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其實一早就對張正豪有所猜測,隻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他一直沒有提出來。
但此刻林軒明白,如果不跟張正豪說開這些事情,那麼後麵的路,會很難走。
張正豪沒有直接回答林軒,他的雙眼繼續看著前方,因為他戴著墨鏡,林軒看不到他的眼神。
張正豪停下腳步,然後指向了寫字樓。
林軒等人也是停了下來,林軒直接問張正豪:“怎麼了?”
“你知道,我第一次走這條路的時候,付出了什麼代價嗎?”
“我一個人,連續殺了三十多具喪屍。然後為了救一個曾經的同僚,但是最後我失敗了,並且用他手上,也是現在我手上所拿的狙擊槍,終結了他的生命。”
“說真的,喪屍剛剛爆發的時候,我在殺喪屍的過程中,似乎是找到了自我。因為在這之前,我認為我是迷失的風箏。”
“但是自從那次以後,我覺得很惡心。不管是殺喪屍,還是殺其他人,非常惡心。但是這些事情,就像每天的吃喝拉撒睡,我一定要去做。”
“你知道嗎,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而是,一定要去做。”
張正豪說完這話後,他直接朝著寫字樓的方向走去,並且沒再二話。
林軒緊跟其後,想追問張正豪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張正豪卻是擺擺手,接著說道:“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能說的,也已經全部告訴了你。如果你真的還想聊天的話,等我們穿過這裏,再來提這件事情!”
張正豪話已至此,林軒也隻好選擇沉默,不再說話。
林軒此刻也有猜測,自己說的話,一定是觸動了張正豪,但是張正豪為什麼會是這麼個反應,林軒心裏倒是沒了底。
但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在張正豪所走的寫字樓上,五名身穿黑色大衣的青年,他們的穿著與張正豪差不多,其中一個人則是用望遠鏡緊緊盯著正在地麵上行走的林軒等人。
“怎麼樣,豪哥發信號了嗎?”其中一名黑衣青年問著用望遠鏡的青年。
望遠鏡青年搖搖頭,然後說道:“奇怪了,按理來說,魚已經上鉤,現在我們完全可以收網,為什麼豪哥沒有這麼做?”
“是啊,豪哥說過,對待這些人不能手軟。之前那夥逃走的拾荒者裏,他們身上有多少東西。可是他們不但不肯交過路費,最後還被我們殺了,吊在那人行橋下,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那不是,不過別說我們不放他們過。如今這橋被我們炸塌,沒我們,他們也走不了。”
“我倒是很奇怪,豪哥是真的準備放過他們嗎?他肯定知道我們在這裏盯著,遲遲不放信號,難道他準備帶那夥人去地下車庫。”
望遠鏡青年聽到這話後,他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你說的話,可能是對的。”望遠鏡青年回答道。
而另外三名青年,聽到望遠鏡青年的話,紛紛湊過來,接著說道:“喂,許明全你說話可別不負責任,你是後來的,說話不懂事,但是我們是一直跟著豪哥的,豪哥在道上一向是心狠手辣,末世之後,他也沒有怕過誰。要知道前段時間他去南城賓館踩點,就是想著日後如何攻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