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這麼一說,馬騰飛感覺自己都要熱淚盈眶了,凡哥果然是真男人啊,這樣的事情都選擇不計較,心胸的開闊簡直可想而知,回頭一定要好好在大家麵前好好講講他的好話。
“你不要跟過來,我去會議室那邊偷聽一下。”
張凡對馬騰飛說,隨後悄悄的摸上了三樓。
如果是一般人想要在這個時候摸上三樓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怎麼說也是鎮政府會議室、鎮長辦公室所在的重要樓層,樓道裏有人盯著的,隻不過張凡身份特殊,負責登記的小科員有苦說不出,也不好阻攔張凡,隻好祈求不要出什麼事。
偷偷的摸到了會議室外,張凡憑借遠超常人的聽覺,偷聽起裏麵的談話——從這一點也可以證明,仙草嫩苗確實沒有離開張凡,隻是潛伏起來罷了,否則張凡這一切得益於仙草嫩苗的好處,不說全部消失,肯定也會大打折扣的。
“紀鎮長,這次的事情是你的錯你不否認吧?身為一個堂堂的鎮長,竟然會將人推下沙坑,難道你不知道下麵是十米深的流沙,人掉下去必死無疑?你跟我說是開玩笑,然而做了就是做了,我不信你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個有能力,接受過很多考驗的黨員,不可能衝動到這個地步,試問張凡需要怎麼激怒你,才會讓你不顧一切的將他大力推下沙坑?”
這是崔九的聲音。
紀嫣然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崔副鎮長,你懷疑我謀殺?”
崔九嗬嗬一笑:“不敢,不敢,我也隻是就事論事。”
此時司法所的所長冷笑了起來:“請問不是嗎?以我從事多年法律研究的經驗來看,紀鎮長確實有這方麵的嫌疑,隻不過目前受害者一方還沒有對你進行控告而已。”
紀嫣然的心裏又是憤怒又是無奈,誰想到一時的無心之舉竟然釀成這樣的後果,張凡在她的心中根本就是朋友,她有任何理由需要去謀殺張凡嗎?她又不是神經病!
然而事情現在就是這樣,不管她怎麼想,張凡確實是被自己推進深坑的,而且現在可能還沒有脫離危險,紀嫣然百口莫辯。
“紀鎮長,你覺得你的所作所為還可以坐在這樣的一個位置上嗎?不管你是有心之舉還是無心之過,總之這樣的事實已經釀成了,就算是無心之過,你的行為也可以說是輕率、魯莽,張凡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你也承擔不起最後的後果,更不要說他現在是我們鎮新湧現出的新生企業家,對小鎮的貢獻不言而喻!”
這是企服站的站長,這個人說話一向喜歡陰陽怪氣,加上企服站因為和民間企業二關係重大,所以地位很高,甚至比起財政所也不遑多讓,這個人一說話,會議室裏的氣氛不由更加緊迫起來。
“據說張凡是要考察這塊荒地,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在這裏出事了。”
監管所所長跟著冷笑,一時之間崔九的黨羽冷笑不斷,一聲又一聲的對紀嫣然進行著攻擊。
紀嫣然這邊的人手同樣不少,隻可惜這件事情紀嫣然確實有錯,對方站在道義的一方,讓紀嫣然這邊的人根本說不出話來,感覺憋屈萬分。
此時此刻崔九的聲音緩緩地響了起來:“所以我建議!就紀鎮長是否還能繼續履行鎮長的職責進行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