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槍收起來。”沈浪淡淡的說。
“你想幹什麼?”
“我說,如果不想丟掉這份混飯吃的工作的話,就把槍乖乖的收起來,我脾氣很好,但是也不喜歡被槍指著。”
“你說我們混飯吃?”警察甲怒道。
“不然呢,恐怕警校畢業就沒開過槍抓過煩人吧,你們手裏的槍也隻是嚇唬老百姓的工具。你們作威作福我不管,不過穿著這身衣服被當狗一樣使喚,我替你們臉紅。”
“你!”
沈浪不去理會兩個懦弱逞強的刑警,居高臨下的看著姚洋,微微一笑道:
“聽人說,你是拉拉隊的領隊,和拉拉隊那些女孩兒關係混得都不錯。”說著,沈浪轉頭看了眼那位美女律師,“宋律師,想來你這個律師也是那人錢財,不分青紅皂白。我來告訴你,什麼叫正義。”
眾目睽睽之下,沈浪的腳輕輕踩在姚洋的襠部。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開槍,開槍!”
“砰砰!”
當兩個警察兩槍打出後,便覺得見了鬼,擊斃沈浪他們自然不敢,他們瞄準的是沈浪的腿,想打殘他再拘捕。
誰知,沈浪如同鬼魅似的原地消失,而兩顆子彈不偏不倚打在姚洋的腿上,殷紅的血頓時就浸了出來。
“宋律師,您可看到了,我沒犯法吧,開槍打人的可不是我哦,下次出庭時,麻煩你給我當個證人。”
十幾分鍾後,救護車和一輛警車再次停在孫靜靜家門外,後麵還跟著一輛寶馬轎車,暴發戶的專選,沒品位的代名詞。
率先進屋的是一個中年刑警,市局刑警六中隊的副隊長,而他旁邊跟著的灰色西裝男人是姚洋的父親姚老板,受傷的是姚洋,理所當然兩人最著急。
“爸!二叔!快抓他!”姚洋腿部中槍,滿頭冷汗躺在地上。
姚晨剛看著兩個手下,怒道:“飯桶!”
姚老板看兒子沒事,目光盯在沈浪身上:“是你打傷我兒子的?”
“不是。”沈浪笑道,“你應該說,是我打傷了你們父子三人。”
“放肆!”
姚晨剛拔出警槍的同時,手腕嘎巴一聲,警槍落地,彈夾落在沈浪手裏,子彈退出彈夾。沈浪抓在手裏,忽然想到當初在空手道館裏滿月的作風,覺得很有意思。
於是,這六顆子彈被沈浪喂進姚晨剛的肚子裏。
事情越發不可收場,屋裏的幾人呆若木雞,連熟讀法律的宋律師都不知道,這種行為該如何判斷了,是襲警還是行凶,似乎罪名太多。
而在這一分鍾時間後,屋外又走進來幾個人。因為事情出在喬村,隸屬城南分局,郭怒對這個案發地點十分敏感,看到沈浪後,苦笑不已,跟自己猜的差不多。
“郭局!”姚晨剛捧著脫臼的手腕訴苦。
郭怒環視一周,已經了解了大概情況:“好了,這件事是個誤會。”
“誤會?”姚晨剛以為自己聽錯了。
“郭局,你這是什麼意思?”姚老板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來沈浪和郭局關係匪淺,知道他們要搞串聯。
郭怒哼道:“不然你想怎麼樣,隨你便,雖然事情出在城南,這個簍子我還不想捅呢。”
“嗬嗬,這可是你說的!”姚老板拿起手機,連續撥通了幾個電話。
不到半小時,市局楊副局長親自來了。
實際上,楊局接到姚老板電話時,滿不在意,至於這個姚老板隻是一起吃過兩頓飯,根本沒放在心上。可是,隨後馬上聽說犯案的是沈浪,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很嚴重,這才趕了過來,路上打聽出事情的經過。
“沈總,您可真行,挺大個老板,跟小孩子置什麼氣。”未見其形,先聞楊局的聲音。
楊局等人一來,這間民房顯得更加擁堵了。
“楊局,您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刑警隊的姚晨剛見到上司來了,連忙彙報。
“誰是誰非,難道我還沒有個判斷嗎?把人先抓起來再說。”楊局怒道。
姚晨剛心裏頭嘿嘿一笑,拿出手銬要拷走沈浪。
“啪!”那副手銬還沒挨著沈浪的邊兒,就被沈浪打了個耳光,“你眼睛聾了,還是耳朵瞎了。你們局長是讓你拷走我嗎?”
姚晨剛強忍著怒火,轉頭看向楊局,企圖楊局也表個態。
“小姚,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讓你把姚洋和這女孩兒銬起來,帶回局裏。”
“啊?”地上姚洋聽傻了,忙說:“是他打人,憑什麼拷我啊?”
楊局冷笑道:“你涉嫌詐騙,和這個女孩兒串通陷害沈總,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沈總?”
一時間幾個人沒反應過來,搜腸刮肚的去想沈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