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陽頗為得意,狗肉上不了酒席的東西。
沈浪滿臉羞紅,因為他剛站起來,桌對麵兒韓冰的一條長腿就深了過來,低頭一看,暗道膽兒可真肥,連鞋都脫了。
而韓冰卻十分享受這種環境,開會算屁,自己是來玩的,故意使壞,讓沈浪出洋相,自己跟那笑。
“這個……本月的流水下降確實明顯,導致的原因……”
沈浪說到這裏,兩腿一用力,硬將那條使壞的腿拽了過來,想玩嗎?那就來個大號的。
“哐當!”
韓冰倚著的木椅哐地倒了,一個風姿的美女蛤蟆爬掉在地上。
所有人都愣了。
韓冰這個蛤蟆趴摔的,讓股東會議陷入一個微妙的局麵。
既然是羅龍的老婆,又是股東,更是韓大小姐。想笑不是時候,也不是該笑的對象,不笑又憋不住,紛紛做起別的事憋著。
金香玉看出韓冰這一摔的半點玄妙,不管怎樣卻大快人心,不停地吧笑憋進喉嚨裏。
就連羅龍都不好意思了,全世界隻有他明白怎麼回事,開著董事會,老婆和另一個小子玩大了。
終於,金香玉站了起來,剛忙過去攙扶。
“韓小姐,您沒事吧?”說一邊扶一邊回頭對陳子陽發火:“會議室這些椅子,我早就說過該換了吧?”
陳子陽最冤,什麼都不明白卻被訓了一通。
韓冰先是喊疼,再是驚訝,最後幹脆感覺到很好玩,眉宇間似乎沒有責怪沈浪玩得太大的感覺,依然覺得和他的關係很刺激。
“韓小姐去我辦公室換一下衣服吧?”金香玉很會說話。
“哼,你那也叫衣服?”
幾個股東老板誰也不支聲,幹吸溜著礦泉水,誰不知道金香玉是羅龍的妾,今天碰上韓大小姐這正主兒,估計也沒詞兒了。
韓冰沒用金香玉扶,撣撣淡黃披肩,直接去了洗手間。
桌子一側,羅龍悄悄給沈浪豎了個大拇指,言下之意,沒想到你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繼續開會,金香玉把報表和流水讀了一遍,粗略分析了一下生意熱度下降的原因。
一個股東說:“要我看就是一句話,沒新鮮感。”
羅龍點了點頭,跟聊天似的把話題扭轉:“現在步行街多繁華,沒特色怎麼會有生意。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南方,人家的公司不一定比俏南國大,但氣氛好。”
“要說特色,不用去南方,不知道你們去過林坊酒吧沒有,那裏就比較炫嘛。”做地產生意的股東說,“他家的舞池就是一艘油輪模型,分上中下三層。站在頂層的客人肯定是少數,但這也大大刺激了消費,誰不愛攀比,誰又想站在別人腳下,這樣一來攀比消費就帶動了流水。新鮮和特色哪一行哪一業都是想通的,慢慢研究啦。”
“林坊專業做夜店,俏南國主題還是餐廳。況且有林朝先當靠山,聽說丁豹在中間搭橋兒牽線,把馬學軍和林朝先聯係了起來。”羅龍說。
這種消息如果沈浪不參加這個會,恐怕永遠不知道。
林朝先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林大老板,林逸的老子。怪不得林坊酒吧這麼大個場子,居然拱手讓給丁豹這種不入流的混子管理,原來這中間還涉及到林家的利益問題。
馬學軍?沈浪悄悄記住這個名字。
會議繼續召開,韓冰這一次回來後,恢複了一張冷淡的麵容。