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事啊。
“那你覺得這盆花我應該給誰呢?”張凡又笑了。
就在龔老心裏組織好語言,準備一舉將張凡攻克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聲急促的哨子聲,所有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王明邁著鴨子步,一邊吹著哨子,一邊提著警棍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後頭還跟著十多人,花鳥市場的管理人員則跟在後頭,顯然就是他們叫來的人。
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也自發的給王明讓開了一條路。
王明一口氣衝到了張凡跟前,先是隱含討好的對張凡一笑,隨後惡狠狠的把手一揮:“把這兩個給我銬起來!”
四個警察拿著手銬湊了過來,張凡於是後退把腳收了回去,王明這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的?而且為這事把兩人抓走的話不好吧,畢竟自己已經懲罰過兩人了。
張凡的所謂懲罰,雖然外人看起來有點膽戰心驚,但是張凡完全不擔心會對兩人的身體造成損傷,手掌看起來柔弱,但因為是人的一生幾乎使用頻率最高的器官之一,所以其實各方麵的素質都非常優秀,被踩兩腳絕對不是什麼大事,何況自己用的力氣雖然不小,卻也明白的感應到兩人狀態的正常。
否則真要把人踩出事了,張凡自己心裏都會過意不去的,包括上次用鞋拔子狠狠抽那個小萌,手底下都是有方寸的,哪怕真的抽壞了,以自己塑體重生都輕而易舉的仙氣之能,還怕不能挽回?
“各位,這兩個毛頭小子,是我們這裏多起案底的嫌疑人,這裏是有確切記錄的,何況兩人也是我們那裏的常客,光我王明親自就抓過他們兩次。”
王明也知道眾目睽睽之下毫無理由把人帶走沒有說服力,所以竟然真的拿出了一張文件到處展示了一下,上麵確實寫著兩人的案底和經曆,也就沒有人說閑話了。
“可以啊,王明這貨還尼瑪有講道理的時候?以前不都是一言不合就開幹的節奏嗎?”
張凡感覺到了王明的改變,也是略微有一點詫異,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好事。
兩個人病怏怏的被押走了,心裏簡直是欲哭無淚,搶東西不成功,手都差點被人廢了,而且當場被人抓進局子,看情況這王明對張凡巴結的很,恐怕這次進所裏,想要出來難了!兩人是真的很想哭啊。
王明來了就沒打算輕易走,借著群眾聚集太多維持秩序的理由,帶著人手散開在四周,給張凡做站樁的門衛,加上那些管理人員不知道為啥也站在張凡這邊,頓時龔老的底氣有些不高了。
“這位,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所以你覺得這盆花到底應該給誰呢?”
龔老看似渾濁的眼珠子轉了轉,忍住了說出自己名字的衝動,猶豫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指著人群中一個人道:“給他,他也是我們這一行的老司機!”
被指中的也是一個戴眼鏡學者模樣的人,看氣質比起龔老也不差太多,看家境的話也算優渥。
突然被龔老指中,這個學者不但不高興反而大怒。
這龔老分明是他媽的給他潑髒水啊!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這個張凡根本就是在調侃龔老,人家明明白白的說了價高者得,也就是說誰出的錢高誰拿,什麼尼瑪的有德者居之有沒有搞錯,他一來沒有那麼幼稚迂腐的想法,二來也不以這個借口來撿便宜,三來誰看不出來張凡背後有警察和花鳥市場後台在撐腰,吃多了他才敢真的去拿這盆花。
“五十萬,張老板,我沈買辦願意花五十萬買這盆花!”
他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