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哪個派出所的?”
為首的警察一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新聞。“怎麼著?想找人啊,告訴你,晚了。這德聚全是我罩的,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活的不耐煩了。來人,都給我帶走。”
說著,身後的幾個警察過來就要抓人。
“我看你們誰敢。”
時連本來就一肚子火,眼下正愁沒地發泄呢。
“算了,我倒要瞧瞧,究竟誰的膽子這麼大?不分青紅皂白說抓人就抓人,走吧,我們就跟上去看看吧。”郭笑天一說完,氣惱得瞪了幾個警察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時連帶著小楊衝著幾個警察冷哼了幾聲,也走了出去。
沈浪看著幾個人跟著警察相繼走了出去,忍不住拍了拍為首警察的肩膀。
“有骨氣,佩服佩服。”說完也走了出去。
“誒,真他媽的怪了。”為首警察有點摸不到頭腦,隻是對於眼前這幾個人的配合,沒由來的感覺到了不太對勁,可是究竟哪裏不對一時又說不上來。
“made,回去再說,走。”
兩輛警車,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呼嘯而去。
“唉,這個警察死定了。”看熱鬧的人群中忽然有人說到。
“為什麼?”領班詫異地扭過頭。“他們在這裏鬧事,警察抓人有什麼不對?”
說話的人白癡一般瞅著這個領班。“你見過小警察抓自己領導的嗎?”
“領導犯了法就不能抓了嗎?”人群中有人小聲抗議著。
說話地人推了推眼睛,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話。
“偏偏,他抓的是公安和國防兩位部長。”
這句話讓領班當場就不淡定了。
他今天隻是想邀功,因為和片警比較熟,所以根本沒有問過領導意見,直接打電話報警的,卻根本沒有想到,居然惹到了老虎的頭上。
這下自己可死定了。
“哎呦我去,居然還是這裏。”
沈浪哭笑不得地看著朝安區派出所,他是跟這裏有緣嗎?
“你來過?”郭笑天看了眼沈浪,對他臉上的興奮有點好奇。
“是來過這裏找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這裏的所長了。
“王大同,父親是個抗戰老兵,戰功顯赫,因為身體殘疾,無法勝任任何職位,政府破格提拔了他兒子。這麼多年,沒有特殊政績,同時也沒有負麵新聞。”
“據我所知,這人眼力不錯。”沈浪說。
最起碼不會輕易去得罪別人。
“對他來說,這是他能待在這裏的必備條件,不然,早就被人拉下來了。”郭笑天對此嗤之以鼻。對自己手下有這樣一個人也頗無奈。
“哼,也不能怪他,誰讓上梁不正下梁歪呢。”時連的話幾乎是從他的鼻腔裏麵發出的,讓郭笑天瞬間就按捺不住了。
“你別得寸進尺。”
“怎麼,到了自己地盤上就威風了?在我麵前你有什麼好得瑟的。”
“咱們倆誰也別說誰,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
“吵什麼吵,這什麼地方你們就吵,信不信先把你們都關幾天?”為首的警察突然走進來,正好見到兩個人正鬧得不可開交。
“小子,你膽子還真是不小,王大同呢?叫他出來。”郭笑天陰冷地盯著這幾個警察,京都說大也大不到天上去,居然連他都不認識。
這裏的警察都是吃屎的嗎?
“哎呦,連我們老大都知道,看樣子是有點來頭。不過呢,很抱歉,我們老大目前不在,市裏開會去了。”言下之意,找人求救,沒門。
他怎麼不知道今天有會議要開。
“我突然很好奇,你什麼時候開始做警察的?不會是臨時工吧?”一直每開口的沈浪說話了,隻因為他看到了警察旁邊有道熟悉的身影。
是當初被他卸掉槍支的其中一個。
果然他一開口就引起了那人的注意。
“哎,你還真別說,老子還就是臨時工轉正的,不多不少剛好一個星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現在犯在我手上,還想出什麼幺蛾子嗎?告訴你,沒門。”一拍桌子,好一番”義正言辭“。
沒想到還真被沈浪猜對了。
旁邊那人小聲示意他不要胡說八道,但是他顯然被“臨時工”三個字給刺激到了,剮了那人一眼,瞪向沈浪,臉上都是得瑟。
那人沒法,看了一眼沈浪,這個男人和上次一樣,來到這裏這麼久,臉上還是那麼的氣定神閑。
再看看另外三個人。很明顯,那個年輕一直站著的年輕人是個秘書。關鍵就是那兩個中年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眼底全都冒著火光,好像時刻都會發作一樣。搞不好,這兩個人來頭不小啊。
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所長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