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諾克薩斯高層紛紛傳言說有一名被其他國家雇傭的殺手,專門殺害貴族階層,一時間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甚至有人專門跑到統帥部去尋求軍隊機關的保護,當然,這群人最後的下場一般都是被打了一頓然後丟出去,在諾克薩斯,才不管你什麼貴族不貴族,他們所看重的,隻有力量。
有人說這是別人雇傭的殺手,也有人說這是一個複仇的使者,有人甚至說自己親眼看到他輕輕一揮劍就刮出了一道龍卷風,輕鬆的就毀滅了一支百人隊伍,謠言總是這樣,越傳越神乎。不過不管謠言是如何說的,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現在的情況卻並沒有那麼好。
距離出逃艾歐尼亞已經過去了兩年,這兩年他在世界各地流浪,搜索著能夠帶他找到真凶的蛛絲馬跡,可是卻一無所獲,然後並不很好的消息是,這兩年來,艾歐尼亞方麵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他的追殺,昔日的同窗一直都在對他進行無情的追捕,最終他還是違背了自己的本心,終於在某一次的交手中,一名同窗不幸身亡,此事更加令亞索感到痛苦不堪,然而凡事有一必有二,隨著越來越多的交手,越來越多的戰鬥,死在亞索手下的追捕者就越多。
罪惡感日益加重,而且在這兩年的流浪中,也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於是乎,最終他將自己的目標定在了諾克薩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這裏的平民的生活十分貧苦,而上層的貴族們倒是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在某一次他目睹一名貴族是如何讓手底下的人強行將一名可憐的小女孩給帶回自己府上的時候,他殺掉了那個貴族以及他的狗腿子,並且從此以後,在諾克薩斯多了一名貴族殺手。
那些貴族自然也不會束手待斃,他們把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軍隊不能指望,於是各種雇傭兵,打手,甚至流氓勢力團夥,一時間紛紛被雇傭起來保護自己的性命。
在又一次殲滅了一群雇傭兵後,他正準備離去,可是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阻擋了他前進的道路。
在月光下,他看不太清楚眼前之人的樣貌,隻依稀能看見他的手中握著一隻怪模怪樣的東西,而且他也能夠感受到,眼前之人對自己的那股殺意。
“敢問,閣下是?”亞索眯著眼睛問向眼前之人。
“我是諾克薩斯人,僅此而已。”人影開口說道,令亞索一愣的是,眼前那散發著殺意之人,竟然是個女子。
還沒等亞索接著說什麼,那女子已經向著他走來,邊走邊說道:“你是誰,不重要,但是,來我諾克薩斯城邦胡亂殺人,那便是你的過錯了。”話音剛落,她突然向前突進過來,轉瞬間便來到亞索的身前,揮舞著手中那怪模怪樣的東西向亞索砍來。
亞索大吃一驚,這個女子剛才的身法矯捷利落,兩人之間那不短的距離似乎隻是腳下一蹬便越了過來,但此刻容不得他繼續吃驚,他迅速拔出劍,當啷一聲,自己的劍與女子的武器撞在一起,一股大力襲來,亞索隻覺得自己手臂都被這震蕩力給震麻木了。
亞索暗暗吃驚,這女子的力氣比起那些所謂的力士壯漢來都不逞多讓,心知不能與其硬拚,而且其手中那把怪模怪樣的東西,此時看清後,竟然是一把斷刃,斷劍上刻滿了精妙的符文,能夠想象,在其沒有斷裂之前,絕對也是一把完美的寶物。不能力敵,隻能靠技巧取勝,於是腳下一蹬,不退反進,卻是向著女子的身後躍去。
這一下看似隻是普普通通的一下輕躍,可是隻有亞索知道,這是這兩年他自行創造的一種步法,這兩年雖然在四處流浪,還要時時刻刻麵臨著追殺,但是自身的武技以及對於劍道的修煉,他卻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剛才這種步法,他命名為踏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