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可不簡單,先不說實力,單說那一身黑色的盔甲,都出自於黑河十八門的頂尖煉器師,每一片甲胄上都刻畫有防禦法陣,所以防禦力極其強悍,一般的刀槍根本奈何不了。
領頭之人,騎著一隻黑色的巨虎,這老虎渾身上下都是黑毛,唯獨額頭上有幾縷的白毛,組成了一個白色的“王”字兒,四隻爪子在山中狂奔,那威勢猶如是摧枯拉朽的山洪。
再看那黑色巨虎的背上,馱著一位身高馬大的壯漢,此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皮甲胄,身高足有一米九,一身的肌肉,好似那一塊塊的大石頭,而且肩膀上扛著一把漆黑如墨的巨斧。
此人,正是人正是黑月門的門主——月群山,人稱黑河流域第一斧,手中的大斧子要是掄開了,在黑河十八門之中,很少有人能夠擋得住。
此時的月群山,雙目之中滿是怒火,他聽聞兒子被殺,近乎磨碎了一口的鋼牙,當真是氣炸連肝肺,五髒冒火,七竅生煙!
“門主,此去刀葉山莊,您作何打算?”這時,一位身高隻有一米五的男子,騎著馬湊了過來,此人身材瘦小,胳膊腿就跟高粱杆似的,長得尖嘴猴腮,倆老鼠眼睛滴溜圓,他便是月群山身邊的大謀士,名叫侯軍機。
“此去刀葉山莊,勢必將其抹平!”月群山都快被氣炸了,如果不平推刀葉山莊,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門主,我知道您英勇無敵,一身修為獨步天下;可是依我來看啊,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啊,咱這般過去討戰,有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嫌疑。”侯軍機捋了捋臉上的小黑胡,想要勸勸月群山。
“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月群山最信任的人,便是身邊的這位侯軍機,他知道侯軍機腦袋瓜兒夠用,論及陰謀詭計、坑蒙拐騙,比自己厲害太多了。
侯軍機仔細想了想之後,說道:“那柳宏光活著的時候,乃是蓋世的英雄,一等一的好漢;咱那個時候去找刀葉山莊麻煩,倒說得過去;可如今刀葉山莊,隻剩下白雙雙孤兒寡母,咱現在去的話,是否會被天下人笑話?”
“哼!我不管,我兒既然死在了刀葉山莊,那刀葉山莊就必須付出代價!”月群山提起兒子的死,便按捺不住心口的殺氣。
“嘶……”侯軍機長吸一口涼氣,一看這個理由勸不住,最後隻能把實話給說了出來,於是規勸道:“刀葉山莊這些年,在柳宏光的帶領下,發展的相當不錯,底蘊非常深厚;咱要是跟刀葉山莊死磕的話,必將也會損失慘重,所以我希望門主您為大局著想……”
還得說侯軍機腦袋夠用,他能把問題看的通透,他知道如果黑月門跟刀葉山莊死磕的話,即使不是兩敗俱傷,黑月門也會損兵折將,搞不好這次帶去的精銳,能夠損失大半,黑月門的實力必定銳減。
這黑河十八門可不太平,一旦黑月門元氣大傷,搞不好當天晚上,就會被仇家滅門;更何況那刀葉山莊底蘊深厚,又和蘭花門關係極好,就跟穿一條褲子似的;真要是打起來的話,黑月門能不能夠幹掉刀葉山莊,都還是兩說。
“不行!刀葉山莊既然害死了我兒,我就必須把刀葉山莊踩死,方解心頭之恨!”月群山殺氣衝天,而今心中隻剩下報仇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