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目光冰冷的盯著突然出現的老者。
“什麼人竟然敢在劍窟之中鬧事。”老者緩緩走來,目光陰森的盯著蕭飛。
“張長老快救我。”看著剛出現的老者,張山麵色一喜。
周圍的人見到來人麵色都是一變,這個人是天靈宗的長老,更是和張山一樣來自張家,看來今天這個少年要倒黴了。
“鬧事?那麼請問剛剛他對蕭艾動手時你在哪裏,難道作為宗門長老你要保護的人也有區分嗎?”
蕭飛見到張長老毫無懼色,竟然冷聲斥問道。
“好霸道,竟然敢和長老鬥嘴。”周圍不少人暗暗咂舌,這個張康身為宗門長老,極其護短,特別是他們張家的人,而且此人心胸狹窄、陰毒、狠辣,因此一般很少有人敢惹他。
“混賬,你什麼東西竟然敢和我頂嘴,今天我就為天靈宗清理門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小輩嗬斥,張長老不由麵色陰沉,淡淡的靈氣竟然已經悄然出現在掌心。
觀戰的人都是心中不由一驚,不少人都是嗤之以鼻,身為長老,竟然對小輩出手,這也太有失身份了。
望著向自己緩緩走來的張康,蕭飛毫無懼色,淡淡的靈氣噴湧而出,自己雖然實力不如他,但是自然也不會束手就擒。
“慢著。”就在這時劍窟中又一道聲音傳出,易曉石帶著一個灰袍老者走了進來。
“張長老這樣不問青紅皂白便對一個小輩出手恐怕不太好吧。”灰袍老者一個跨步竟然擋在了蕭飛的身前冷聲說道。
“楊淩,今天我是執事長老,這個洞窟由我負責,你沒有權利在我的地盤上指手畫腳吧。”張長老冷聲說道。
“我身為宗門長老,見到不公之事自然要管。”楊長老毫不退讓冷冷說道。
蕭飛看到老者不由一愣,這人竟然是在天月國主持天月會試的楊長老。
“蕭飛跟我走。”楊長老冷哼一聲就要將蕭飛帶走。
“他不能走。”張長老麵色陰沉冷冷說道。
蕭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忽然落在石窟牆上的幾行文字上,嘴角滑過一抹冷笑淡淡道:“不錯我的確不能走。”
“嗯?”楊淩不由一怔,不解的看著蕭飛。
蕭飛緩緩走到石窟的字跡前轉過身對祝開心道:“開心前幾日你在此修煉是否被張山等人打成重傷?”
“是的。”祝開心點點頭,目光怨恨的盯著張山。
“當日我和蕭艾來劍窟修煉,他們幾人在此伏擊我們,如果不是我跑的快恐怕早已經死了。”祝開心恨恨的說道。
“好。”蕭飛點點頭目光又望向了蕭艾。
“蕭艾,這幾天你在劍窟石室內修煉,是不是這個張方每日都在此砸門辱罵影響你修煉?”蕭飛問道。
“是的,這幾日每天他都在此砸門辱罵,各位師兄都可以作證。”蕭艾瞪了一眼被冰封的張山冷聲說道。
“好,大家看這牆上的院規第六條和第八條。”說著蕭飛指著牆上的幾行字念道。
“劍窟之內三層以下,嚴禁打鬥,違者殺無赦。”
“劍窟之內嚴禁打擾別人清修,違者殺無赦。”
“張長老你身為看管洞窟的長老,這個規定你不會不知道吧。”蕭飛望向張長老冷冷說道。
“這!”張長老麵色一變,這牆上的規定已經有了千年了,平時根本沒有人注意,沒有想到,蕭飛竟然把這個規定搬了出來。
“所以今天張山必須死。”蕭飛冷冷說道。
“哼,有我在你傷不了他。”張長老冷聲道,護在了張山身前。
“身為宗門長老,你就是這樣看管劍窟,這樣執法的嗎?”蕭飛冷笑一聲冰冷的盯著張康。
“哼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我自有定奪,用不著你這個小輩操心。”張康一甩衣袖淡淡說道,這個張山是自己張家的人,無論如何他都要保下。
“他傷我兄弟,欺我妹妹這個事我必須管,今天他必須死。”蕭飛目光冰冷緩緩向張山走去。
“蕭飛這件事我會向宗主彙報,我們先走吧。”楊長老皺了皺眉,他知道張康身為劍窟的長老,要想保一個人就是他也無能為力,蕭飛更是沒有可能,因此勸阻道。
“你敢,我們張家人誰敢傷?”望著走來的蕭飛,張康麵色陰沉的道。
“殺的就是你們張家的人,爆!”蕭飛微微一笑,嘴唇輕啟。
“砰!”
將張山包裹的冰屑竟然猛地炸開,張山的身體竟是化成了血霧。
“山兒!”
張康望著身旁化為血霧的張山不由麵色猙獰,身上的靈氣洶湧而出,惱羞成怒的他竟揮掌拍向了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