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樣吧,就算我們贏了,也將付出巨大的代價,而且秋少誌最後的做為,就是不想我們再開戰,大家還是將心思多放在國家建設上吧,散會。”
秋少誌的表現,讓這些人驚喜的同時,更多的則是敬畏,一個人竟然能夠對抗一個國家,已經到了他們所不能理解的程度。
眾人對視一眼道:“是,主席。”
大家散去,主席的喃喃道:“難道那些看似荒謬的東西竟是真的存在嗎,膨脹的自信讓我們早已沒有的敬畏之心,自以為已經明了一切,卻不知是在愚昧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這個世界的真實麵目到底是什麼,唉!”
解決了兩國戰事後秋少誌出現在一座規模宏大的別墅前,看著這別墅,他的眼中滿是複雜之色。
別墅的裏裏外外把守著眾多的帶著墨鏡的黑衣人,也不知道這裏麵住著的是什麼大人物,方位如此森嚴。
秋少誌信步向別墅裏走去,那些黑衣人卻無動於衷,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以他的修為,當然不會讓這些凡人察覺到絲毫的蹤跡。
秋少誌進入別墅,裏麵空空如也,他沿著樓梯上去,進入頂層一個寬敞的房間。
一個身材秀美的貴夫人站在房間的玻璃窗前眺望著遠處,她的眼神迷離、憂傷,讓人看著不由的想要嗬護。
身邊一個女孩兒攙扶著她,看著女人滿是心痛,低聲道:“夫人,已經站了很久了,歇歇吧!”
貴夫人道:“沒事,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女孩兒歎了口氣,倒了杯水放在她身邊道:“那我出去了,夫人,有事就叫我。”
女孩兒離開後,貴夫人依舊眺望著遠方,淚水沿眼角流下,隻聽她低語道:“少誌,你到底在哪裏,十幾年了,怎麼一點兒音信都沒有,我幾乎找遍了全世界,可依舊找不到你。
你到底在哪裏,當初是我不好,可是我沒有辦法,家族經營失敗,宏天藍用全家的信命威脅我,我不得不任由他擺布。
可你竟然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哪怕你打我罵我,可就是不要這樣毫無音訊好不好?
我不應不相信你,你做的那些事雖然讓人難以置信,做事雖然荒唐,但絕不會無的放矢。
我是你最愛的人,竟然也不相信你,一定很讓你傷心吧,所以你便要這樣懲罰我。
少誌,我知道錯了,真的錯了,你回來看我一眼好不好,我每天都能夢見你。
可都是眼睜睜的看著你離我越來越遠,你的眼裏都是失望與痛苦,每每看著你那個樣子,我的心裏都好痛,仿佛被鋒利的尖刀割成一片一片,割成了碎末。
我多想跟上你的腳步,可每次都被劇痛痛醒,好想就這樣死去,這樣我就不會痛了,可是我不甘心啊,哪怕能再見你一麵,我也死而無憾了。
可是十幾年了,你依然不肯原諒我,也對,其實我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少誌,我的心好痛,好痛,好痛……”
貴夫人抓住自己的胸口,臉色蒼白的嚇人,大口的喘著氣,那劇痛讓她呼吸困難,可她依舊堅持的道:“少誌,見我一麵好嗎,我用生命祈禱,你若聽見了,就回來,就看你一眼,我就無憾了。”
這個貴夫人正是現任宏家家主,她的名字叫夏穎。
身後的秋少誌也早已淚流滿麵,輕聲喚道:“穎兒,我回來了,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