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遊客稀少的古村落風景區內,張振在一個又一個沒來的急維護,已經狼籍一片的古院落裏好像在探尋著什麼。仔細聽下,好像從他嘴總是冒出來一些:"上天,賜件古董好不好,要不要那麼小氣,隨便出來幾根金條啦,幾斤袁大頭之類的也行啊!當然了,掉下來個林妹妹之類的也湊合,前題是別把未來要金光閃閃的我砸死"。隻見這貨自言自語的同時,手上也沒閑著,蹲在那扒拉著不知道有多少年曆史的碎瓦礫,還有一些不太大的破石頭。
對於那些想不勞而獲而又賤得讓上天都想要打雷直接劈死的小憨豆青年們,我們要深深的鄙視,比如,張振童鞋。張振,漢族,山東省鄒城市人士,土生土長的農家子民,初三上學期輟學打工,正兒八式地童工範疇,一直留戀於工地,是一名自以為技術高超,其實隻略懂皮毛的電焊工人。由於今年經濟不景氣,沒找到工作,一直在家裏做一名偉大的待就業人員,別稱--宅男。
"我扒,我扒,我扒扒扒"一臉苦大仇深的張振童鞋一向嬉笑,沒個正形臉上,少見的浮現幾分認真,雙手還在扒拉著那些在其他人看來都是破爛的東西。如果沒有穿那個拖鞋和明顯肥大了幾分的短褲的話,也許有人把他當成某一學者也有可能。
地上的破石頭和瓦礫已經被他扒出了一個小小的陷,"咦,這裏怎麼還有一縷頭發"?邊說,邊用力把那頭發往上拉了起來。"啊…"!兩個一強與一超強分貝的聲音分別響了起來。張振看著手裏的頭發連著的底下的人頭,脖子明顯還埋在土裏,那個人頭還在用大眼在瞪著他!在叫完之後,張振把手中的頭發鬆開,轉身,手腳並用向前跑去,一連串動作一氣喝成,如果短跑奧運冠軍在這裏目睹這奇跡般的速度的話,應該也會甘願把金牌送給張振吧。
在慌不擇路的跑了十幾步之後,突然感覺麵前空空如也的空氣中出現了莫名的阻隔,像一堵牆,而又有著彈性。於是用盡全力向前衝的張振悲催的被直接彈出了兩米多遠,摔倒在地,又滾出了一米多遠。兩隻拖鞋已經徹底不見了,衣服上也磨出了好幾個洞,皮膚在地上擦傷了好多地方,渾身鮮血淋淋。
這時,隻見一個披散著頭發的中年人向張振走來,張振驚恐的發現自己全身竟一動不能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點點的接近自己,甚至連閉眼都不能夠。
張振在仔細地注視著那個中年男子,可以肯定他就是自己拉了一縷陌名的頭發給拉出來的那個人頭。他是一個中年大叔,長得挺帥氣,穿著一件灰色的短袖t衫和一件灰色的運動褲。隨著他的任何一個動作,他周邊的空氣都似乎在輕微的激蕩,明明看不到,可張振腦海裏卻出現了空氣顫動的畫麵。
中年男人走到了張振麵前,把手伸進了運動褲的口袋,緩緩往外掏出了一個…,竟然是一個手機,怎麼是一個手機?張振明明已經固化在驚恐的麵容中卻好像是出現了一絲錯愕。中年男人圍著張振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把張振的身體翻轉了一下,背部朝上,又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把手機放在了口袋裏,又把張振翻轉成了頭向上的姿態。然後又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了一個青瓷的小瓶,拔開塞口,從裏麵倒出了一個黑乎乎,圓滾滾,黃豆大小,好像是電視裏經常出現地丹藥似的東西,不顧張振那驚恐的表情,直接放在了他由於害怕,而大張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