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點點頭,尋思什麼時候去見見李高山。
張敏現在也不挨著賈鵬坐了,而是緊緊貼著張凡,張凡不要她抱著自己的胳膊,她也不當一回事,在旁邊怡然自得的削了一個蘋果,雙手拿著遞給了張凡。
張凡隻好接過來,哢嚓咬了一大口。
“凡哥,豔福不淺啊!我跟你說,這個張敏,貌似賈鵬那老小子都沒有碰過,也就是說,如果張敏在此之前沒有找過別的男人的話,你嘿嘿嘿,說不定還能拔個頭籌!”
馬老板猥瑣的說道,旁邊苟德誌也一臉男盜女娼的模樣,看的張凡咳嗽連連。
“不要說了,快看,好戲來了!”
張凡連忙扯開話題,座位上的所有男人,眼睛齊齊一亮。
舞台燈昏暗的亮起,隻照亮了幕布,卻沒有照亮舞台,顯得整個大禮堂非常的昏暗。
一個人影嫋嫋娜娜的緩緩走了過來,個子高挑,身材纖細,柳腰款擺,長腿邁動,一雙蛇臂一邊走動一邊緩緩抬起,看起來極為尋常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別樣的風情。
修長的脖頸像是天鵝一樣優雅,僅僅隻是一個開場的舞蹈姿勢,就把那火爆柔韌的身體優勢展現的淋漓盡致,感覺不可思議。
因為光線隻照射出了她的投影,讓人看不清這個舞女到底長的什麼樣,這在增加了一絲神秘感和格調的同時,讓所有人心裏都癢癢的不行,恨不得一把拉開電燈,好好看看這個舞女,是不是什麼仙女。
張凡左邊的賈鵬,右邊的馬老板,一個個眼珠子不會轉動一樣,死死的盯著前麵看,嘴巴張開,口水橫流,完全傻了一樣。
這還僅僅隻是一個開場動作啊,人家擺著造型,還啥都沒做呢!
賈鵬和馬老板這還算是好的,更多的男人則更加不堪,就比如苟德誌這個孫子,脖子整個往前伸著,嘴巴裏麵的舌頭拖的老長,口水滴滴答答的往地上落,簡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丟人現眼有多丟人現眼。
“咳咳,賈老板,馬老板,矜持,矜持啊。”
張凡看的頭皮發麻,就算人家再優秀,你們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吧?太特麼的掉價了有木有啊,於是隻好開口提醒兩人。
賈鵬和馬老板如夢方醒,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狼狽動作,一個個老臉發紅。
賈鵬對馬老板豎起個大拇指:“馬老板,老子服了你了,這次真的是服了你了!今年這秋收晚會是你舉辦的,說說,這女人是什麼滴幹活?”
馬老板心裏也是砰砰狂跳,苦笑著說道:“說實話,這女人是自己找上來的,之前因為遮遮掩掩的,我也沒看清楚到底長得咋樣,隻知道特別漂亮,身材特別好,現在一看,這簡直他媽的......對了,賈老板,我跟你說好了!這個女人是我找來的,你不準打她主意!”
賈鵬一聽,立馬就不願意了:“馬老板你這是啥意思!人家是舞蹈演員,是搞藝術的,賣藝不賣身,難道我還能對她有什麼齷齪的想法不成?後者是你馬老板打算吃獨食?我跟你說馬老板,你這樣可不厚道啊。”
“什麼齷齪,什麼吃獨食!我什麼也沒說!”
感受到周圍回味過來的老板商人們麵色不善的目光,馬老板心裏破口大罵,尷尬的說了起來。
“既然馬老板這麼說,那我老張可就不客氣了!老子今天怎麼也要把這女人砸到床上,花多少錢都不在乎!”
一個鑲嵌金牙的老板嘎嘎的叫了起來,頓時周圍一圈老板商人起哄了起來,誰也不甘落後。
“臥槽,一群禽獸啊。”
看到這些公然討論要把這個女舞蹈演員拿下來的眾人,張凡又感覺心驚肉跳,又感覺無可奈何,這就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啊,公然的用金錢去換女人,張凡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第一次切切實實的有了這種感受。
在這些人麵前表演藝術,純屬他媽的對牛彈琴,焚琴煮鶴啊。
張凡心裏對舞台上的女舞者,有了一種很是強烈的不甘。
隨著音樂響起,舞台上的燈光漸漸打量,而女舞者,也緩緩開始扭動起身體,伸展開姿勢,做出各種舞蹈姿勢,伴隨著悠揚的音樂,身體時時刻刻勾畫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轟然的討論聲消失的無邊無際,不過張凡知道,這不是說這些老板商人心裏打消了對她的齷齪想法,隻是暫時無可自拔而已,等到清醒過來,想必會更加瘋狂!
單單看這女人的身材,給了張凡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張老板,難道也和那些大老粗一樣,隻是一個舞蹈,就不可自拔了?”
身邊傳來一聲略帶不滿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