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若似邪氣的這道氣息竟然給慕禪一股別樣感覺,似乎這道氣的主人便是他要找的人。
氣自西向南而去越有激烈,慕禪提身而起,向南方趕去,方才感受這兩股氣息之時,那股冥冥親切之感居然若斷若續,仿佛要離開世間一般。
他很想知道這股氣的主人是誰,那冥冥之中的感應究竟是何,這仿佛是兒時除卻師傅之外對自己最親的師兄離世的不安,所以他要在這股感覺消失之前找到他。
北平城外百裏之外亦有一座小鎮,小鎮周邊還有一座更小卻不為人注意的無名村落,就是這做破落的無名村落居然還存有一間簡陋道觀。
自天門寺下山之後,慕禪不知走了多久到了這個地方,那股親親相連的感覺就出現在這座道館之內。
軍荼利明王法身,修成條件極其艱苦,是除卻不動明王身之外最艱苦之法身,修成自身可成大藥亦或是毒藥,胸口聚集一團精血循環不散,此血乃是法身精華所在,二十餘年的潺厚修為天地間精華元氣的灌溉洗禮,亦可起死回生,但若非自己甘心所取,便成絕世毒藥。
二十餘年的修為似乎在此刻找到了他的宿命,隻為救人一命,就一個不曾相識,卻有血脈親感之人。
“咳咳”女子看年紀也不過約莫三十多歲,麵白泛青嘴唇亦是泛紫,這是重傷中毒之相,輪廓看來絕是一絕世之顏,卻如同花離枝節,漸成枯萎。
二人四目相對,慕禪突然拂袖一揮,隻聽“蹬蹬蹬”幾聲袖口揮出方向門板隻是多了幾根黑色飛針。
好毒的飛針,針細小而不引人注意,因黑不見反光,再由絕頂高手發出,便為索命利器,縱然出針的是一位看似虛弱的絕頂高手,若無防備必然無法躲過。
可惜,如此奪命飛針亦是無法傷了慕禪半分,縱然他在那名女子出針之前正望著對方發呆。
天門寺護佛師,一脈相傳,亙古未變,豈是尋常絕頂輕易可傷...
“嗬嗬,小和尚沒想到躲在如此偏僻之地亦然會被你們尋到,不過要想帶我回去絕非可能”話音落罷,女子右手一翻想自己額頭擊去,這是心存死至。
這一掌之快,無法描述,絕頂高手縱是身陷囹圄,縱是虛弱不堪,若是一心尋死,尋常武者誰能阻止。
掌快,但是還有一雙手更快。慕禪不知走了幾百裏路才見到這朝思暮想,欲要一見究竟之人怎麼容她如此輕易死去,哪怕她是要自殺而亡。
“小和尚,咳咳,沒曾想你們倒是對我如此重視,居然除卻落劍薑堰這位絕頂之外,亦然會在派遣另一絕頂前來”女子說話之間滿是自嘲,似悔不該,亦或是悔不死“你能阻我一時,可能阻我一世,隻可惜咬舌並不能自盡,隻能多一啞巴無法道出你們齷蹉之心”
女子已經放棄,自尋死路,在他看來這年輕和尚武功卓絕,更在薑堰之上。
剛才一掌絕頂高手之內,能阻她無非寥寥幾人,可這年輕和尚偏偏卻做到,無此輕描淡寫的做到,在他麵前尋死亦是妄想。
而這和尚居然跟自己已經死去多年的哥哥如此相像,雖不能說是一個模子裏印刻出來,但是五官輪廓雖有些不同,但也大致一般模樣。
這和尚究竟是誰?念此,方才尋死之心亦是淡了幾分。
“小和尚,你..”女子想要問出心中所想,但是麵容一震怪異,似有難受痛苦之感。“什麼味道,咳咳..”話音剛一落下便已昏厥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