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唐誠衝進包間廁所。
“唐誠,你怎麼了?沒事吧?”一邊要照顧發酒瘋的納蘭初雪,一邊還要擔心唐誠,上官燕感覺自己都快暈了。
“沒事,就是衝個冷水,再不衝,我怕你和納蘭初雪貞潔不保啊。”唐誠一邊冷水一盆一盆的往身上潑,一邊回應上官燕。
足足8瓶高酒精的白酒,也得虧是唐誠,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得喝死。不知道潑了多少盆冷水,唐誠才感覺身上不那麼熱了。
剛起身準備穿衣服,頭一陣天旋地轉,唐誠還是醉死過去。白酒畢竟是白酒,後勁大著呢,不是白開水能比的。
第二天,快下午的時候,唐誠才從巨大的頭痛中醒來,口幹得不行。
睜開眼睛看了看,好像不是酒店,像是誰的家,挺豪華的。
管她呢,竟然有人帶他進來,隻管住就是了。
唐誠感覺還有點熱,就去衛生間想再洗個涼水澡。可是,一拉門,好像拉不開,不會是生鏽卡住了吧?
想到這,唐誠一用勁,整個衛生間門被他卸了下來。
這還不是讓唐誠最驚訝的,驚訝的是,納蘭初雪正一絲不掛的在衛生間睡著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腦袋瞬間短路了好幾秒,一片空白。
經過一番推理,唐誠認為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肯定是自己和納蘭初雪都醉死過去了。上官燕沒有辦法,就打電話給納蘭初雪家人,讓他們來帶人回去。他是納蘭初雪的貼身兵王,順帶就被帶過來了。
至於納蘭初雪為什麼一絲不掛在衛生間,可能是她早上醒了,身體熱,然後想衝下澡啥的,結果澡沒洗成,就倒在衛生間繼續醉了。
正分析著呢,唐誠突然覺得臉上又挨了兩巴掌。
定睛一看,是納蘭初雪,她正慌忙的披浴巾。
“你……你……”這是第二次被納蘭初雪打巴掌,唐誠內心是崩潰的。槽,在北非戰場也沒有受過這種虐待。
納蘭初雪沒有理會唐誠,隻是大喊了一聲滾,那聲音尖的。好像被人強暴了一般。唐誠二話不說溜了。媽的,惹不起母夜叉,躲得起!
喝了杯溫開水,唐誠突然記起來了。罌粟花組織那幫人好像在都城地下拳館約著見麵呢。一看時間,得趕緊去,要不然要失約了。
唐誠就這樣一個男人,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朋友,都是講誠信的。
他認為,男人無信不立!
也不跟納蘭初雪打招呼,唐誠直接把她的車開走了。
到了都城地下拳館,那裏正在進行比賽,奇怪的是,比賽的拳手是兩個猛男,其他清一色的是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都有。
唐誠心想,這尼瑪哪裏是拳館?簡直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鴨店。
一想到鴨這個字,唐誠恨得牙齒都癢了。媽的,差一點真做鴨了。
“你是殺戮機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很好聽的女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