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凡哈哈地笑起來。
他終於知道末日是在開玩笑了，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可是，末日就是指著林凡。
“行了。我相信你還不可以嗎？”林凡笑道。
他發現變異喪屍居然也會說笑，這不知算不算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但，末日卻一直指著林凡。
林凡讓它放下手，說道：“好了，我信你。”
不過，他滿臉的戲謔神色表明他一點也不相信末日所說的。
“你。”末日說道。
“我怎麼會是母體的孩子呢？”林凡反問道。
這個問題，末日似乎難以解釋。
它隻是堅定地指著林凡，明顯相信他就是“母體”的孩子之一。
林凡站了起來，說道：“如果發現母體的其他孩子在九重城附近出現了，立即通知我。”
“你。”末日決定道。
“真的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不是母體的孩子。”林凡說道。
“你。”末日還是那樣說。
本來，林凡都要回家去看看許光輝的。
他又轉身坐下，說道：“你聽誰說我是母體的孩子的？”
末日指著它的腦袋。
它的這個動作，林凡覺得能懂。
“你是說你的腦海裏有這種記憶，是嗎？”林凡問道。
見末日點頭，林凡又笑了。
在末世來臨之前，他跟末日沒有見過麵。
這樣一來，末日的記憶裏不可能有他。那隻會是末日錯亂的記憶所為。
“我都懷疑你說母體的事情了。”林凡說道。
“你。”末日萬分堅定道。
它似乎認定林凡也是“母體”眾多孩子的其中一個。
這一點，林凡無法認同。
他笑道：“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人。”
末日居然點頭。
“母體的孩子們應該都不是人類，對吧？”林凡笑道。
與末日聊“母體”的事情，林凡感到很滑稽。
原先，他很相信確實有“母體”的，直到此時他開始懷疑了。
見末日搖頭，林凡略感驚訝。
他說道：“那你說我是母體的孩子之一，有證據嗎？”
這時，末日指了指林凡的褲兜。
在褲兜裏，那隻有不少道符，全都是林凡的特別武器。
他把一張“烈焰符”取出來，拿在手裏。
“你是指這個東西嗎？”林凡拿著“烈焰符”在末日的麵前晃了晃。
末日點頭。
“什麼意思？”林凡有些震驚了。
“你。”末日隻說一個字。
他知道它說的一個“你”字是什麼意思，但他不願意相信。
不過，回想起來他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能使用道符，那也算有些本事，比普通人要強不少。
這樣看來，他還真有可能是“母體”的孩子之一。
可是，他覺得自己終究是人類，難以跟牛主任歸為一類算作“母體”的孩子。
“你很無聊，不想跟你說了。”林凡站了起來。
“你。”末日不改口。
“我跟你說，我不可能是母體的孩子。你別亂說了。我走了。如果你發現有……”林凡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