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案又陷入僵局。這時有法警對法官耳語幾句。
法官又宣布:“傳開機師傅!”
兩個警察押著一個五十左右年齡的民工來到證人席。
“我坦白,老板命人殘害那幾位孩子是我開的機!”
薑山一見此人癱坐在椅子上,心道:“完了,那事之後,自己明明給了他一筆錢讓他走的。今天怎麼又到這了呢?”
這事當然是張孝童搞的,他知道想告倒宏遠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於是想到了那個開機師傅這個關鍵人物,不然,薑山的律師又會為薑山開脫。打聽了幾年前開機師傅的名字,張孝童用手機便可知道其家庭地址,於是令人將其押來,並對他說:“說實話算他自首,免去其牢獄之災。”他自然知道輕重,把老板出賣了。
有了四個人證,再高明律師也無濟於事,薑山和李奇都被判為殺人犯,三日後行刑。
死囚監獄內,薑山沒精打采,心恢意冷,這個世界離他愈來愈遠了。這幾天老婆天天來看他,目的隻有一個耍遺囑。薑山對她沒什麼情份,情人大多了,隻到行刑那天,才將遄囑寫好,主要財產都留給了兒子,當然依法還會給她一份,給的越多,越便宜代替他位置的那個男人。
他深感窩火,自己打拚一輩子卻為別人做了嫁衣,錢財是別人的,老婆也是別人的,做人做到這個份上,比一般貧人還失敗。
做人有時不能從頭再來,後侮也晚了,當斷頭飯送到他麵前時,美味己免疫了他的胃口,當全副武裝,戴著墨鏡的執刑警察押他上車奔赴刑場時,腿都軟了,臨死還不知死於誰手?
李奇麵無表情,栝井無波,他們這一世拚搏的結果,掙了一粒子彈錢,致命的子彈也要花錢買的,意思是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養。
“呼呼”兩聲槍坰,兩人應聲倒地。行刊的槍手都是神射手,都沒讓他們出的子彈錢。
驗屍者看了看薑山,死的己不能再死了!槍聲便是他的哀樂,世上再無此人。
駐屍者又看向李奇,驚出一身冷汗,那裏是李奇,分明就是一張紙人,紙人眉頭中間還有彈孔,證明著剛才那槍沒打偏!
驗屍者馬上向上級彙報,卻聽到的是封口令,此事由龍騰接管了。
在一個私人野墅內,一個人正運功調息,張小雪若在此一定認識,此人正是李奇。
李奇用了全部法力使出“桃代李僵”法術才撿回一條命,此刻正調養,想要完全灰複法力得好長一段時間,調息完,氣色好了一點,恨恨地自言自語道:“張小雪是吧?上次輕視了你,還有張孝童,你們等著,這筆賬咱們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