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僅僅是視覺!蕭飛竟然發現,自己能夠感受到身體內蘊含的強大靈力,血脈的流動,就好像,這個身體就是自己的,隻是不受自己控製而已!
不過令蕭飛比較尷尬的是,這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身體,感受到胸前搖搖欲墜的感覺,蕭飛不由有種怪異的感覺,沒想到那名武皇竟是一個女人。
蕭飛通過武魂的一次次演練,終於漸漸掌握了黑袍人絕技中的玄妙變化。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蕭飛聽到鳥巢中傳出“啪”的聲音,聽到響動,蕭飛睜開眼睛,遠處的幾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蕭飛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鳥巢中的蛋殼竟巨烈晃動起來,啪的一聲,一個金色的尖嘴戳破蛋殼露了出來。
蛋殼如蛛網般碎裂而開,一隻雛鳥從裏邊鑽了出來。
剛剛出殼的雛鳥身上濕漉漉的,上邊覆蓋著一層褐色的柔軟細毛,剛剛出生走路還不穩,一步三晃的向蕭飛走來,可是剛走沒兩步,一個不穩,咕嚕像一個球一樣滾在了一旁,那憨憨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看著地上衝著自己不斷啼叫的雛鳥,蕭飛不由一愣,莫非它把自己當媽媽了。
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給我奶,我要喝奶。”
蕭飛不由撓撓頭,自己可沒有當奶爸的經驗,這時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補充靈氣的靈液,自己身上能喝的也隻有那東西了。
從儲物袋中取出靈液,滴了一滴在雛鳥嘴裏,那雛鳥連忙興奮的張開嘴,將靈液吞了下去。
喝了一滴靈液那雛鳥似乎有了力氣竟然站了起來,又歪歪扭扭的走了幾步,繼續衝著蕭飛張大了嘴,那意思好像在說:“我還沒吃飽呢,我還要還要。”
蕭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把一滴靈液滴入雛鳥的嘴裏。
“小家夥倒是很能吃。”這凝氣溶液每一滴都蘊含著濃鬱的靈氣,一般蕭飛修煉的時候也隻能放上幾滴,可是這個小家夥竟一次吃了五滴,才心滿意足的找了個柔軟的地方,眯著眼睛進入了夢鄉。
七天裏,蕭飛不斷參悟著那名黑袍人的功法,如果之前隻是理解了招式的表麵,現在對於這招的理解甚至已經領悟到了精髓,他的修為在山崖充盈的靈氣補充下也從靈脈七重踏入了靈脈八重。
那隻雛鳥羽翼已經日漸豐滿,褐紅色的羽毛,閃著瑪瑙般的光澤,腿兒有些像鶴,卻沒那麼長;樣子有些像鷹,身軀卻比鷹嬌小,眼睛像墨晶那麼濃黑。
雖然隻有七天時間,但它已經能短暫的在周圍飛來飛去了。
一道晨光射來,入定的蕭飛終於睜開了眼睛,突然他看到那隻雛鳥,正在鳥窩中刨著什麼。
“小黑,你做什麼呢?”蕭飛睜開眼睛好奇的看著正埋頭刨地的小鳥。
小黑抬起頭,看了看蕭飛,又用爪子指了指地麵,意思好像告訴蕭飛,下邊有東西。
蕭飛走了過去,看到已經被小黑刨開的地麵,不由大吃一驚,下麵竟然出現一道深深的裂縫,深不見底。
從裂縫中,一股濃濃的靈氣波動散發而出,莫非這裏邊有什麼天財地寶嗎?
蕭飛又把洞口刨的大了一些,取出一枚火石,帶著小黑跳了進去。
裂縫內一片黑暗,雖然點著火石,也僅能照亮一米左右的距離。
大約走了幾百米,裂縫突然變得寬闊起來,眼前一亮,蕭飛不由驚呆了,眼前竟然是一個強者遺跡。
順著裂縫,他走進強者遺跡,一股武尊強者的威壓迎麵撲來,蕭飛心頭也是不禁感歎,武尊強者的強大,竟然隕後餘威仍然讓進入洞府之人,有窒息之感。
穿過石道,前麵突然亮起一片火光,在不遠處的斷崖邊,竟然站著十幾個人。
仔細看去,蕭飛竟然在人群中發現了黑袍人和那兩名武王,他們竟然也在這裏,十幾個人目光凝重的盯著前方,人群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這些人在這裏做什麼?”蕭飛躲在岩石後,好奇的向斷崖望去。
在斷崖前方,有一條黝黑的鐵鏈從斷崖上懸浮至半空中,與對麵斷崖相連。
在鐵鏈下方,竟然是一個岩漿湖,湖麵之上火焰翻滾,一股炙熱的氣息從岩漿湖中噴湧而出。
就在這時一個武師強者站在了鐵鏈上,麵色慘白,剛剛已經有八個修為和自己相當的武師慘死在了鐵鏈上,被火魚吞噬,魂飛煙滅。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要不然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踢下岩漿。”身後,一名花白胡子的武王強者喝斥道。
在對方強大的威壓麵前,那名武師心中不由一凜,咬了咬牙向鐵鏈盡頭衝去。
前二百米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那名武師輕車熟路的衝了過去,到了二百五十米的位置,那名武師便放慢了速度變得小心翼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