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意思是說，在你家訂購玻璃的那家夥，是你們的高端用戶？”妲己來了興趣，支著頭問道，她現在的樣子，倒是有了點包租婆的味道，雖說女孩子並不太喜歡在人家麵前弄成這樣，但是麵對一個看起來也並不在意自己外表的工人，妲己倒也不想刻意掩飾什麼，美麗的外表在不必要的時候，帶來的結果並不太好，這是妲己幾千年來悟出的經驗。
趙雲突然停下手裏的工作，轉過身來，欠身說道：“這個不太方便說出來的。我們的客戶隱私我們是不能隨意說的。而且像我們這樣的安裝工程師，也沒有辦法看到這些資料。工作各有所司，我們隻負責工程，這個請您原諒。”然後他轉身繼續自己的工作。
“……嗯，這個不能說，那說說你們公司總可以吧？”妲己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的光。
“我沒有別的什麼目的，我隻是覺得……我能不能成為你們的用戶呢？你看哦，我這裏也才開始營業，這個……有幾個不太老實的家夥總喜歡在這裏搗亂，這些家夥力氣大，一不小心就打碎東西，我成為你們的客戶呢，你們多一個客戶是個好事，而且我這裏以後肯定也會再換玻璃，能有個固定的服務商也是個好事，這麼一來，大家都有好處……”
趙雲扭頭看了看妲己，笑道：“裝過以後，您自然就成了我們的客戶，不用申請的。”
妲己坐了起來：“哦？是嘛！”
“那你們公司在哪？”妲己問。
“就在長安城。本土的。”
“你們公司規模大麼？”
“員工有三千人吧。”
“老板叫什麼？”
“老板有三個，大老板劉備，二老板關羽，三老板張飛。”
“這名字怎麼這麼熟的，好像在哪裏聽過。”
“大眾化的名字，您當然‘好像在哪裏聽過’。”
“那以後怎麼聯係呢？”
“電話、微信、短信聯係我都可以。”
“想進一步了解你們公司怎麼辦？”
“抱歉，我們隻服務高端用戶，信息不是隨意向外公開的。”
“……”
“您還有什麼問題麼？”
妲己搖了搖頭。指望從趙雲口中掏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出來，看來並不太容易。妲己老是覺得哪裏不對，但始終沒找到突破口。
當然，這並不是說趙雲說的是假話。從手段上看，嬴政找的安裝公司，自然是高端的，能和這樣的公司建立生意往來自然有些生意上的好處，說不定可以把這些高端用戶都拉到自己的咖啡館來，做個一個沙龍——一個高端沙龍，可是一個不錯的注意。但是這樣一個隻對高端客戶服務的公司，況且自己又是才接觸到，怎麼樣才能建立合作關係呢？這是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