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二幾個激進的人一人抓著一個家長,腦袋對著牆上就撞,撞的砰砰有聲,牆上到處都是血。
然而不管是他們背後的保鏢秘書,還是王明,全都傻傻的站在地上,一個也沒有衝上去製止的。
原因很簡單,土豪們把桌子上一捆捆的錢,全都掃到了他們的地上。
“要麼拿到錢滾,要麼我們教你們做人!”
一捆錢就是一萬,落在地上的足足好幾十捆,是,幾十萬不算多少,可是幾十萬現金砸在自己的麵前,那看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到了。
至少王明現在的呼吸就有點急促,那些保鏢秘書們的眼睛,同樣是挪不開,而這個時候,冷靜下來的他們,終於開始思考眼前這些人的身份了。
閆小川的爹,那位機械廠廠長先生咆哮著:“你們還在愣什麼,把他們抓起來!”
王明嘴角抽搐著,這姓閆的腦袋有病吧?尼瑪的,到現在還沒看清楚情況是不是,這裏不是你的機械廠一畝三分地,不是你可以隨便指著鼻子罵,拽著衣領往胯下摁的工廠女工!這裏是明月鎮,你麵前的這一群,不是什麼普通人!
“看樣子你還是沒有清醒啊,是不是覺得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有權有勢,把誰都不放在眼裏了?”
廖斌嘿嘿一笑,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條警棍,狠狠的抽在了廠長先生的腦袋上。
翁。
閆小川看著自己的爹滿腦袋鮮血的摔在了地上,驚恐的撲了上去,父子兩個人一模一樣的驚恐神色湧上心頭,再也不敢多說話了。
“咳咳,這段時間你們水城縣召開的能源工業合作會議,你們恐怕沒資格參加吧?這你特麼的可憐,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每一個人當時都坐在席位上,和你們的縣長握手,和你們的書記開玩笑,今天不想和你們多說廢話,你們的兒子幹了讓我們很不高興的事情,你們可以選擇私了,也可以選擇上法庭,私了的話這事情就過去了,上法庭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不留情麵了,這幾個廢物玩意兒,看今天的表現,缺德事是沒少做過的,是不是特別想看到自己家小孩坐牢出不來的結果?”
廖斌一張滄桑的老臉,湊在廠長先生的麵前凶狠的說著,一股猙獰的氣息迎麵撲來,加上廖斌的口臭味,汗味,讓廠長先生有苦說不出,一雙腿也開始發抖了。
那場會議他當然知道了,那是特意從河右那邊邀請過來的一群煤老板,由於今年響應國家可持續發展,河右那邊關閉了非常多的小規模的礦場,比較大規模的也減少了很多產量,解散了許多工人,這就造成江北省這邊,很多縣鎮出現了供煤不足的窘迫情況。
份額是固定的,一減少每個地方都出現了很大的缺口,平時需要用煤炭的地方非常多,加上冬天又要來了,每個地方都在想辦法去不缺這個缺口。
水城縣和下麵十多個鎮子的這個缺口,就是靠這些土豪補上的,所以之前對他們進行了隆重的歡迎和報道,縣裏但凡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也對他們的情況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現在一聽,然後仔細一看,站在麵前的竟然是這麼一群土豪,所有人都傻了。
“爹,他們要五百萬,五百萬啊,實在是他媽的過分了,我們和他們打官司吧!我們要他們賠錢,他們不僅勒索,還打了你兒子啊,你看我被打的!”
閆小川哭喪著臉對呆若木雞的廠長先生說,他就不信了,這麼多人在這裏呢,連警察都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公道了?
“勒索你馬勒戈壁!你這個智障,臥槽尼瑪!”
回過神來的廠長先生胳膊一抬,一耳屎就抽了上去,打的閆小川又氣又怒,莫名其妙。
“都是你個雜種害的,打官司,我打尼瑪個頭啊!”廠長先生氣得簡直要炸了,這個智障,沒看到人家連你爹都敢打嗎?你還打官司,你就不怕一輩子在監獄裏出不來了,你們做的那點缺德事情,人家用心一查一曝光,再使用一點力氣,你特麼的還能出的來了?
“五百萬,我們給!三天之後給您老人家!”
廠長先生的心頭在滴血。
廖斌矜持的點點頭:“嗯,至於你們六家,每個三百萬就好,我們也不是黑心的人。”
眾人心頭草泥馬騰騰的跑來跑去,捏著鼻子一個個認了。
三百萬... ...現金根本沒有那麼多,看樣子得賣出去一些資產了。
一場鬧劇就這麼結束了,王明當然沒有那個膽子去碰地上的錢,再加上看到張凡這個王八蛋竟然是這個事情的主角,頓時心虛的夾著尾巴跑了,到頭來一點好處沒拿到,自己還一鼻子灰。
“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