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掀開教授的白大褂,一針望教授的屁股紮去。“額啊!”疼的教授叫了一聲。
老邱取走針筒,“怎麼沒效啊?”
“要麼就是你那隻.....不是什麼鎮靜劑!要麼就是藥效沒.......沒到時間。”伍迪吃力的抵抗著教授說道。
滋滋滋滋~老邱取出電棍,抵著教授的腰部就這麼一電,硬生生的把教授電暈了。
伍迪把教授推開,氣喘籲籲的擦著汗,“早就應該電啊!”
“不......不你說要我找藥什麼之類的嘛~”老邱委屈道。
“額......算我倒黴,我提莫的怎麼知道會這樣,又誰知道副本會這麼小氣!連瓶補給都不給。”伍迪說的副本這個詞,會被係統進行處理的,老邱聽到的話是係統處理過的話,聽上去會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給我看看針筒。”伍迪讓老邱遞針筒來看看。“那~”老邱遞了過去。
伍迪嗅了嗅,“你從那裏拿的?”“那邊那個盒子裏。”老邱指了方向。
伍迪把盒子撿起,看了看,“這不是鎮靜劑,這是一種類似壓製腦神經之類藥劑。”
“你怎麼知道的?”老邱好奇的問道。“盒子上有寫啊!”伍迪戳了戳印在盒子上的幾個字樣。
老邱“囧......”
“現在怎麼處理法?”老邱轉身看了看周圍,問問伍迪有什麼看法。
“老邱......你過來~我們先這樣這樣!然後在這樣那樣!懂了嗎?”伍迪在老邱的耳邊悄悄地說道。
“我不懂啊!你以為拍電影啊,還這樣那樣!你說點人話行不行。”老邱吐槽道。
“唉~~根本不懂我地心。”無奈的伍迪隻好重新詳細的跟老邱再說了一遍。
晚上。“嘶~啊~額啊.......啊.......”教授從沙發上醒來坐起,腦袋就傳來了一陣陣眩暈感讓教授反胃.....
“我怎麼睡著了?我記得......嘶~”教授嚐試回想不久前的記憶,腦殼就疼。
“老邱!老邱!”教授大聲呼叫隊長。
樓道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教授有什麼事?”老邱打開門伸了個頭進來詢問道。
“進來說話吧。”教授招了招手示意老邱進來。
“哎!教授有什麼指示?”
“我記得我剛剛貌似叫了伍迪過來談話來著!怎麼我睡著了?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伍迪呢?中間的事情好像斷片了一樣,完全想不起來了,屁股還怪疼怪疼的。”教授一臉茫然的說道。
“額.......嗯是沒錯!那時候您是叫了伍迪過來喝茶來著,你最近太疲憊了,顛顛撞撞的您撞在了書架上,整個書架壓在你了身子上,不過伍迪出手及時,書架隻是跟您碰撞了一下,沒有把你壓倒在地麵。”
老邱緩了緩又接著說道,“伍迪大聲呼喊我們,我們就上來了,我隨後叫來醫務人員檢查你的身體情況,說你過度疲勞暈倒了而已,給你打一針就沒事了。”老邱在說話時,手足無措、眼神慌張,整個手心都是汗。
不過,好在教授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繼續追問,貌似信以為真了。跟老邱說了點有的沒的,就把老邱趕了出去,說讓自己休息休息。
“你就是這樣跟他說的?”伍迪納悶地說道。“怎麼了小迪?是不是有什麼環節出問題了?”老邱那時承認是有點過於緊張了,緊張到汗流浹背。
“不不不~老邱不是你的問題,我隻是有點納悶這貨竟然信了!”從老邱描述的來看,似乎有點出乎伍迪意外。
“他信了不挺好的嘛?”
“有點難以置信而已~老邱!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您多多注意了,勞煩您了。”伍迪笑的有點牽強,拍了拍了老邱手臂。
“好!嘿嘿~沒別的事,我先走了小迪。”
伍迪和老邱之後隨便哈拉了幾句就便各自散了場。
傍晚,伍迪回到了地下c區,得知了劉晨的事之後。不知道伍迪這貨哪弄來的紅米酒和花生米,在劉晨那房內暢飲了一晚上.......交談人生、探討哲學。(從劉晨口中得知毛才已被送到了外麵的醫院接受著治療。)
夢欣在房內努力克製著自己的記憶,自己的妹妹手持電棍,把自己電暈的記憶畫麵。“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在床上捂著頭苦苦掙紮著。
地上一棟教學樓的樓層裏,一間議會室內。玉成、英朗、夢玲等,眾人在圓桌上每人麵前都擺放著一份紙張,紙上的標題印著大大的幾個字.......學生會建立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