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霸雖然想動手,但是跟女人動手,還是一個女娃子實在是有些掉身份,他是什麼人,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冷月心中可是不管那麼多,纖細的手指輕輕一彈那長劍,低低的劍鳴好似龍吟一般,李天霸眼中看著那長劍滿是羨慕,他雖然修的是掌法,但是對劍術也有很深的造詣,當下忍不住問道:“此劍名何?”
冷月高喝一聲:“贏了我,便告訴你。”
冷月手中長劍在刺破空氣,發出清脆的劍鳴,配合著拿詭異的步伐,向著李天霸就衝了激射過去,一道長劍化作數道劍影,刺向李天霸的要害。
李天霸心中歎道:“好高明的劍法,好詭異的步伐,怪不得鬼月那小鬼子會栽到這女娃的手中,小女娃有些手段,隻是這些還不夠。”
李天霸深深吸了一口氣,周身的衣服好似被風吹起來一般,一聲大喝:“呔。”
這一聲大喝好似一道驚雷炸響在耳輪,頓時眾人感覺到耳輪嗡嗡作響,耳鳴不已。
此時在一裏外的沈浪,聽見那一聲如同驚雷的聲音,如此高深的內裏,絕對不在自己之下,這卡瓦裏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多的內家高手。
一陣陣劍鳴破空而去,聽在沈浪的耳中就是一皺眉,當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眼光四下掃視,多了許多非本地人,黃皮膚,白皮膚,黑皮膚,都不似是本地人,眼中露出凶光,手裏都持著武器,口中嚷嚷不已。
這些人開去的方向正是老爹的酒館,沈浪給蠍子通信道:“計劃有變,黑子、去老爹酒館,帶老板娘走,就說是鷹的意思。”
沈浪掛斷通信,與周正陽向著那個不遠處的城堡而去。
蠍子眼中一寒,帶著十幾名特種兵,連點了四個人道:“你你你,還有你跟我走,其他人協防,急速插入。”
冷月舞動長劍,身上披著的黑袍早就不見了蹤影,凹凸有致的身體在此時展現無遺,隻是眼中滿是殺意,長劍化作一片片劍影,卻怎麼也攻不破李天霸的如同長牆的掌影。
李天霸心中讚歎:“好一個女娃,竟然能夠將劍法煉到如此境界,即便是我在劍法上的造詣也略有不如。”心中讚歎歸讚歎,下手可是絲毫不敢留情。
冷月心中大驚,這人竟然如此了不起,憑借區區肉掌,竟然敢硬接我的靈劍,當下心中湧起一股狂怒,好好好,好一個李天霸,竟然如此狂妄。
冷月心中冷笑,孤冷絕美的容顏殺意驟增,體內真氣強力催動長劍,如光下長劍驟然反射百道光芒,有是那一招,一輪明月照九州。
李天霸心中暗叫不好這女娃好厲害的劍法,當下哪裏敢再留手,催動體內內家真氣,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短劍,格擋在外。
嘡啷一聲脆響,自己的短劍竟然直接被削斷,李天霸心中大怒,我有心放你,你這個丫頭卻下手如此狠辣。
熾烈的光芒散去,冷月心中就是一冷,沒想到這百試不爽的絕招此時竟然不好用了。
一招不行還有下一招,冷月呼出一口氣,李天霸厲喝道:“小丫頭,我好心放你,不想你竟然下次毒手。”
還未等他話說完,冷月冷笑一聲,絕美的容顏,紅潤的嘴唇輕吐,嘴角微微一挑道:“蠢貨,誰讓你放的,看劍。”
李天霸氣得七竅生煙口中喝道:“好你個黃毛丫頭,今天我就代你師傅好好教訓你,廢了你一身的武功,免得你危害江湖。”
冷月哪裏再廢話,長劍如龍,口中喝道:“長虹貫日。”
李天霸頓時搶先一步,身影都化出殘影,冷月劍招之出了一半,李天霸已然攻殺過來了,真氣隻輸送一半,便不得不擊向李天霸。
李天霸一直手掌快如閃電擊在冷月長劍上,沾之即退,長劍頓時發出一陣悲鳴,另一隻手掌已然如泰山壓頂攻殺下來。
冷月心中一冷,雙眼中透露的是悲涼,而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與驚慌,深深的悲涼。
李天霸從未看過這樣的眼神,往往在敵人死在自己的手中時,看到的隻有恐懼,這是什麼眼神,李天霸就遲疑了一下。
就在此時冷月的雙眼頓時放光,看到了李天霸的遲疑,長劍如龍,倒卷回來,李天霸心中就是大罵不已,要是中了一下,依靠那寶劍之利,自己的胳膊便會被削去,想不到自己今日要栽到一個黃毛丫頭手中,要怪就怪自己。
就在此時一聲大喝:“住手。”兩道寒光分別擊向了李天霸與冷月。
當一聲脆響,冷月手中的長劍被一股大力震開,發出一陣悲鳴,冷月身子一顫,倒退數步,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口中冷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