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自己這一生都不能舍棄的牽掛,哪怕他們遠在天涯,甚至是遠在天堂。為父親複仇也注定是自己這輩子要背上的使命,必須麵對且永不可逃避的責任,因為自己身上流淌著的有他的血液,他的形象更是深深地印在了自己心中,永不磨滅!
“羽郎,雪兒明白的。雪兒剛才說的是氣話……”白雪又靠到了他懷中,隻是為何她的眼中充滿眼水?
得妻如此羽劍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隻能將她擁得更緊些,讓自己的體溫能多撫慰她一點。
“你放心吧,她要是能準確的找到魔族就不會找到我頭上了,隻要你避著她一點,拖過三天,我就有能力保護你了!”羽劍以自己盡可能堅定的聲音安慰她。
白雪“恩”的一聲,如羊羔的叫喚。
白雪去上課了。羽劍一個人將宿舍收拾了下,便也出門了。
他得先去找布雅。沒辦法,自己將要消失三天,不去通知她一下萬一這三天總部來消息叫自己回去了怎麼辦?
這次布雅既不在後勤部,也不在測試部,於是羽劍決定去她住的地方。
她住教師住宅區裏比較偏僻的一棟房子,之所以偏僻,絕大部分原因是為從事“地下黨”工作,方便聯絡。
羽劍已經來過幾回了,可謂是“輕車熟路”,拐了幾彎後便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布雅的宿舍。
走進她的房子,羽劍便運功感應周圍的環境。有一個人在左手邊的房間裏,他記得那是間書房,應該就是布雅在裏麵了吧?
羽劍繼續前行。果然,布雅正坐在書桌旁專心地看著什麼。
“布雅。”羽劍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她身邊,叫喚道。
“啊。”布雅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將桌麵上的東西收起來。
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羽劍暗將疑問藏在心底,笑道:“別怕別怕,是我呀,巡查使大人。”
布雅一轉頭,見果然是自己那位難應付的上司,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
“原來是大人,你嚇死我了,進來怎麼也不敲下門?”
羽劍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有敲門的習慣,布雅你不會怪我吧?”
布雅看著他臉上泛起的笑意,心中心中驀地一驚,他的笑容總是令自己產生一種莫名是恐懼,自己哪裏敢怪罪他,隻要他不來找自己麻煩自己就要燒高香了。
她不由得對這位神神秘秘的魔族上司更加小心翼翼了。
“哪的話,大人的到來令寒舍篷篳生輝,布雅求大人來都還來不急呢!”
羽劍微微一笑,道:“我也不跟你轉彎抹角了,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有些事要離開這裏三天,馬上就得走,請假你幫我搞定,要是總部來消息要找我什麼的你先幫扛著。明白了嗎?”
“明白……”
“明白就好,那麼我先走了。”羽劍似乎一刻都不願多耽擱。
“大人,等等,”布雅連忙叫住他,“其實總部已經有消息來了。”
“哦?”羽劍剛轉過一半的身子又轉回來,“都說些什麼?”
布雅略一定神,道:“總部派了專使來卡拉接引大人,就這幾天應該到了。”
“這麼快?”羽劍皺眉道,“消息剛到專使便也要到了?”
“專使一個星期前便已經出發,事實上總部早已將消息傳來了,隻是我們的通訊渠道出了些問題,所以拖到現在才接到消息。”
羽劍微微地點頭。要是專使在這三天就到了的話還真麻煩!
不過專使來了又怎樣?不擺平了雪兒的事自己會走嗎?
他猛地一咬牙,道:“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來了你也得先幫我扛著,這三天假我非請不可!”
布雅有心拒絕,但見羽劍的臉上一股陰險的笑意已經蕩漾開了,心中一驚,連忙道:“大人,布雅明白了,布雅明白了……隻是大人,我想提醒你神族現在已經到卡拉……”
羽劍對她的識趣輕輕地點了點頭,以示讚揚。又道:“神族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也跟你說一句實話吧,昨晚我已經跟神族的使者幹了一架了,結果是我輸了……”
布雅不由一呆。神、魔已經正麵交過手了?
“可是大人你卻……”
“我卻沒受傷對吧?那是自然的了,因為本大人福大命大了嘛!好了布雅,我得先走了,這裏一切就拜托你了!”
說完,羽劍再也不多說什麼,一抬腳便飄到了門外,再轉了個彎便消失了。
室內,隻餘下布雅愣愣地發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