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如果有母體的孩子在附近，你能感受到？”林凡猜測。
見末日點頭，林凡既興奮又失望。
他覺得在這附近除了牛主任之外，應該沒有“母體”的其他“孩子”了。
“母體的孩子是怎麼來的？”林凡很想弄清楚這個問題。
末日指了指它的腦袋。
這個動作很特別，林凡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不能明白末日的意思，說道：“你腦袋有什麼東西嗎？”
末日點頭。
“那是什麼東西？我能看到嗎？”林凡很興奮。
可是，末日搖頭。
林凡都理解不了它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那到底是什麼？”他問。
見末日又呆在那裏，他感到跟它交流真的很費勁。
關鍵末日有時候表達不了它想要表達的意思，隻能依靠猜測。
簡單的意思，林凡還容易猜測。
稍有點難度的情況，他就不容易完全猜對了。
何況，有些意思很複雜的。
“那你算是母體的孩子嗎？”林凡換了個問題。
末日居然點頭。
至此，林凡在想一件事。
普通喪屍會不會也算是“母體”的孩子？
可是，當林凡問末日的時候，得到了否認的答案。
“普通喪屍算是什麼？”林凡好奇道。
末日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幾句話，但它的說話能力不強。
“那你也能進化？”林凡等不及了。
見末日點頭，林凡有些擔心。
萬一末日哪天也進化成牛主任那種強大的怪物，那他都無法控製它了。
就目前而言，末日還是比較弱小的。
林凡說道：“你還沒有進化？”
又見到末日點頭，林凡便猜它可能需要什麼條件才能進化。
就跟牛主任一樣，如果當時林凡不是用“烈焰陣”去攻擊牛主任，恐怕牛主任還不會那麼快進化。
“我用火燒你，你會進化？”林凡打探道。
這次，末日又沒有表示。
估計是它不太明白怎麼樣才能進化。
末日與牛主任的體質應該不同，恐怕進化的方法跟牛主任不同。
在這種不明的情況下，林凡不敢隨便用火燒末日。
萬一把它燒死了，那就麻煩大了。
九重城的人除非能找到安全的藏身地方，否則都要死在牛主任的大骨刀下。
還有一點，林凡也不想見到末日進化。
畢竟，要是末日進化到很強大的程度，誰也不敢保證它會不會對付人類。
但，如果末日是堅決站在人類這邊的，那林凡希望它進化。
“你進化到最後會是什麼樣子？”林凡問道。
末日搖頭。
本來，以為末日很了解“母體”的“孩子們”，結果沒有。
至於“母體”有多少“孩子”，林凡很感興趣。
他能確定一點，那就是“母體”的“孩子們”的能力都是非常強的。
想到這一點，他覺得末日多半還有其他的能力沒有使用。
“你除了能感知到母體的氣息之外，應該還有什麼很利害的能力吧？”林凡打探道。
見末日點頭，他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