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有著數不清的煩惱。考試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課前提問默寫也是天天見。相信所有人都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有小紙條,我怕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怕你考出題,就怕我少抄。
語文課前,老師提著一遝默寫紙,莊嚴地走了進來。“同學們,是時候讓我們展現男人雄風,女人魅力了,來,把這個發下去。”
頓時,下麵炸開了鍋。“老師,你耍詐,你沒說這節課默寫。”“咳咳”,老師麵不改色,“我是老師啊,還是你是啊。我說現在默,你有意見嗎?有意見保留,課後喊你家長來。”“喊家長”這是高中老師最喜歡使用的手段了。下麵立刻就安靜了許多。
正當張皓宇才默到一半,卻見他前麵的女生站了起來,四處巡視。阿勇見了,迅速將偷偷翻開的課本塞進了課桌。“你在幹什麼?”張皓宇十分疑惑。“你是豬嗎?你知道她誰嗎?”“誰啊?校長女兒嗎?”“笨蛋,她是紀律委員徐蕊啊。”
霸氣側漏,是徐蕊給張皓宇的第一印象。發型普普通通,穿著也很隨意。白色襯衫,配上牛仔褲,屬於那種走在人堆裏就找不到了的。紀律委員是一種很特殊的職位,既然管紀律,不免就要與全班人為敵,除非不敬業。
徐蕊巡視了幾周,才緩緩說道:“老師,最後三排的男生大都作弊。”此時一說,頓時引起了後排的不滿。“我沒有”的聲音紛紛傳出。更有甚者,“為什麼前麵幾排的人作弊了,你沒說,眼瞎了嗎?”
“夠了,你們後麵的把默寫內容抄三遍,下午給我,沒交的六遍。”老師出來主持大局,再不服氣也沒用,跟老師作對的都沒有好下場。
“這個徐蕊好厲害,女漢子嘛。”張皓宇向阿勇說道。前後排,說得再小聲都有可能被聽到,況且張皓宇還沒有可以小聲說。徐蕊隻是隨意的回了回頭,看看是哪個家夥在閑言碎語。此時阿勇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你完了。”不過顯然徐蕊不是小心眼的人,並沒有給張皓宇穿小鞋。畢竟得罪了紀律委員,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高中就是個牢籠,學生就好像囚犯。有的是高級囚犯,有的則是獲了死刑的。既然在獄中,又怎麼能談情說愛。不過愛情的火花是不輕易間點燃的,是無法避免的。有人選擇將它覆蓋,而有人選擇加柴。
“皓宇,你覺得徐蕊這個姑娘咋樣?”麵對這種問題,張皓宇可是很難回答的。因為張皓宇很少會去關注一個人,正如他很少關注自己一樣。“不知道,和她不熟。”“不熟?!不是就坐你前麵嗎?”“你好意思嗎?她也不是就坐你斜對麵嗎?”兩人頓時陷入了尷尬與沉思中。是啊,與她們這麼近,似乎都很少交流過。不過這也是張皓宇的個性,就算是同桌,話也不會太多,況且還是個女生。
“怎麼,阿勇?對人家有意思啊。”“最近的學習太緊張,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阿勇故作深沉,“哥有點寂寞。”“噗。。。咳咳“張皓宇後悔剛才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