此刻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對方吃了。
“哎呦!疼疼疼!”張文宇吃痛,急忙說道:“那肯定不便宜啊!對我來說,柳飛絮是上天賜給我的,最貴重的禮物!”
“既然不便宜,你說你既然要跟我家柳飛絮好,再怎麼說也要給點聘禮吧?”白蠟梅手一擰,說道:“我今天要跟你算的帳,就是聘禮的帳!”
“白前輩,您先鬆手,咱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成不成?”張文宇趕忙祈求白蠟梅鬆手,耳朵被擰的疼啊,感覺都快被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