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想不到花姐還是個忠烈女子。有道是,婦人之義,從一而終。婚姻嫁娶,夷虜之道。你還真打算,守著安本相田過一輩子了?就為了出賣你的家族的利益,而奉獻出自己的一生,白癡。”
慕容嬅目光尖銳的看著他:“正不容邪,邪複妒正。如果慕容世家是一艘即將隕落的方舟,我願意和它一起沉了!”
“所以我才說你是白癡,連道德底線都已經沉淪的家族,你還真希望會有否極泰來的那一天嗎。古人雲,滅秦者,秦也,非六國也,毀滅你們慕容世家的人,其實是你們自己。”
慕容嬅心痛萬分,她雖然才華橫溢,但終究在家族中是一個弱者,還是一個女人。
沈浪真想一腳把她踹醒:“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們這樣的大家族,從外麵進攻,一時是滅亡不了的,隻有從內部開始瓦解,知道分崩離析。不過……”
“不過什麼?”慕容嬅完全是機械的反問,她腦子現在亂極了。
“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慕容世家存在兩百年之久,已經很了不起了。如果你對這個名字真的這麼執著的話,就應該以一個慕容世家女兒的身份,去破而後立。成功的話,你流芳千古被家族歌頌,失敗的話,不也就是一臭幾年而已嘛。”
慕容嬅冷笑道:“沈浪,連你這種空負一身胎骨的狗才,都知道這個道理,我當然清楚。不過你也算半個商人,應該清楚當今的遊戲規則。我隻做商業,隻遵循經濟法則。你隻走歪路,難保會有大廈將傾的那天。這個時代,永遠都不是你我兩個人能走得通的。”
“所以需要聯合。你做你的金融經濟,你所觸及不到的邊緣地帶,我替你負責。”
“笑話?如果你今天敢開誠布公的向安本相田,不對,是我未婚夫發起挑戰的話,敢和慕容世家扯開遮羞布大幹一場的話,我便信了你的花言巧語,怎樣?”
“這話才對味兒。”沈浪打了個響指。
說著,沈浪起身來到陽台,一把扯開簾子,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聽說安本相田很生氣你和其他男人有接觸,而你也很忌諱和我獨處是嗎?好吧,這層窗戶紙還是由我來捅破。”
慕容嬅胸口劇烈起伏,忽然意識到沈浪要做什麼,但再想阻攔,為時已晚。
沈浪站在陽台上,深吸一口氣,大聲吼道:“誰也不許把慕容嬅惹哭,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女人。”
說到哭這個字眼時,慕容嬅黑眸眯起,一行晶瑩的眼淚劃過粉頰。
沈浪轉頭笑道:“安本相田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太過於君子了,還說什麼把你留在新婚之夜,豈不知被人捷足先登的道理。”
因為是在家裏,慕容嬅的穿著隨意了些,白色襯衫和一條淺藍牛仔裙,雖然身材在沈浪見過的美女中很不出眾,但是,所謂一白遮百醜,更何況慕容嬅與生俱來的氣質,足以遮蓋她情商低迷,身材未發育完全的漏洞。
“卑鄙!”
慕容嬅不懼怕即將發生什麼,因為就在剛剛,沈浪向窗外宣布自己是他的女人。而在小區附近,無論是慕容世家派來保護自己的護衛,還是安本相田的狗腿子,都會在第一時間傳播出去。
也就是沈浪毫無頭腦的這句話,突然間將慕容嬅從這場經濟博弈和聯姻中拉了出來。雖然麵臨的即將是家族的斥責和懲罰,以及世人的誹謗,甚至是安本相田鋪天蓋地的報複,即便這麼危險,卻覺得異常的安心。
就在沈浪一步步向她靠近時,慕容嬅這位天才總裁,居然下意識的抓起眼前的茶壺,衝著他的頭砸了下去。
砰!
沈浪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分外殷紅的鮮血從麵頰上流淌下來,給這個氣氛又無疑增長了一份令人無法忘懷的邪氣。
“不錯不錯,我應該是第一個讓你動手的人吧。同時,你也是唯一一個正麵打我臉的人,還會死女人。知道我為什麼不躲嗎?”
沈浪附身貼在慕容嬅的臉上,鮮血將兩人黏連在一起。
沈浪抱起慕容嬅,居然很雅致的走向臥室,“因為一會兒你也要流血,我不過是給你做個示範。”
“嗬嗬,沈浪,你就是這麼征服一個女人的,讓人瞧不起。”
“嗯,雖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可一來事態緊急,我們提前洞房可是雙贏,二來我從未說過自己是君子。最後,慕容嬅你別以為隻有你和你們家族高高在上,我不厭惡你,但同樣不喜歡你。我隻是用一個男人的方式,教你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