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林凡也猜到是出了比較大的事情。
果然，大人物急道：“師父，不好了，科學樓的其他研究人員有的死了，有的失蹤了！”
腦子空白了一秒鍾，林凡說道：“會不會是牛主任做的？”
隨即，他又盯著餘士昆，問道：“牛主任是不是已開始了滅絕人性的行動？”
“有可能。”餘士昆平靜道。
也沒空再來審問餘士昆了，林凡想先回家去看看。
出了審訊室，大人物問道：“師父，現在怎麼辦才好呢？”
如果空氣裏充滿了病毒，那林凡也幫不上忙。
而今最為迫切的問題是弄清楚牛主任有沒有把大量的病毒擴散到空氣裏，或者水源裏。
“除了科研人員出了事之外，還有其他人出事嗎？”林凡問道。
“還沒有得到消息。”大人物答道。
“首長，你先去坐鎮這次的指揮。我回一次家，待會再去找你。”林凡說道。
“坐我的車。”大人物誠懇道。
“不用。”
話音猶未了，大人物便發現林凡沉入了地麵，他驚訝到張大了嘴巴。
隨後，他蹲下去用手摸水泥地麵。
他一邊查檢地麵是不是有大裂縫，一邊呼喚道：“師父，你老人家在哪裏？”
有近衛軍見首長在那裏做奇怪的事情，便上來問要找什麼。
大人物指著地麵，說道：“我師父從這裏進入地下了，你們有沒有看到這裏有縫啊？”
那幾個近衛軍也低頭仔細查看，最後一致道：“首長，沒有縫。”
……
……
急於回家見兩位美人，林凡也顧不了那麼多。
在與大人物說話的時候，他便把“遁地符”捏在手裏，心裏念了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遁”。
隨後，他便倏忽沉入了地麵下。
他嫌坐車回家要太長時間，雖隻是幾分鍾的而已。
遁地趕路，那隻要十幾秒便行了。
回到家裏，見到蘇若雅與錢益欣都平安無事，林凡才鬆了一口氣。
兩位美人近來還未曾見過林凡臉色罩著那麼濃的驚惶神色，都覺得很好奇。
“發生了什麼事？”蘇若雅關心道。
本來，林凡不想把牛主任的事情說出來的，怕嚇著兩位美人。
但，有些事情要是瞞著她倆，那又不好。
他便簡明扼要地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你們別出去，盡量留在家裏，我現在去幫忙尋找牛主任。”
錢益欣驚訝道：“那個牛主任已放了毒氣嗎？”
第九重圍牆後麵的空間是不是已滿是病毒，林凡也不清楚。
但有一點他很確定，如果不捉到牛主任，那很麻煩。
他說道：“我現在就去了解一下。家裏的水別喝，防止有病毒。”
蘇若雅憂慮道：“這裏也不能住了嗎？”
對於以後要生產的她而言，有一個穩定的居所那比什麼都強。
要是又要開始新的流浪旅程，那她會很辛苦。
林凡隻能先給她開一張開頭支票，說道：“我們可以在這裏住上去的。”
除了安慰之外，他也沒什麼其他話可說了。
“晚上要找人不容易，這裏又那麼大，你有辦法找出牛主任嗎？”錢益欣問道。
“沒有。但也要去找。我出去了。”林凡說道。
辭別了兩位美人，他便到辦公樓去找大人物，商量下一步對策。
至於能不能找到牛主任，那還是個未知數。
當林凡出現在大人物的辦公室門口時，大人物連忙迎了上來，恭敬道：“師父，你老人家果然是活神仙。”
林凡沒空跟他聊“遁地符”的事情，笑道：“首長，有牛主任的消息了嗎？”
“還沒有！”大人物立時回到了現實中。
“那有沒有人看到他從圍牆的大門口出去？”林凡問道。
“沒有。守門的士兵說沒有人出去。我想牛主任一定是藏在哪棟建築裏了。”大人物猜測道。
第九重圍牆後麵的空間大約有二平方公裏，要找一個人，那真不容易。
而且，還要是在夜晚。
街道幾乎沒有路燈，除了月色之外，沒有照明的光亮。
隻有在白天的時候看那些高樓大廈，才能稍微感受到現代的氣息。
就在林凡與大人物商量怎麼才能找出牛主任的時候，秘書林茵急匆匆推門進來，這很不尋常。
她與大人物雖是親威，但規矩還是要講的。
平時，她要進來那必然是先敲門，等到大人物同意她進來，她再推開門。
這次她忘了規矩，而且還滿臉的驚恐，一看便知發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